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关于我捡来的异世界神女被我当成肉便器这件事 第3章
对“神”的恐惧与作为“主人”的绝对支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林哲的生活,被切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
在外面,他是上海交通大学一个普通的、有些内向的文科生,每天准时去上课,认真地完成小组作业,努力不让自己的绩点变得太难看。
而一回到那个被他用钥匙反锁起来的小小出租屋,他便立刻变回那个世界的、唯一的王。
而莉娜,则在他的“圈养”下,顺理成章地,被他养成了一个足不出户的、标准的“宅女”。
那台小小的iPad,已经成了她的全世界。
她每天就抱着那个发光的“魔盒”,蜷缩在床上,傻傻地看着,吃饭的时候看,发呆的时候看,甚至……
甚至在他从她身后,狠狠地进入她、占有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也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那只上蹿下跳的蓝色大猫。
林哲一开始还对她这种“不专心”感到有些不满,但很快,他便爱上了这种感觉。
她的精神,被他提供的娱乐内容所占据,而她的身体,则完全地、毫无反抗地,作为他发泄欲望的容器。
这种身心分离的、极致的物化和掌控,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神明般的快感。
很快,那几百集连播的《猫和老鼠》,就被莉娜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
林哲觉得,总是看这种幼儿向的东西,也不利于她的“心智成长”。
他其实想让她看点“有意思的”,一些更接近于他自己兴趣爱好的东西。
于是,这天晚上,当他又一次将莉娜摆成一个方便他后入的姿势,准备开始例行的“晚间运动”时,他先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台iPad。
他在B站的收藏夹里,点开了一部他最近正在追的、当下最热门的、关于一个普通人转生到剑与魔法世界的日本后宫番剧动画。
他将iPad靠在床头的枕头上,调整好角度,确保跪趴在床上的莉娜,能以一个最舒适的视角,看到屏幕。
然后,他才扶着她那丰腴的腰肢,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根,再一次地,深深地埋入了她那温热、紧致的身体里。
他开始有节奏地撞击,而莉娜,则像往常一样,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那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动画世界上。
她看着屏幕上那个和林哲一样黑头发的男主角,是如何遇到了一个长着尖耳朵的、同样身材火爆的精灵族女骑士。
林哲一边享受着身下那顶级的、肥臀窄腰所带来的极致肉感,一边也抬起头,越过莉娜的肩膀,将目光,投向了那块小小的屏幕。
于是,房间里便出现了这样无比超现实的一幕:
一个男人,正从身后,猛烈地撞击着一个银发少女的身体;而他们两人,却仿佛在电影院里一般,正聚精会神地,一同欣赏着一部充满了异世界幻想的日本动画。
房间里的声音,也变成了一种奇特的交响乐——
他胯下那“啪啪啪”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撞击声,莉娜口中那因为被撞击到深处而发出的、压抑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以及iPad里传出的、男女主角那充满了日式腔调的、关于“冒险”与“伙伴”的激昂对话。
林哲一边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进行着他那充满了掌控感的、例行公事般的撞击,一边饶有兴致地,陪着她看起了这部最新的异世界番剧。
他发现,莉娜似乎对这部动画片,远没有对《猫和老鼠》那么投入。
这毕竟是她第一次“看”有复杂对话的影视作品,那些叽里咕噜的、她完全听不懂的日语,和屏幕下方那些她同样不认识的中文字幕,显然给她造成了巨大的理解障碍。
她只是睁着那双漂亮的银色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屏幕上那些小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剧情发展到了一个关键点。
精灵女骑士,被一群丑陋的哥布林逼到了绝境。她闭上眼睛,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地吟唱起古老的咒文。
伴随着她的吟唱,空气中,开始凭空浮现出无数条金色的、散发着光芒的线条,这些线条迅速地、以一种玄奥的规律,交织、盘旋,最终,在她的身前,构成了一个充满了神秘美感的、复杂而又严谨的“魔法阵”
对于林哲来说,这只是动画里常见的、酷炫的特效,是他这种画师时常需要绘制的元素。
但是,莉娜在看到那个魔法阵成形的瞬间,她那双原本有些茫然的眼眸,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
那不是普通的图案!
