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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校园里的真相

性奴隶育成学园 红莲玉露 9851 2025-07-23 07:14

  “子昂,你说真的能行?”

  陆星然压低声音,眼神里透着兴奋和一丝紧张。

  他和周子昂蹲在A栋宿舍楼后的一棵紫杉树下,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叶的清香。

  周子昂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语气带着点得意:“废话,我可是内部生源,摸了三年门道了!宿管十点半巡完一楼就去值班室打盹,操场西侧的监控有十分钟死角,正好够你翻后门围墙。”他拍拍陆星然的肩,递过一个黑色臂包,“这儿有手电筒和口罩,戴上别让人认出来。”

  陆星然接过臂包,心跳加快,像是握住了通往秘密的钥匙。

  他低声说:“谢了,兄弟!事成我请你吃食堂的炸鸡排!”周子昂摆摆手,坏笑着叮嘱:“别被抓,兄弟,不然我可不认你这号人!”说完,他转身溜回宿舍楼,背影没入昏暗的走廊。

  陆星然深吸一口气,攥紧臂包,脑海里闪过温若桐的话——凌晨一点的树林灯光,低语,手电筒的晃动。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晚上九点五十,还有时间准备。

  他悄悄回到A栋503,换上黑色运动装,套上深色连帽衫,把口罩和手电筒塞进兜里。

  坐在书桌前,他翻开笔记本,确认了周子昂提供的路线:操场西侧,避开路灯,翻墙到后门小径,直奔树林。

  身体却在这时传来一阵熟悉的燥热,淡粉色营养补充剂的甜香仿佛还留在舌尖。

  他皱眉,低骂一句:“这破玩意儿……”下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硬了,顶着运动裤,紧绷得发疼。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计划,可脑海里却闪过温若桐的梨涡、顾清瑶的清冷目光,还有保健室那诡异的呻吟声。

  他赶紧起身,冲进浴室,热水哗哗冲下,试图压下欲望。

  可手还是不自觉地滑向下身,急促的动作带来猛烈的快感,高潮时精液喷涌,量多得让他腿软,眩晕感差点让他摔倒。

  他扶着墙喘气,羞耻和满足交织,冲干净瓷砖后裹着浴巾回到床上。

  月光洒在深蓝色床单上,他盯着天花板,心想:这营养剂到底是啥?

  副作用这么猛?

  可他没时间细想,夜探树林的计划更重要。

  尽管周子昂的情报听起来天衣无缝,陆星然还是觉得不能贸然行动。

  紫杉的宵禁管理严得像铁桶,监控摄像头遍布,宿管员巡查到半夜,稍有差池就可能被抓个正着。

  他坐在书桌前,借着台灯的微光,摊开笔记本,仔细复盘周子昂的建议:操场西侧的监控死角、宿管十点半后的值班室、后门围墙的翻越点……每一步都像是走钢丝,容不得半点马虎。

  为了稳妥起见,他决定先验证情报的可靠性。

  今晚时间已经有些紧迫,贸然夜探风险太大,不如先观察一番,确认周子昂说的监控死角和宿管习惯是否属实。

  他穿上深色连帽衫,蹑手蹑脚地来到宿舍楼一楼,躲在楼梯间的阴影里,透过窗户观察操场西侧。

  果然,路灯的光晕在监控摄像头下形成一块盲区,恰好能让人悄无声息地通过。

  他又等了片刻,十点半左右,宿管员果然巡完一楼,拎着水杯回了值班室,楼道里只剩空调的低鸣。

  陆星然松了口气,心里的底气多了几分。

  周子昂的情报八九不离十,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推迟行动。

  明天是周五,晚自习后学生回宿舍的时间更分散,操场附近的动静也会更少,正是夜探的好时机。

  他回到宿舍,脱下连帽衫,重新躺回床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像是为他的计划铺了一层冷光。

  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温若桐的担忧和那抹浅浅的梨涡,还有树林里晃动的手电筒光。

  好奇心像火苗,在他胸口烧得更旺,但他强迫自己冷静。

  明天晚上,他会亲自揭开树林的秘密。

  带着这份决心,陆星然渐渐沉入梦乡,呼吸平稳,宿舍里只剩月光与夜风的低语。

  ……

  第二天清晨,阳光刺破薄雾,操场热闹非凡。

  高一(3)班的体能课正在进行体测,空气中弥漫着草皮和汗水的味道。

  陆星然穿着白色运动服,胸前的校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站在跑道起跑线,深吸一口气,耳边是王教练的哨声:“预备——跑!”

