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调查记录·09
时间,在白茉莉说出那句石破天惊的宣言后,仿佛凝固了整整一个世纪。
卧室内,那股由汗水、精液和情欲交织而成的滚烫空气,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而冷却了零点零一摄氏度。
乐灼脸上的震惊还未褪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名义上的青梅竹马,此刻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艳丽而致命的女妖。
她的身体赤裸、年轻、紧致,充满了少女独有的、青涩而甜美的气息,但这具身体的主人,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比她身下那个刚刚被彻底征服的、成熟的母亲还要深邃、还要疯狂、还要不计后果的光芒。
而程嫣,她的表情已经不能用任何词语来形容。
震惊、恐惧、羞耻、绝望……所有的情绪在她那张惨白的脸上交织、碰撞,最后碎裂成了一片名为“毁灭”的、空洞的虚无。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她最后的武器——那个名为“母亲”的身份,那份可以用来要挟乐灼的、关于“告诉茉莉”的筹码——在此刻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的女儿不仅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她还要亲自下场。
乐灼的目光在眼前这对赤裸的、宛如双生花一般、却又散发着截然不同气息的母女身上来回地扫视着。
他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因为这超展开剧情而导致的宕机后,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都要原始的欲望轰然引爆!
一个,是成熟、丰腴、风骚入骨、被自己彻底调教征服的端庄女教授。
另一个,是年轻、貌美、看似纯情、实则内心疯狂扭曲的自己的青梅竹马。
一对母女。
一对都想将自己占为己有、甚至为此不惜抛弃一切伦理道德的绝色母女。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更让人血脉贲张、更让人想狠狠发泄自己兽欲的场景吗?!
没有了!
“吼——!”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远古凶兽苏醒般的低吼从乐灼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
他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两场大战、本该进入贤者时间的巨物,在此刻像是被注入了最强大的兴奋剂,以一种违背物理学常识的姿态再次凶狠地、狰狞地昂起了它那高傲的、沾满了程嫣体液的头颅!
他的体力、他的欲望、他的兽性,在这一刻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他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就将那个还带着胜利者微笑的、娇小的白茉莉拦腰抱起,然后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茉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身体陷入了那张柔软的、充满了她母亲体温和气味的、凌乱的大床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强壮身体就覆了上来。
是乐灼。
“茉莉……”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的……茉莉……你终于……也变成我的了……”
他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吻住了那张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柔软的、带着少女清香的嘴唇。
他的吻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温柔,而是充满了占有、惩罚、和无尽欲望的疯狂的啃噬。
他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粗暴地探了进去,搅动、允吸,掠夺着她口中每一寸的香甜。
茉莉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她就从这粗暴的吻中感受到了一种被彻底占有的、霸道的快感。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乐灼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却又无比热情地回应着他。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程嫣的眼前。
她像一个被遗弃的、破败的布娃娃蜷缩在床的另一角,被迫地观看着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情人进行着这迟来了十几年的、热烈的交合前戏。
她的男人正在吻她的女儿,用那张刚刚才吻过她全身、舔过她脚趾、甚至还品尝过她最私密味道的嘴。
一股比刚才被乐灼用语言羞辱时还要强烈百倍的、混杂着嫉妒、不甘、和屈辱的酸楚涌上了她的心头,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没有人会再在意她的眼泪。
乐灼的吻一路向下。
他像一个急切的探险家,急于探索这片他觊觎已久、却从未能踏足的神秘而美丽的处女地。
他亲吻着她小巧的、精致的锁骨,用舌尖在那凹陷处打着圈。
他埋首在她那虽然不如程嫣丰满却更加挺拔、更具弹性的少女的酥胸前。
他含住那颗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早已硬挺起来的、粉嫩的、小巧的蓓蕾,用一种近乎于婴儿吮吸母乳般的、充满了依恋和贪婪的力道允吸、啃咬。
“嗯……啊……乐灼……”
茉莉的身体从未经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的、甜腻的呻吟,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索取更多。
乐灼的手也没有闲着。
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肆意地揉捏、塑造成各种形状,而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巧的蛇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探入了那片对于他、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来说都还是未知的、最神秘、最幽深的少女的三角洲。
那里早已因为主人长时间的偷窥和自慰而变得一片泥泞、湿滑。
乐灼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紧致的唇瓣,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最深处、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断颤抖、收缩的、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能量的珍珠。
他用指腹在那上面轻轻地按压、揉动。
“啊——!”