那光芒的流动方式,那核心符文的构造,虽然与她所学的有所不同,但这毫无疑问,是“盖亚神系”中,最基础、最正统的“一阶守护圣印”的变体!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看到了她所熟悉的力量体系,看到了属于她那个世界的、真实不虚的“理”!
这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大的震惊,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也让她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剧烈的应激反应。
那正被林哲的巨根深深贯穿着的、她身体最深处的、紧致的穴肉,连同那个神秘的“小嘴”,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精神冲击,猛然地、痉挛般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活活榨干的恐怖力道,狠狠一“夹”!
“我操!”
林哲猝不及防,只感觉自己整根肉棒,像是被一个滚烫的、通了高压电的、活生生的液压钳给死死夹住,一股几乎要让他当场失禁的、无比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他闷哼一声,差点就真的被这一下,给直接夹射了出来。
他好不容易才用意志力,强行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而身下的莉娜,已经完全不顾自己还被他贯穿着的事实。
她激动地、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只手颤抖着,用力地指着iPad屏幕上那个已经完全展开、正在发光发亮的魔法阵画面,回头看着林哲,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充满了震惊、狂喜和迫切的语调,用她自己的语言,飞快地、大声地,说了一大串话。
林哲完全听不懂她那如同唱歌般的语言,也无法理解她为何会因为一个普通的动画特效,而产生如此巨大的反应。
但他清晰地、真切地,感受到了刚才那一下,绝对不属于正常生理反应的、那恐怖的“一夹”。
他看着她那激动到语无伦次的模样,看着她那死死指着屏幕上魔法阵的手指,又回想起昨晚那个会主动吸吮的“小嘴”。
一个全新的、让他感到一丝寒意的、荒诞而又可怕的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她,或许并不仅仅是来自“异世界”,她,或许真的……会“魔法”。
他缓缓地、第一次,主动地,从她那依旧在兴奋地颤抖着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退出了她的身体,站在床边,赤裸的下半身,还残留着两人欢爱后的黏腻痕迹。
但此刻,他心中所有的色欲,都已经被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震惊、怀疑和一丝恐惧的浪潮所取代。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从刚才的淫靡,变得充满了诡异的、紧张的对峙感。
莉娜还沉浸在自己的激动中,她见林哲退开,便急切地从床上爬下来,拉着他的手,指着iPad上那个被暂停的、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魔法阵,用她的语言,飞快地、语无伦次地,似乎在解释着什么。
林哲却只是举起一只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示意她安静。
他需要证据。
他需要一个无法辩驳的、能将他唯物主义世界观彻底击碎的证据。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飞快地扫视着。
他指了指iPad屏幕上那个复杂的魔法阵,又指了指莉娜,然后,他的手指,指向了不远处餐桌上那杯他刚才倒的、还没人喝过的水。
他对着莉娜,用手做了一个“推动”的、发功般的姿-势,他的意思很明确:你刚才对那个东西有反应,那么,你现在,就对我表演一下,用你的“能力”,对这杯水做点什么。
莉娜顺着他的指引,看到了那杯普普通通的水。
她脸上的激动,渐渐变成了困惑。
她歪着头,看着林哲,又开始用她的语言,耐心地、仿佛在教导一个无知的孩童般解释起来。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守护”、“圣印”、“威胁”、“触发条件”等他听不懂的词汇。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摇着头,似乎在告诉他,那种“守护圣印”,是不能随随便便对一杯水施放的。
看着她那副认真的、仿佛在捍卫某种神圣法则的、不容置喙的模样,林哲的脑海中,忽然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一个早已被他遗忘的、遥远的画面——那是他年幼时,远在京都乡下的、身为神社“巫女”的外婆,也是用这样严肃的神情,告诉他,不可对山间的“神明”与“精怪”,抱有不敬之心。
那个瞬间,他那作为“在华日本人”的、被他刻意隐藏和遗忘的另外一半血统,以及那些被他当做封建迷信的、关于“神道”和“言灵”的童年记忆,忽然变得无比清晰。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种“命令”式的、要求她“表演”的态度,或许从根本上就错了。
他深吸一口气,换了一种方式。