  他迈开腿,步伐比上次轻快许多,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浸湿了短发。

  3000米跑,他咬牙坚持,胸口起伏却不再像拉风箱。

  终点线冲刺时,比上次快了整整20秒!

  周围同学爆发出掌声,李昊拍着他的肩大喊:“星然,牛啊!你这是吃啥补药了?”

  陆星然喘着气,咧嘴一笑,心里却犯嘀咕:营养剂?

  每天吞那淡粉色胶囊,身体确实更有力了,跑步不喘,哑铃也举得更轻松。

  可每晚的失控算啥?

  副作用?

  手淫的频率高得吓人,每次高潮都像吸了毒,爽到眩晕?

  他摇摇头,甩开这些念头,擦了把汗,跟着队伍去做引体向上。

  引体向上测试,他一口气做了15个,手掌磨得发红,却比上次多了5个。

  王教练难得露出笑脸,拍拍他的背:“陆星然,进步明显!继续保持!”陆星然揉着手掌,心里既得意又疑惑:营养剂的正面作用这么强?

  那副作用……他不敢深想,只觉得身体像被点燃,充满了使不完的劲。

  中午,陆星然背着黑色双肩包,来到学生会办公室。

  教学楼C栋三楼,办公室门半掩,阳光从落地窗洒进,照亮木质长桌和一排书架。

  顾清瑶坐在桌前,白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正低头翻看文件。

  她的长发披在肩头,气质清冷却带着一丝亲和,像是冬日里的暖阳。

  “顾学姐,我来报道。”陆星然推开门,语气有点拘谨。

  顾清瑶抬头,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陆星然,欢迎加入。”她起身,递过一份学生会手册,“你是新生里第一个报名的,挺有勇气。”

  陆星然挠挠头,接过手册:“谢谢学姐信任。”他坐下,顾清瑶开始介绍学生会的日常工作:活动策划、会议记录、校园巡查。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陆星然听得认真,却忍不住偷瞄她的侧脸——眉眼如画,鼻梁挺秀,嘴唇轻抿时带着点威严。

  他心跳加快,赶紧低头翻手册,掩饰慌乱。

  “今天其他成员有课,你先熟悉下流程。”顾清瑶合上文件夹,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对了,学校有些规矩你得记牢,比如宵禁和禁区。树林那边,晚上别乱跑。”她语气平淡,可陆星然心头一跳,像是被看穿了计划。

  他硬着头皮点头:“明白,学姐。”

  顾清瑶笑了笑,没再多说,起身送他到门口:“明天有全体会议,林雪薇她们会来,到时候介绍你认识。”陆星然点头告别,走出办公室时,背脊冒出一层冷汗。

  顾清瑶的话像警告,可她又没明说,他握紧手册,暗下决心:今晚必须去树林探究竟。

  ……

  夜色如墨,紫杉校园的灯光渐次熄灭,只剩路灯在紫杉树林间投下昏黄的光晕,像是无数只沉睡的眼睛。

  晚自习结束后,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返回宿舍,操场上只剩微风吹过草坪的沙沙声。

  陆星然背着黑色双肩包,站在教学楼B栋外的林荫道上,等待着温若桐。

  温若桐从美术教室走来,怀里抱着画本,短发在夜风中轻晃,白色衬衫在路灯下泛着柔光。

  她看到陆星然,梨涡浅浅,加快了脚步:“星然,等很久了吧?”她的声音轻软,带着点羞涩,杏眼在灯光下清澈如水。

  “没,刚到。”陆星然挠挠头,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接过她的画本,假装翻看,目光却落在她的侧脸上——淡粉的唇,纤长的睫毛,还有那抹让人心动的温柔。

  他咽了咽口水,心跳莫名加速,脑海里闪过今晚的夜探计划,却又舍不得这片刻的温馨。

  两人并肩走向女生宿舍,路灯拉长了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是一幅未完成的画。

  走到宿舍楼下的紫杉树旁,温若桐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低声道:“星然,你今晚……真的要去树林?”她的语气带着担忧,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画本,指甲泛着淡淡的光泽。