茉莉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猛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电流从那个点轰然爆发,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紧紧地夹住了乐灼的手臂。
“乐灼……不……不要……那里……好奇怪……”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
“奇怪吗?”乐灼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恶魔般的微笑,“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他说着,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取代了手指。
“啊——!!!”
如果说刚才手指的触碰是电流,那么此刻乐灼那温热的、柔软的、灵巧的舌头所带来的就是一场足以将她彻底融化的、十万伏特的雷击!
茉莉彻底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片被温热的、湿滑的舌头所包裹、所舔舐、所允吸的极致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漂浮在欲望的、无边无际的海洋上,随时都可能被下一波更加汹涌的、快乐的巨浪所吞没、所撕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无休止的、却又无比销魂的折磨逼到第一次高潮的边缘时,乐灼终于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嘴边沾满了属于她的、少女的、清甜的爱液。
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自己玩弄到眼神迷离、娇喘吁吁、浑身泛着一层诱人粉红色的美丽的少女。
然后他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紫色的狰狞的巨物。
“茉莉……”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即将要进行最后占有的霸道,“看着我。”
茉莉迷离地睁开眼。
“我要……进来了。”
他说着,扶着她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然后他将那根沾满了她和她母亲体液的、承载了三个人罪恶与欲望的凶器对准了那片还在微微翕动着、流淌着爱液的、世界上最娇嫩、最紧致的、通往天堂与地狱的入口。
他缓缓地向下一沉。
“嗯……”
巨大的、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头部艰难地撑开了那道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最后的屏障。
一股撕裂般的、尖锐的痛楚瞬间传遍了茉莉的全身。
“痛……”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角也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乖……别怕……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乐灼低下头,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他的动作停留在那里,没有再进一步,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去接受他这个“侵略者”的存在。
茉莉咬着牙,感受着那股撕裂般的痛楚中渐渐地升起的一丝奇异的、被填满的、胀热的快感。
她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允许,乐灼深吸了一口气。
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
一声轻响。
那层最后的、坚韧的、象征着少女身份的薄膜被他毫不留情地彻底地贯穿了!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狰狞的巨物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长驱直入,狠狠地开拓、占领了这片只属于他的、最宝贵的领地!
“啊——!!!”
茉莉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的、高亢的尖叫。
一抹鲜艳的、如梅花般绚烂的血色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缓缓地流淌了出来,染红了她,也染红了他,更染红了那张凌乱的、充满了罪恶的床单。
初体验完成了。
在这张她母亲刚刚才被操得死去活来的床上。
在她的亲生母亲的注视之下。
短暂的痛楚过后是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快感。
乐灼开始了他的征伐。
他像一个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王国的君王,在这片完全属于他的、紧窄、湿滑、温热的领土上开始了疯狂的、不知疲倦的驰骋。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力量,都深入到了最深的核心。
他的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向她宣告着他对她那份积压了十几年的、病态的、疯狂的爱意。
而茉莉也从最初的生涩和被动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对手”。
她用自己那少女独有的、紧致到不可思议的、温热的甬道去包裹、去吞吃、去绞杀那根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的巨兽。
她伸出双腿紧紧地盘上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健壮的窄腰。
她的口中也开始发出一声声连她自己都觉得脸红的、甜腻的、放荡的呻吟。
“啊……乐灼……你好棒……好厉害……原来……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快……再快一点……用力……把你的东西……全都……给我……我要……我要你把我……也操烂……”
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去学习、去模仿刚才她母亲在他身下时那副淫荡的、放浪的模样。