他不再指着那杯水,而是指向了书桌上那盏因为天色已晚而被他打开的、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台灯。
他没有做任何带有命令性的手势,只是用一种充满了探究和好奇的目光看着莉娜,然后伸出手指,对着灯光,做了一个让其“闪烁”的、忽明忽暗的动作。
看到他这个全新的、不带任何强迫意味的、仅仅是表达“好奇”的手势,莉娜似乎明白了。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看着那盏台灯,那双美丽的银色眼眸,渐渐地,失去了焦距,变得深邃而又专注。
她缓缓地、优雅地,抬起了自己那根白皙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遥遥地,对准了那盏正在发光的台灯。
随即,林哲便看到了他这一生,都注定无法忘记的一幕——那盏台灯的灯泡,“滋啦”一声,在没有任何外力干涉的情况下,猛地闪烁了一下,熄灭了。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微的“滋啦”声,那灯泡,又一次地,凭空、自行,亮了起来。
林哲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他一只手撑着墙,稳住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仿佛怕自己会因为过度震惊而尖叫出声。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盏刚刚才熄灭又复明、此刻正散发着普通光芒的台灯,又看了看那个只是伸了伸手指,便轻松地、如同呼吸般,完成了这一“神迹”的银发少女。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他过去二十一年所建立起来的、坚固的、科学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轰然击碎。
一瞬间,无数早已被他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属于童年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自己在东京世田谷区长大的那栋小小的、安静的一户建。
他想起了榻榻米散发出的、独特的蔺草香味,想起了糊着白纸的、古雅的障子门,更想起了他的母亲。
那是一个如同“大和抚子”这个词本身一样、无比温柔的女人。
她总是穿着素雅的和服,说话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轻柔,她会耐心地教他写书法,会在他哭闹时,用那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头,脸上总是带着一种安详的、近乎于悲悯的微笑。
但他的家里,还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他的父亲,一个精力旺盛、声音洪亮、充满了商人气质的浙江男人。
他记得,父亲总是在家里,用他听不太懂的、充满了力量感的中文,大声地打着越洋电话,谈论着他所不理解的生意和项目。
他记得,父亲和母亲之间,那种奇特的、充满了矛盾的相处模式:父亲的果决、强势,与母亲的温顺、谦退。
最终,在他上中学那年,坚信“未来属于中国”的父亲,做出了让他去上海发展的决定。
他要让自己的儿子,接受最正统的中国教育,成为一个能抓住时代机遇的“中国人”。
然而,那个让他此刻感到灵魂都在战栗的记忆,来自于每年夏天,他回到母亲的故乡——京都乡下,去探望外婆的时候。
他的外婆,和母亲完全不同,她不是一个温柔的家庭主妇,而是一名在附近古老神社里侍奉神明的、严肃而又充满了神秘气质的“巫女”。
他想起了外婆那张布满了皱纹,却又无比威严的脸。
他想起了,外婆曾不止一次地、用一种讲述事实而非故事的口吻,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眼睛所看不到的“理”,存在着寄宿在树木与河流中的“神明”,更存在着语言与名字本身所拥有的、不可思议的力量——“言灵”。
但这些,都被他那信奉“爱拼才会赢”的、务实的父亲,斥责为“日本人的封建迷信”,并严厉地禁止他再去相信。
而现在,他站在自己这个位于现代中国上海的、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亲眼见证了一个活生生的、比外婆口中任何故事都更加离奇的“存在”。
那些被他当作“封建迷信”而抛弃的童年记忆,此刻,却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为他理解眼前这个完全超出科学范畴的现象,提供了唯一的、虽然荒诞、却又无比合理的解释框架。
他看着莉娜,那个刚刚才被他当做“肉便器”、“模型”、“私有物”的女孩,眼神中,第一次,彻底地、完全地,褪去了所有的欲望和掌控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巨大恐惧和极致好奇的、宛如初次窥见神明真容的、凡人的敬畏。
他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的目光,在台灯和莉娜之间,如同钟摆一样,惊恐地来回摆动。
他看着那盏普普通通的、散发着正常光芒的台灯,又看了看那个一脸无辜、似乎完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失态的银发少女。
他使劲地摇了摇头,仿佛要把刚才看到的、那不合常理的画面给甩出自己的大脑。他用一种自我催眠般的、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这……这这……肯定是巧合……”
对,一定是巧合!
