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报到日的第一场暗战
星期一上午8:30,唐氏集团总部二十七楼的会议室。
主管晨会准时开始。
长桌两侧坐满部门主管与核心幕僚,玻璃落地窗外是台北晨间天际线。
唐雅薇身着一套浅灰色高订西装,妆容干净,手腕上那只银白腕表在桌面反光。
她依旧坐在首位,姿势端正,气场如冷光雕塑,眼神锋利。
前方是笔电与黑色皮革笔记本,周遭的肃杀感几乎让新进助理不敢喘息。
会议桌下的地毯厚实无声,空调气流轻微颤动纸页。 主管们记录、敲键盘、投影闪烁。
而在这层压力之下,今天唯一不同的,是—右后方,助理部新进实习生也到场旁听。
她叫靖宜。
简单的合身衬衫、黑裙、镜框眼镜,马尾高束,手上拿着笔记本,一副典型学院派新生模样。
但唐夫人——她一眼就看到了靖宜。
靖宜也在那一刻,眼神只停留不到一秒,对她轻轻点头。
那动作轻到像纯粹礼貌,却让唐夫人整个背脊发麻。
—那正是夜里、沙发边、主从切换前,她早已熟悉的那个“给你命令前的眼神”。
她喉头微紧,手心泛汗,心跳瞬间加速。
—“董事长,请问这次海外并购的流程,是否要提前敲定时程?”
副总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场。 她表情丝毫不变,颔首答复:
“时程依照计划表调整,不需提早,但内部资安稽核优先。”
语调冷静,字字有力。现场没人看出一丝破绽。
但没人知道——就在她发言时,靖宜已经从包包里抽出小笔记本,静静记下她讲的每一句话,那不仅仅是在学习,而是在模仿、在分析、在默默记录夜晚命令的对白。
这一刻,唐夫人忽然明白:
她的每一个白天决定,都在靖宜的视线里,被记录、被“审查”。
会议结束,主管们鱼贯而出。
唐夫人刚要离席,靖宜主动走向她,语气极低调:
“董事长,助理部说我这周先随行熟悉环境,有需要我帮忙提资料吗?”
这句话乍看再普通不过,却在“提资料”三字上,特意加重语调。
唐夫人立刻明白——那正是在提醒昨晚“咬着拖鞋爬到脚前”那幕。
她面无表情,只简短点头:“嗯,可以。跟我来。”
她走在前方,靖宜默默跟上。会议室外的地毯、走廊、玻璃墙映着她们的身影,唐夫人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不自觉间,手微微颤抖。
她不确定这颤抖,是羞耻,还是某种被掌控的兴奋。
董事长办公室。门一关上,外头喧嚣立刻被隔断。
唐夫人刚转身想开口,靖宜就靠近,语气平静却有穿透力:
“刚刚会议你第三句话讲得太久,副总看你表情时有疑惑,你没发现。”
唐夫人下意识回应:“我……我以为我控制住了。”
靖宜走近一步,递上资料夹,顺势靠近耳边低语:
“那是你以为。”
她语气平淡,动作却带着下班后的“主导感”。
“回家之后,你得为这句『我以为』,舔我脚趾五分钟。”
唐夫人整个身体瞬间紧绷。
她没有回嘴,只是低头接过资料,那一刻,她的眼神,已不再像董事长,而像一个乖巧职员,等着长官发落。
夜里,唐宅依旧灯火温柔。
唐夫人一身轻柔睡衣跪在厚地毯上,双膝贴地、头发披散。
靖宜坐在沙发,动作从容,慢条斯理地脱鞋,脚背向上,脚趾在灯下泛着温润光泽。
唐夫人主动开口:“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以为自己控制住了……我该受罚,请你……让我舔。”
靖宜没有多话,坐下来将脚翘到矮凳上,语气极轻:
“从大拇趾开始,绕一圈,不能停。”
唐夫人无声点头,低头贴近那双脚—舌尖温柔、极轻地舔上趾节,每一下都带着白天无法释放的焦渴和安心。
这一刻,她明明是唐氏董事长,但在夜色里,只是一只等待主人的舔狗。
她的每一天,都是昼夜两种命令、两种羞耻、两种救赎的无限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