  陆星然愣了一下,咧嘴一笑,试图让她安心:“放心,我就是去看看,没事的。周子昂给了我路线,稳得很!”他拍拍胸脯,语气故作轻松,可心底却有一丝忐忑——树林的灯光和低语,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好奇心。

  温若桐咬了咬唇,犹豫片刻,抬头看着他,杏眼闪着微光:“那你小心点,别被抓到。”

  她顿了顿,脸颊泛起一抹浅红,声音更轻,“我……等你消息。”

  陆星然心头一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他看着她白皙的脸庞,夜风吹起她的短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鬼使神差地,他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她的手。

  温若桐一愣,手指微微颤抖,却没抽回。

  她的手温软如棉,指尖带着点凉意,像是春天的湖水。

  “若桐,我会小心的。”陆星然的声音低哑,带着少年特有的紧张。

  他低头,凑近她的脸,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丝。

  温若桐睫毛轻颤,闭上眼,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心跳如鼓,缓缓俯身,嘴唇轻轻碰上她的唇。

  那是一个青涩的吻,带着淡淡的润唇膏香气,柔软得像棉花糖。

  温若桐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纤细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角,像是在回应。

  吻只有几秒,却让陆星然的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羽毛挠过,痒得发慌。

  分开时,两人都红着脸,温若桐低头拨弄发梢,嗔道:“你……干嘛突然这样!”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点羞恼,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陆星然挠头傻笑,支吾道:“就……想亲一下,嘿嘿。”

  “傻瓜。”温若桐瞪了他一眼,转身快步跑向宿舍楼,裙摆在夜风中轻晃,像一只灵动的蝴蝶。

  她回头挥挥手,声音轻快:“早点睡,别乱跑!”说完,她的身影没入楼道,只剩紫杉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

  陆星然站在原地,摸了摸嘴唇,嘴角咧得合不拢。

  温若桐的温度仿佛还留在唇间,甜得让他心头冒泡。

  可夜探的计划像根刺,提醒他时间不等人。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A栋,步伐轻快,像是踩在云端。

  回到A栋503,陆星然锁上门,换上黑色运动装,套上深色连帽衫,戴上周子昂给的口罩,检查了臂包里的手电筒和手机。

  宿舍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深蓝色床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坐在书桌前,翻开笔记本,确认路线:操场西侧,避开监控,翻后门围墙,直奔树林。

  凌晨一点,校园沉入死寂,宿舍楼的灯光早已熄灭。

  陆星然悄无声息地溜出A栋503,贴着操场西侧的阴影移动,避开路灯和监控,猫着腰跑到后门围墙。

  围墙约两米高,砖面粗糙。

  他深吸一口气,抓住墙头的凸起,脚蹬砖缝,咬牙翻了过去。

  落地时他踉跄了一下,赶紧蹲下,屏住呼吸确认没人发现。

  四周静得出奇,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

  他松了口气,打开手电筒,低光模式下,小径的石子路隐约可见。

  他顺着小径深入树林,紫杉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像张牙舞爪的怪兽。

  走了约百米,他突然看到前方有光点闪烁,像是手电筒的光!

  他心跳猛地加速,赶紧关掉自己的手电筒,蹲在灌木丛后,屏息凝视。

  光点晃动了几下,伴随着低低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听不清内容。

  陆星然眯起眼,借着月光,看到两个身影在树林深处移动,身形模糊,但其中一个似乎穿着白色衬衫,像校服。

  另一个身影更高大,步伐沉稳,手里拿着手电筒,晃动的光束扫过树干。

  “……快点,别拖……”低语声隐约传来,男声低沉,带着点急促。

  陆星然头皮发麻,握紧拳头,脑海里闪过温若桐的描述:灯光,低语,手电筒。

  他咬咬牙,猫着腰,悄悄尾随上去,尽量不发出声音。

  树林越来越密,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土腥味。

  可就在他小心翼翼前行的瞬间,光点突然加快移动,像是要绕进更深的林子。

  陆星然加快脚步,试图跟上,可树枝刮过手臂,发出细微的响声。

  他低咒一声,蹲下躲避,却发现光点已经消失在密林深处,低语声也彻底听不见了。

  他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心头一阵懊恼:跟丢了!