他的大脑,开始疯狂地、本能地,为眼前这无法解释的现象,寻找着合理的、科学的借口。
“老房子……线路老化……电压不稳……”
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些词语。
他甚至还抬起头,仔细地观察着天花板上那老旧的、有些发黄的电线,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能够支撑他这个理论的、破损的痕迹。
然而,他那套用以自我安慰的、脆弱的科学理论,很快就被另一个更加无法辩驳的事实给击溃了。
他想起了就在十几分钟前,当她看到动画片里那个魔法阵时,他自己身体的感受。
那一下,从他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种绝对不属于人类生理范畴的、如同液压钳般强大而又精准的、痉挛式的绞杀感!
那不是巧合,那更不是电压不稳!
那是一种直接的、由她的精神,作用于她身体的、超自然的反应!
就在林哲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的时候,莉娜,又做出了新的举动。
她看着林哲那副魂不守舍、惊恐万状的模样,似乎是误解了什么。
她以为,林哲是在害怕刚才那一下短暂的“黑暗”。
为了安抚他,为了向他证明,这种“力量”是无害的、并且是完全可控的,她决定,再向他展示一次。
她再一次地,将目光,投注在了那盏台灯上。
这一次,那盏台灯没有再“熄灭”。
而是在林哲那因为惊恐而睁到最大的、布满了血丝的眼球的注视下,那原本明亮的、暖黄色的光芒,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无比平滑的、完全违反了物理常识的方式,缓缓地、柔和地,变得暗淡了下去,就像有人在调光器的旋钮上,缓缓地转动一样。
当灯光暗到如同萤火虫一般微弱时,又以同样平滑的方式,重新、缓缓地,恢复到了原本的亮度。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巧合,可以作为借口。
林哲那用来欺骗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彻底压垮了。他双腿一软,身体顺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缓缓地,滑坐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林哲就那样,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背紧紧地贴着墙,仿佛那里是他唯一的支撑。
他仰着头,张着嘴,像一条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那因为过度震惊而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那粗重的喘息声,以及iPad里依旧在传出的、此刻显得无比荒诞的、动画片的背景音乐。
莉娜看着他这副如同见了鬼一般的、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那因为展示“神迹”而产生的些许自得,渐渐被担忧和不解所取代。
她迈开赤裸的双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缓缓地,在他的身前,跪坐了下来。
他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近在咫尺的银发少女。
她的肌肤,依旧是那么的白皙;她的身材,依旧是那么的火爆;她的脸,依旧是那么的绝美。
但这一切,在此刻的林哲眼中,都蒙上了一层全新的、令人敬畏的、非人的色彩。
她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漂亮的、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
她是一个未知的、强大的、可以无视物理法则的“存在”。
他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他指着莉娜,又用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发光”、“闪烁”的、代表着“魔法”的手势,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干涩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那个他必须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莉娜听不懂他的语言,但她看懂了他手势的含义,也听懂了他语气中那份发自灵魂深处的、巨大的困惑。她想回答他。
她指了指自己,然后,用一种无比庄重而又充满了自豪的语调,说出了一个词,那是她在神殿里,对自己身份的称谓——“盖亚的侍女”。
紧接着,她又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似乎想告诉他,自己来自于天上,或者说,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但这些信息,传递到林哲的耳中,依旧只是一串动听却又毫无意义的、异世界的音节。
然而,这一次,她这番他完全听不懂的“解释”,却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他明白了,她有着自己的语言,有着自己的身份,有着自己的“神明”。她是一个完整的、拥有独立世界观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生命体。
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扇被他自己反锁上的、在他看来坚固无比的防盗门。
他忽然觉得,那扇门,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可笑。
对于一个能让灯泡自行发光的人来说,这样一扇凡俗的铁门,真的能锁得住她吗?
