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归
和赵峰那晚疯狂的“三人行”之后,我和美玲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诡异而稳定的新阶段。
那层名为“羞耻”的窗户纸,已经被彻底捅破。
美玲不再挣扎,也不再迷茫,她似乎完全接受了自己“校妓”的身份。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顺从,甚至在日常生活中,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对我的、近乎于奴性的讨好。
而我,在品尝过那种极致的、分享的刺激后,普通的夫妻性爱已经无法再满足我。我内心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需要更强烈的饲料来喂养。
于是,在又一个我值夜班的周末,我决定,让我们的“妓女游戏”,重新回归。只不过,这一次的游戏规则,将由我来重新定义。
“老婆,今晚,来保安亭找我。”我一边换上保安制服,一边对正在化妆的美玲说。
“好的,主人。”她头也不抬地回应道,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晚上十点,美玲准时出现在了保安亭。
她的打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胆、风骚。
一件大红色的吊带皮裙,紧紧地包裹着她丰满的身体,将那对G奶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裙子的长度极短,只到大腿根部,黑色的蕾丝长筒袜和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将她衬托得像一个专门服务于高端客户的顶级妓女。
她扭着水蛇腰走进保安亭,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腻死人的声音说:“老板,您点的顶级红牌『玲玲』到了,今晚,想怎么玩呀?”
我心里一阵火热,但脸上却是一片冰冷。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用钞票塞进她的乳沟里去“验货”,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部一次性的拍立得相机。
“今晚的游戏规则改了。”我将相机扔在桌上,“进去,把衣服脱光,摆出你最骚的姿势,我要先拍几张照片,看看你这『货』到底值不值钱。”
美玲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她妩媚一笑,扭动着丰腴的屁股走进了后面的休息室。
我跟了进去,看着她熟练地脱下皮裙,褪下长筒袜,将自己赤条条的、充满肉感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前。
她跪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抓着自己的豪乳,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
“主人,这个姿势,您还满意吗?”
“咔嚓!”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快门。一张照片缓缓地从相机里吐了出来,上面是我妻子最淫荡的模样。
我又让她换了几个姿势,拍了好几张照片。每一张,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
正当我准备收起相机,开始“享用”我的专属妓女时,我却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决定。
我拿着刚拍好的、还带着温度的照片,走出了休息室。
我将其中最露骨的一张——就是她跪趴撅臀的那张,用胶带贴在了保安亭对外的窗户玻璃上,照片的背面朝外。
然后,我拉上了窗帘,只留下一条能让外面的人看到照片的缝隙。
做完这一切,我对里面的美玲说:“就在这儿等着,不许动。今晚,你的服务对象,不是我。”
说完,我锁上了保安亭的大门,自己则躲进了旁边那个废弃的传达室里。
那里和保安亭只有一墙之隔,墙上有个小洞,是我早就打通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保安亭里的一切。
我在赌。我赌今晚,会有一个“幸运”的客人,发现我布下的这个“彩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校园里的人越来越少。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保安亭前。
他似乎是被窗户上那张奇怪的纸片吸引了,好奇地凑了过去。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我看到他猛地后退了一步,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又凑了回去,仔细地端详着。
接着,我看到他拿出手机,似乎是在打电话。
没过多久,又一个身影匆匆赶来。两个人对着那张照片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脸上都露出了男人都懂的、兴奋而猥琐的笑容。
然后,其中一个人,大胆地走上前,试探性地敲了敲保安亭的门。
“咚咚咚。”
休息室里的美玲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是我回来了。
“主人,是您吗?”她用娇滴滴的声音问道。
外面的两个人听到屋里传来的女声,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胆子更大了,开始用力地推门。
而我,早就故意没有将门完全锁死,只是虚掩着。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两个年轻的男学生,闯了进去。
那两个男生看起来也就是大一新生的模样,脸上还带着稚气,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属于年轻雄性的、原始而贪婪的光芒。
他们显然没想到门这么容易就被推开,闯进来之后,看到休息室里那个赤身裸体、正跪在床上、一脸错愕地看着他们的丰满女人时,两个人都呆住了。
“我……我操……”其中一个高个子男生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美玲也彻底懵了。她看着眼前这两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的面孔,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记了尖叫和遮掩。
短暂的寂静过后,是那个矮个子男生率先反应过来。
他看着窗户上那张淫荡的照片,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姿势一模一样的活生生的肉体,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
他色迷心窍,以为这是学校里某个失足女搞的“流动服务点”。
“喂,”他壮着胆子,用一种自以为很老练的口气问道,“照片上的是你吧?怎么……怎么收费啊?”
