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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艾灸

哥给我做狗 娥娥娥 2085 2025-07-17 10:17

  陈亦程从击剑馆回家时看见花园的草地里除草机胡乱的扔在一边,手套和雨靴也凌乱的扔在地上,生生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从来不会把东西一扔就去做其他事情,不好的预感占据心头。

  他把包匆匆扔下跑进屋去寻找她,一边给她打电话一边在家大声呼唤她的名字。

  婆婆听见他的声音从书房寻出来,把他喊住,告诉他生生应该还在楼下。

  昏暗的影音室里,他看见那条草莓肉粉色的毛绒毯鼓鼓囊囊的挤成一团。

  那条毯子是生生的阿贝贝,她把自己紧紧缩在里面。

  “不开心嘛?”陈亦程轻轻低语询问隔着毯子摸她,没有得到回答。

  他试着把她从草莓肉粉色的毛绒毯里剥出来。

  双手轻柔的拨开毯子,把虚弱无力的生生露出,温暖毯子包裹她,但她全身都是冷汗。

  鬓间的碎发都被汗打湿散乱的粘在脸上,眼睛绵软温顺的耷拉,无神的注视毯子上的草莓图案。

  这感觉像从子宫里接生出湿漉漉新生婴儿。

  窗外南风天的水汽糊湿玻璃,妹妹也是湿的。

  陈亦程抚上她的额头轻柔的拭掉额头上的汗,把濡湿的头发拨放在耳后,动作柔和的像是对待一个用瓷片刚拼好的瓷娃娃。

  生生任他摆弄自己,脸色苍白抬眼发虚的望着他。

  “好像没有发烧,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有力的臂膀把孱弱的她撑起。

  “你怎么湿漉漉的,被南风天泡发了?”他轻笑道,揶揄大魔王也有这种时刻。

  “生理期痛经,腰也好疼。”生生身体实在不适无力理他,润湿的眼睛像受伤的小鹿,无辜又可怜的搅弄毯子。

  陈亦程也不再逗她,用宠溺的语气半哄她“那你趴着我给你按一下腰好不好。”

  不过一会他捧着一大推东西进来,“先喝一点红糖姜茶,暖暖身子。”

  他拿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喂,生生便温吞的慢慢喝。

  趴下时又拿了一个热水袋塞在她小腹处,隔着衣服揉捏着腰后紧绷的肌肉。

  双手一合就可以握满生生的腰,折角弯曲的弧度,伶仃圆润的骨头。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感受妹妹长大后的身体,骨头柔软脆弱单薄,肌肉蓬勃生机。

  和男生完全不一样,即使隔着衣服,温润如玉的手感也在强烈的提醒他,这是一具女性的身体。

  大拇指按压棘突缓缓移动,食指提捏放松着竖脊肌群,小心斟酌着力道,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这柔软折断。

  清楚的感知薄薄衣服下盖住的每一寸皮肤的紧致,再往下被裤子阻隔浑圆挺翘的臀。

  他的手只局限于这窄窄小小的一方之中游动,视线却克制不住的被整个腰身所勾勒出的曲线所牢牢吸引。

  腰身曲线不再是平常那样若隐若现,而是在他手下变的每一丝一毫都清晰可见。

  但这是妹妹。

  要说点什么来打破他脑海中渐渐旖旎的失控想法。

  “力道怎么样?会不会有点重?等下我给你熏一下艾灸好不好,我妈不舒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叫我爸给她按一下然后熏艾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陈亦程轻言细语诉说他从父母那看到的,学以致用来照顾她。

  哥的手掌很大也很温暖,她同样清晰的感受着这双大手在她腰上有劲的游动,按捏到她腰上的哪一个部位哪一块肌肉。

  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正徐徐渗透到她身体上,整个腰部开始微微发热。

  小腹下的热水袋温暖着身体脑袋都开始混沌,身体在他的手里彻底放松下来,像是泡在了一汪温泉中,托起她轻轻拍打松弛着肌肉,舒适扩散到全身令她这个人都晕晕钝钝。

  他点燃了艾灸,艾草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是哪个穴位我好像不记得了。”

  生生抬起头回望他,见他拿着艾灸条迷茫的蹲在她旁边。

  “我打电话问问我妈。”

  “这个时间会不会打扰到他们啊”生生看他划手机。

  “有时差,那边现在应该在吃饭,不要紧的。”

  陈亦程靠在沙发一手撑在她身边认真的听着电话里的叮咛嘱托,一手拿着那根匆匆点燃无处安放的艾灸。

  他放下电话眼神有点尴尬的望着她“肾俞穴,熏二十分钟。”

  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躲开她的视线,小小声声的问“要把衣服掀起来熏可以吗?”

  生生看着他手里那根已经点燃的艾灸,烟雾聚成一注,缓缓向外流淌。

  点都点了,试试呗。

  “没事,反正你又不是别人。”

  “现在又把我当哥了啊。”

  生生不回答把脸埋在毯子里,半响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肾俞穴在哪呀?”

  “第二腰椎棘突下旁开1.5寸”他还是不逾矩的隔着衣服取穴。

  摁了良久才轻轻掀开她的衣服,刚刚摸到的切实触感都突显在眼前。

  素净白皙的光洁皮肤几近透明,宛如上好的白瓷般细腻无瑕。

  陈亦程被眼前的一切冲击到茫然无措不知要做什么了。

  拿着艾灸条熏穴位,眼睛快速撇开非礼勿视。

  他的脸有些热,脑袋嗡嗡作响。

  生生的病气,他嗅到了妹妹散发的女性气质。

  此刻她身上萦绕出物哀之美颓靡哀郁,类似病梅馆记、西施弱柳扶风。

  只有一个念头在抽干他。

  妹妹长大了,长成了女人。

  妹妹是女人,生生是女人。

  她会来月经,她有独属于女人的凄楚娇弱病态美。

  生生身上的病气蔓延同时让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男人腐臭味。

  木芯里的朽烂腥气,是男人骨子里劣根味道。

  他是庸俗传统的男人无可救药被吸引,免疫系统在温潮潮的南风天退化一颗腐烂蘑菇,吃到甜美的病气妄图肆意生长,即使这是妹妹身上散发的。

  他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长吁,长吁一口气,吁掉可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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