就在林哲被这股“她随时可以杀死我、也随时可以离开我”的巨大恐惧所吞噬时,跪坐在他面前的莉娜,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看到了他眼神中那无法掩饰的恐惧,虽然她无法理解这恐惧的根源,但她那作为神殿侍女的、与生俱来的、想要安抚和治愈他人的本能,让她伸出了手。
她那只曾经被他引导着、抚摸过他全身的手,此刻,带着一种她自己也未曾察T恤的、怜悯的、安抚的意味,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林哲那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正弓起来的膝盖上。
林哲感受着膝盖上传来的、那只微凉小手的温度,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莉娜,那双银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真诚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担忧。
他无法理解,一个刚刚才向他展示了“神迹”的、拥有超凡力量的“存在”,为何会反过来,用这样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来安抚渺小而又恐惧的自己。
其实他不知道,也不懂。
在他日日夜夜的、用自己的欲望和精液进行的“浇灌”与“调教”之下,莉娜的身与心,早已在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神圣契约与原始本能的层面,彻底地、完全地,属于了他。
在她看来,他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神,他的恐惧,就是对她信仰的最大亵渎。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来平息神的“不安”,来让他重新拾起那份属于强者的、绝对的自信。
于是,她决定,用他教给她的、最深刻的、也是唯一有效的“语言”,来与他交流。
她缓缓地,收回了放在他膝盖上的手。
然后,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态,当着他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不知所措的目光,慢慢地、无比虔诚地,俯下了自己的上半身。
她那头瀑布般的、柔顺的银色长发,如同月光下的溪流,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将双手,轻轻地按在了他因为坐在地上而弯曲着的大腿上,然后,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如同圣女般的头颅,将她那柔软的、樱桃般的嘴唇,凑向了他那因为震惊和恐惧,早已疲软下来的下体。
林哲的大脑,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超出了他预料的举动,而彻底宕机了。
他甚至都忘了去思考她那关于“魔法”的、可怕的真相。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脸,离自己的胯下越来越近。
随即,一股温热、湿润、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他。
她,竟然在主动地,为他口交。
而且,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虔诚。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生涩,仿佛这是一项她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无比重要的仪式。
她将他完全地含入,随即,便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开始向上吞咽,喉咙因为被强行撑开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眼角也因为生理上的不适而溢出了晶莹的泪珠,但她没有丝毫的停顿,直到将他,深深地、深深地,吞入了自己那温暖而又狭窄的、柔软的喉咙深处。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充满了顺从与献祭意味的“主动深喉”,如同一道天雷,瞬间击碎了林哲心中所有的恐惧、不安和敬畏。
那些关于“魔法”、“神明”的念头,被这股更加原始、更加直接、也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性的征服感,彻底地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
无论她到底是什么,无论她拥有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她的身心,都早已是自己的了!
她会因为自己的恐惧而恐惧,她会用最卑微的方式来安抚自己。
她不是神,她只是自己的,一件绝对忠诚的、拥有着神奇功能的“私有物”!
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失而复得的、绝对的掌控感,让他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林哲感受着自己那根半软的肉棒,被她那温暖、湿润、柔软的口腔和喉咙,以一种充满了奉献精神的姿态,深深地包裹着。
他看着她那因为主动深喉所带来的生理不适,而溢满了泪水的、美丽的银色眼眸。
那份刚刚才将他打入深渊的、对于她“魔法”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狂暴、更加根深蒂固、也更加理直气壮的占有欲。
他一把抓住了她那柔顺的银色长发,用力向后一扯,迫使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抬起来,迎向自己的目光。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重新燃烧起、属于“主人”的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了她一秒。
然后,他抓着她头发的手,便毫不怜惜地、用尽全力地,将她那小小的、精致的头颅,狠狠地、再一次地,按了下去!