这句话,像一个开关,瞬间点醒了美玲。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羞耻和恐惧让她发出一声尖叫。
“啊!你们是谁!滚出去!”她慌乱地想抓过被子来遮挡自己的身体。
但已经太晚了。
那两个血气方刚的男生,在确认了眼前这个熟透了的女人真的是“出来卖的”之后,哪里还控制得住。
他们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欲望。
“叫什么叫!臭婊子!”高个子男生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壮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按住了美玲乱抓的手。
“既然是出来卖的,就给老子老实点!今天哥们儿两个,包了你了!”
“不……我不是……你们滚开!”美玲拼命地挣扎,但她的力气在两个年轻力壮的男生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矮个子男生也扑了上来,他看着美玲那对因为挣扎而剧烈晃动的G奶,眼睛都红了,伸出手就狠狠地抓了上去,肆意地揉捏着。
“哇!好大!好软!这奶子,比我们班长的大多了!”他兴奋地叫着。
“别他妈废话了!先让老子爽爽!”高个子男生已经急不可耐,他粗暴地将美玲翻了个身,让她重新趴跪在床上,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属于年轻人的肉棒。
“臭野鸡!屁股撅高点!”他一边骂着,一边扶住自己的东西,对准那片泥泞的幽谷,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狠狠地、野蛮地捅了进去。
“啊——!”美玲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年轻人的冲撞,充满了不知轻重的鲁莽和蛮力。
高个子男生像一头刚刚学会交配的野牛,只知道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每一次都让美玲的身体向前冲出好一截。
“操!真他妈的紧!水还这么多!不愧是职业的骚货!”他一边干,一边用下流的语言进行着羞辱。
而那个矮个子男生,则跪在美玲的面前,双手抓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搓揉着,甚至还低下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其中一个乳头。
“啊!疼……”
美玲的身体,在两个男生的前后夹击下,像一艘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无助地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她的哭喊和求饶,在这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年轻人耳中,反而成了最刺激的催情剂。
我躲在墙后的小洞里,冷静地看着这一切。
我的心在滴血,但我的下体却硬得发痛。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两个可以当她弟弟的学生当成“野鸡”一样肆意凌辱,听着他们那些污秽不堪的羞辱。
“快点!换我了!你他妈要射了吗?”矮个子男生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放开美玲被他蹂躏得通红的乳房,催促道。
“妈的,再让老子干一会儿!”高个子男生正干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他反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顶得美玲发出一声闷哼。
“啊……啊……不行了……要……要被你们弄死了……”美玲的声音已经沙哑,充满了绝望。
“死不了!你这骚货,被干得爽不爽啊?嗯?”高个子男生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看着自己,“告诉老子,我们两个学生干你,是不是比你那些又老又丑的客人带劲?”
在极致的羞辱和身体被贯穿的快感双重刺激下,美玲的眼神开始涣散,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游戏,也分不清痛苦和欢愉。
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迎合着那凶猛的撞击。
“爽……好爽……小哥哥……你们好厉害……啊……”
“哈哈哈!你听!这骚货承认了!”得到肯定的高个子男生更加得意,他猛地加快了冲刺,在一阵低吼中,将自己年轻而灼热的精液,悉数射进了我老婆的身体里。
射完之后,他喘着粗气从美玲体内拔了出来,将位置让给了早已饥渴难耐的同伴。
矮个子男生兴奋地扑了上去,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再次狠狠地贯穿了那刚刚承受过一轮风雨的湿热穴道。
“啊!”美玲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身体刚刚得到片刻的喘息,就又被新的入侵者填满。
矮个子男生的体力虽然不如高个子的,但玩法却更加刁钻。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掐着美玲的屁股,嘴里还不停地进行着各种羞辱。
“你这烂货,被多少男人干过了?里面都松了!”
“这大奶子,是不是也被不少人捏过?跟个奶牛似的!”
“今晚给老子好好伺候,伺候爽了,下次还来光顾你的生意!”
美玲已经完全麻木了,她趴在床上,任由这个年轻的身体在她体内驰骋,嘴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的、破碎的呻吟。
而我,在墙的另一边,听着这些对我妻子最恶毒的羞辱,看着她被当成一个最低贱的妓女对待,我的欲望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掏出自己滚烫的肉棒,对着墙壁上那个冰冷的小洞,疯狂地套弄起来。
那两个年轻的学生,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轮番在美玲的身体里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
他们一共要了她四次,直到两个人都射得精疲力竭,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临走前,他们还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轻蔑地扔在美玲的背上。
“臭婊子,这是给你的嫖资,省着点花!”
当保安亭里终于恢复寂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我整理好衣服,推开传达室的门,缓缓地走了进去。
美玲还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红色的掌印,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混杂着汗水、淫水和那两个学生留下的精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而淫靡的气味。
我走到床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许久,她才微微动了一下,用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主人……游戏……结束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伸出手,将那些被当作嫖资的、带着侮辱性的钞票,一张一张地从她背上捡起来,然后,一张一张地,重新塞进了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还不断流淌着浊液的私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