  四周只剩虫鸣和风声,月光在树梢间跳跃,像是在嘲笑他的鲁莽。

  他打开手电筒,扫视四周,试图找到线索,可树林深处只有无尽的黑暗。

  他皱眉,犹豫片刻,决定继续往前走,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痕迹。

  紫杉校园占地广阔,除了教学楼和宿舍区,还有大片未开发的林地和零星分布的功能建筑。

  陆星然沿着操场边的小路走,路灯昏黄的光晕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四周渐渐安静,只有远处树林里传来的虫鸣声。

  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偏离了熟悉的区域。

  眼前的小路变得狭窄,两侧的紫杉树更加茂密,枝叶遮住了路灯的光,地面上只剩斑驳的暗影。

  他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心中闪过一丝犹豫:这条路似乎没走过,要不要回去?

  但好奇心像一团火,烧得他迈不开回头的步伐。

  他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

  小路尽头,树林渐渐稀疏,露出一片空地。

  空地中央矗立着一座低矮的建筑,形状像个小型体育馆,却没有窗户,外墙是暗灰色的混凝土,表面斑驳,看起来有些年头。

  建筑周围没有路灯,也没有学生经过,静得让人有些不安。

  陆星然站在原地,借着手机的微光打量四周,心中泛起一丝疑惑:学校怎么会有这么偏僻的地方?

  他走近建筑,脚步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靠近后,他发现大门是金属材质,表面有些锈迹,却没有锁,只虚掩着一条缝。

  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伴随着低沉的嗡鸣声,像是什么机器在运转。

  陆星然的心跳莫名加快,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搭在门把上,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昏暗,墙壁贴着深色的木质面板,地板铺着厚重的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檀香混合着某种花精油,闻久了让人头晕。

  走廊两侧没有窗户,只有几盏壁灯发出幽幽的光,照得整个空间像是沉在水底。

  陆星然皱了皱眉,心中那股不安更浓了:这地方……完全不像学校的风格。

  他慢慢往前走,手电筒的光在墙上扫过,隐约照出一幅幅抽象的装饰画,线条扭曲,色调阴郁,看得他有些不舒服。

  走廊尽头出现一扇电梯门,银灰色的金属表面在昏暗中泛着冷光,旁边有个数字面板,显示着“-1”到“-3”的楼层选项。

  陆星然愣住了:地下楼层?

  学校里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他站在电梯前,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这里太诡异了,绝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但好奇心像一只手,推着他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灯光柔和,墙壁上镶嵌着镜面,映出他略显紧张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按下了“-1”。

  电梯下降时几乎没有声音,只有轻微的震动。

  几秒后,门开了,露出一条更宽敞的走廊。

  这里的装修明显更精致,地毯换成了深红色,墙壁上挂着金色的装饰条,空气中的香气更浓,带着一丝甜腻。

  走廊两侧有几扇门,每扇门上都刻着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

  陆星然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某个禁地,每一步都在触碰未知的边界。

  他试着推了推一扇门,门锁着,纹丝不动。

  他又试了第二扇,依然打不开。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扇门半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红光,隐约传来低沉的音乐声,像是大提琴的独奏,缓慢而压抑。

  他咽了口唾沫,握紧手机,慢慢靠近。

  站在门前,他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像是空气都变得沉重。

  他伸出手,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像是某种警告。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吊灯洒下猩红色的光晕,照亮了房间中央的一个圆形平台。

  平台周围摆放着十几张皮质沙发,沙发上坐着几道模糊的人影,穿着黑色的西装或长袍,看不清脸。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猩红色的光晕在圆形平台上流转,像是某种诡异的仪式正在酝酿。

  陆星然站在门边,身体僵硬,呼吸急促,手中的手机手电筒光束微微颤抖,照在地面上拉出一道细长的光痕。

  他的心跳如鼓,脑海中理智与好奇在激烈交锋,却无法移开视线。

  平台周围的沙发上,那些模糊的人影依旧沉默,像是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或长袍,面容隐藏在阴影中,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安的威严。