“呜呕……”
莉娜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被压抑的干呕。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对待,而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林哲抓着她头发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他彻底地、完全地,重新掌控了局面。
他不再是被动地接受她的“安抚”,而是主动地、蛮横地,将她的口腔和喉咙,变成了自己新的、发泄欲望的战场。
他抓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部,开始以一种极具侵犯性和侮辱性的方式,上下地、反复地,进行着深喉的抽插。
他的巨根,在她那狭窄、湿滑的食道里,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带出一声声淫靡而又令人不忍的“咕啾”水声。
莉娜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林哲的大腿,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但林哲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那根正在被温暖的喉咙反复吞吐、吮吸的肉棒上。
他看着莉娜那张因为缺氧和不断的干呕,而涨得通红的、泪流满面的、既痛苦又无助的绝美脸庞。
这种将“神女”彻底踩在脚下,让她用嘴来侍奉自己的、极致的、充满了背德感的征服快感,让他爽到了极点。
他感觉自己,又要射了。
这一次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都要强烈。
他不再有任何的克制,抓着她的头发,以一种近乎于痉挛的、疯狂的频率,在她的喉咙里,进行了最后几十下冲刺。
最终,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他将自己那因为恐惧而积攒的、又因为重新掌控权力而变得更加滚烫的、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了她那温暖、深邃、不断发出干呕却又无法拒绝的喉咙深处。
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满了莉娜的口腔,并顺着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向更深处涌去。
她根本来不及吞咽,大量的液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溢出,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林哲的大腿上。
与此同时,因为被他强行按压着头部,以及喉咙深处无法承受的压力,一部分粘稠的液体,竟然开始沿着她的鼻腔,缓缓地、艰难地向上涌动,最终,在她那小巧而挺翘的鼻翼下方,冒出了一串细小而晶莹的白色泡沫,随着她的每一次急促而痛苦的呼吸,轻轻地破裂。
林哲看着眼前这一幕,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在她体内深处带来的阵阵痉挛,以及她因为生理上的极限而不断挣扎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
他终于彻底地确认,无论她拥有何种神秘的力量,她的身体,以及她的尊严,都已经被他彻底地、完全地掌控在了手中。
他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任由她无力地瘫软在了自己的腿边,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液体咳出来。
莉娜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止不住地发出难受的干呕声,眼泪和生理性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那美丽的银色眼眸。
她的嘴角和鼻尖,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显得狼狈而又脆弱。
林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怜悯或愧疚,只有一种如同帝王俯视自己臣服的奴隶一般的、冰冷的、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伸出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挑起她一缕被汗水浸湿的银色发丝,在指尖把玩着。
“记住你的身份。”
他用一种冰冷而又充满威胁的语气,缓缓地说道,尽管他知道,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语言,但他相信,她能从他的语气和眼神中,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他要让她明白,即便她拥有着某种超出常理的力量,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在这个由他所掌控的世界里,她也永远只是他的所有物,只能臣服于他的意志。
说完,他便站起身,赤裸着身体,走向了卫生间,他需要清洗一下自己,以及思考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利用”好这个拥有“魔法”的异世界“女奴”。
而莉娜,依旧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地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
林哲在卫生间里,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脸,也冲刷着自己那因为极致的征服感而依旧处于亢奋状态的大脑。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发亮、嘴角带着一丝邪气的自己,一个全新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疯狂的计划,开始在他的心中酝酿。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占有她、使用她、描绘她。
他要将她,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带出去,带到阳光下,带入他自己的现实世界。
他要向那个他所鄙夷的、枯燥的现实世界,炫耀他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