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马可广场的鸽群轰然飞起。
叶竹溪在总督宫回廊按下视讯结束键,父亲最后那句“医疗AI的临床数据必须拿下”还黏在耳膜。
她转身撞进景以舟怀里——这人不知何时贴到身后,白大褂下摆还沾着医院消毒水味。
“跟踪我?”她反手用钢笔尖抵住他喉结。
景以舟任笔尖刺出红点,掌心却复上她后腰:“来收诊疗费。”他掀开她墨绿铅笔裙,指尖探入蕾丝内裤的动作像执手术刀,“叶董刚才开会时…”两指突然插入,“夹着我今早射进去的东西吧?”
叶竹溪高跟鞋跟碾上他脚背,却在景以舟屈指按压体内某点时仰头噎住喘息。游客的嬉闹声从拱门外传来,而他指尖搅出的黏腻水声愈发清晰。
“停…”她攥皱他衬衫前襟,“回酒店再…”
“医疗AI的专利权。”景以舟抽出手指展示晶莹丝线,突然将她按在十六世纪的壁画前,“换你现在扒开裙子给我操。”他解皮带的金属响混着远处钟声,“否则我立刻致电叶父,说他女儿的子宫颈…”阴茎顶入的冲力让叶竹溪前额撞上油画,“正咬着景医生不放。”
阳光穿透回廊石柱,在他们交合处投下斑马纹般的光影。
景以舟每记深顶都撞出布料摩擦声,叶竹溪的钻石耳钉在画框上刮出细痕。
当他终于掐着她下巴逼问“专利权给不给”时,她颤抖的“给”字混着高潮喷出的爱液,全数溅在见证过千年权力更迭的古老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