  低沉的大提琴音乐在房间里回荡,音符缓慢而沉重,像是在诉说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空气中的甜腻香气愈发浓烈,钻进鼻腔,让陆星然的头微微发晕。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房间深处传来,像是主持人的报幕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各位贵宾,下一场演出即将开始,请欣赏。”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灯光骤然一暗,猩红色的光晕收缩,只剩平台中央一束白光亮起。

  伴随着零散而随意的掌声,幕布缓缓滚动,灯效在平台周围闪烁,像是无数只眼睛在暗中窥视。

  陆星然屏住呼吸,目光死死锁定在平台上,心底隐约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幕布完全升起,一个身影出现在舞台中央。

  陆星然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血液瞬间冲上大脑。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皮肤在白光下泛着瓷器般的细腻光泽,没有佩戴任何面具遮羞,面容清晰可见。

  她穿着细高跟鞋,蹲在地上,上身后仰,双手撑地,朝向观众席分开大腿,袒露着湿润的阴部。

  她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诱惑。

  陆星然的呼吸停滞了片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阴茎迅速勃起,顶着校裤,紧绷得几乎要撕裂布料。

  他咬紧牙关,试图压下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动,但目光却像是被磁铁吸附,牢牢锁定在女孩的脸上——那张脸,他开学日亲眼见过。

  是李欣然学姐。

  她的眼神明亮而炽热,带着一种自信的媚态,仿佛完全掌控着这场表演。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挑逗的笑,目光缓缓扫过观众席,像是猎人在审视猎物。

  白光下的她,皮肤泛着瓷器般的光泽,细高跟鞋将她的身姿衬得更加修长,赤裸的身体曲线流畅,散发着一种危险的诱惑。

  她缓缓站起身,双手轻抚自己的腰侧,身体微微摇晃,像是在挑逗空气中的每一丝目光。

  观众席上的黑影们依旧沉默,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躁动,低沉的大提琴音乐为她的动作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节奏感。

  李欣然的声音清亮而低哑,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舞台。

  “各位尊贵的贵宾,”

  她开口,语气轻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今晚的表演由我,X-047号雌奴隶李欣然,为您献上。”

  她顿了顿,唇角的笑意更深,目光在观众席上游移,“现实中的我,是紫杉双语国际学校高二(3)班的学生会成员,17岁,家住XX市锦绣苑小区,父母是普通的公司职员,哦,对了,我还有个弟弟,特别黏我。”她的语气轻松,像在分享日常琐事,却让陆星然的头皮一阵发麻——这些隐私,她竟然如此坦然地说出口?

  李欣然轻笑一声,继续道:“我从高一被选中,接受例行90天的调教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初级娼妇。别看我平时是个好学生,私下里,我可是还最听话的母狗呢。”她故意拖长了“母狗”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却又透着诡异的骄傲。

  观众席上响起几声低笑,有人轻声鼓掌,像是对她的坦白表示赞赏。

  陆星然的喉咙发干,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感到一股奇怪的亢奋从胸口蔓延,血液像是被点燃,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裤子紧绷得几乎要裂开。

  他知道这场景不对,李欣然学姐的表演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堕落,可他无法否认,这画面刺激得让他头晕目眩。

  在2030年,性行业早已合法化,富人可以用金钱买到一切——从私人飞机到私人奴隶,只要有钱,没有禁忌。

  陆星然虽然只是个普通学生,但网络和同学间的私语早已让他对这些“服务”耳濡目染。

  他不该愤怒,也不必愤怒——这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李欣然缓缓蹲下,重新摆出那个挑逗的姿势,双腿分开,双手撑地,湿润的私处在白光下清晰可见。

  她抬起头,冲观众席抛了个媚眼,低声道:“接下来,请欣赏我的表演……希望能让各位满意。”

  她的手指滑向下身,轻轻抚摸着湿润的私处,动作缓慢而挑逗,像是在勾引每一道注视她的目光。

  她的喘息低低响起,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嗯……好舒服……主人,您喜欢看吗?”

  观众席上的气氛逐渐升温,有人低声交谈,有人调整坐姿,空气中的甜腻香气愈发浓烈,像是催情的毒药。

  陆星然的呼吸急促,他咬紧牙关,试图压下身体的冲动,可目光却像是被磁铁吸附,牢牢锁定在李欣然的动作上。

  她的手指在私处间滑动,发出轻微的水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挑拨他的神经。

  “啊……我是您的贱狗……只配被操……”

  李欣然低吟着,声音越来越高,淫言秽语从她口中溢出。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手指的动作加快,身体微微颤抖,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在白光下闪着光泽。

  她的另一只手攀上胸部,揉捏着柔软的乳房,指尖掐弄着乳头,发出压抑的呻吟:“请……惩罚我……我是个肮脏的娼妇……”

  陆星然的脑子一片混乱,亢奋和刺激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他知道这不对,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裤子,指节泛白,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但李欣然的表演像一张网,将他牢牢困住。

  只见李欣然身体弓起,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像是攀向某种巅峰。

  她的喘息变成尖叫,淫秽的语言如洪水般倾泻:“操我……求您……用您的大鸡巴……毁了您的母狗……”

  观众席上爆发出低沉的笑声,像是野兽的低吼。

  突然,只见李欣然身体猛地一颤,高潮的尖叫刺破空气,手指停下,湿润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在白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观众席上响起热烈的掌声,像是在赞赏她的堕落。

  李欣然喘着粗气,身体瘫软在平台上,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目光依旧炽热,像是为自己的表演感到骄傲。

  陆星然的胸口起伏不定,他感到一种奇怪的空虚,像是被这场表演掏空了灵魂。

  就在这时,平台两侧的幕布再次拉开,两名黑人壮汉缓缓登场。

  他们的身形高大,肌肉虬结,赤裸的上身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脸上带着冷酷的笑意。

  观众席上的气氛瞬间沸腾,低语和笑声此起彼伏,像是一群豺狼在期待猎物的撕裂。

  李欣然抬起头,看到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她爬到平台边缘,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们,声音娇媚:“主人……请用您的精液……玷污您的奴隶……”她的语气带着刻意的谄媚,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角色。

  一名壮汉冷笑一声,解开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狰狞而骇人。

  李欣然毫不犹豫地凑上前,张开嘴,含住那根巨物。

  她的动作熟练而卖力,舌头在阴茎上滑动,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另一名壮汉站在她身后,揉捏着她的臀部,手指在她湿润的私处探入,引来她压抑的呻吟。

  陆星然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的燥热让他几乎失去控制。

  他想闭上眼,却发现眼皮像是被胶水粘住。

  观众席上的黑影们兴奋起来,有人鼓掌,有人低吼,空气中的甜腻香气像是毒药,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李欣然的嘴被撑得满满当当,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她却毫不在意,嘴里喃喃道:“好大……主人……操死我吧……”她的声音被吮吸声打断,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另一名壮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李欣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尖锐的呻吟,像是痛苦与快感的混合。

  两人的动作毫不怜惜,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李欣然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哭喊,淫言秽语不断:“我是贱狗……只配被操……求您……射满我……”她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摇晃,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皮肤上,脸上却带着诡异的满足。

  观众席上的掌声更加热烈,像是对这场淫乱表演的最高赞赏。

  陆星然的胃里翻江倒海,但他无法否认,这场景刺激得他几乎要窒息。

  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下身,试图压下那股冲动,却发现自己早已硬得发疼。

  终于,两名壮汉的动作加快,喘息声变得粗重。

  他们猛地抽出阴茎,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李欣然的脸上、胸口、身上。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皮肤滑落,她却像是沉醉其中,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的精液,低声道:“谢谢主人……谢谢您的赏赐……”

  观众席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笑声,像是对这场表演的终极肯定。

  李欣然瘫倒在平台上,身体沾满精液,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目光炽热,像是为自己的表演感到骄傲。

  幕布缓缓落下,灯光渐暗,大提琴的音乐再次响起,低沉而压抑,像是为这场堕落画上句号。

  陆星然的脑子一片混乱,亢奋和刺激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低头喘着粗气,汗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力道沉重,像铁钳般扣住他。

  他猛地转身,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身后站着教导主任萧绮罗,她的长发在昏暗中泛着冷光,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像是早已洞悉一切。

  两名黑人壮汉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威慑的光泽。

  “陆星然,”萧绮罗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陆星然的喉咙发干,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他想开口,却发现舌头像是被冻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萧绮罗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像是猎人在打量猎物。

  她的笑意更深,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致命的威胁:“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加入我们,或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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