而这一切对于角落里那个被迫观看的、真正的“老师”——程嫣来说,无疑是最残忍、最诛心的凌迟。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情人的身下从一个青涩的少女迅速地蜕变成一个享受着性爱乐趣的成熟的女人。
她看着他们用着她刚刚才和乐灼一起解锁过的姿势疯狂地交合。
她听着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的那些和自己如出一辙的、下流的骚话。
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是被泡在了一缸千年的老陈醋里。
酸。涩。苦。恨。
但同时,在那片早已被嫉妒和不甘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田里,一股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扭曲的兴奋也悄然地滋生了出来。
她看着眼前那两具年轻的、美好的、正在疯狂交合的肉体,她的身体竟然也再一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那个刚刚才被乐灼用手指、用巨物狠狠地蹂躏、开拓过的娇嫩的后庭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了起来。
她也想要。
她也想再一次被那个她名义上的“女婿”用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狠狠地贯穿、占有。
就在这时,床上的战况也进入了最后的、白热化的阶段。
“茉莉!我要……射了!”乐灼发出一声嘶吼。
“射进来!乐灼!把你的东西……全都……射给你的茉莉!我要……我要给你生孩子!”茉莉也疯狂地尖叫着回应。
“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二重奏,乐灼将自己那积攒了十几年的、对白茉莉的所有的爱与欲望化作了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洪流,尽数射入了她那片年轻的、温热的、初经人事的、最宝贵的所在。
……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乐灼趴在茉莉的身上,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他们静静地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灵魂的交融。
而角落里的程嫣看着眼前这幅充满了温情和爱意的、“事后”的景象,心中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嫉妒的火焰终于彻底地爆发了。
“乐灼……”
她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我……我也要……”
乐灼从茉莉的身上抬起了头。
他看着程嫣那副楚楚可怜、欲求不满的模样,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那个虽然一脸疲惫却因为彻底得到了心爱的男人而显得无比满足、容光焕发的自己的“未婚妻”。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属于胜利者的、帝王般的、充满了掌控力的笑容。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对绝色的、充满了故事的母女,就将彻底地沦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最私密的、可以任由他予取予求的禁脔。
他翻身下床,走到程嫣的面前,然后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想要?”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求我。”
“求……求求你……乐灼……”程嫣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再……再操我一次……操我的……屁股……”
“呵呵……”乐灼满意地笑了。
他将程嫣按倒在床上,让她再一次摆出了那个最羞耻、最卑微的趴跪的姿势。
然后他看着还躺在旁边的、自己的“未婚妻”白茉莉,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说道:
“茉莉,过来。帮我扶着她。”
“好。”
茉莉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从床上爬了过来。
她跪在自己母亲的身边,伸出双手按住了她那因为兴奋和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肩膀。
然后她低下头,在自己母亲的耳边用一种胜利者的、充满了嘲讽和怜悯的语气轻声说:
“妈,你可要好好地享受啊。”
“毕竟,以后,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说完,她抬起头,对乐灼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天真的、却又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妖媚的笑容。
“老公,开始吧。”
“好嘞!”
乐灼大笑一声,扶着自己那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一次精神抖擞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自己“未来岳母”的那片紧窄的、湿滑的、食髓知味的娇嫩的菊花。
“啊——!”
卧室内又一次响起了女人凄厉而满足的惨叫声。
……
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充满了禁忌与悖德的疯狂的性爱。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三个人都像死狗一样躺在那张几乎要散架的床上,谁也不想动。
过了许久,还是茉莉最先恢复了过来。
她坐起身,看着身边这两个与自己发生了世界上最亲密关系的男人和女人。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异常冷静的、仿佛是在主持一场家庭会议的语气开口了。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以后的事情。”
乐灼和程嫣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首先,”茉莉的目光落在了乐灼的脸上,“乐灼,你,以后,会和我结婚的,对吗?”
“当然。”乐灼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我会娶你的,茉莉。我会对你负责。”
“很好。”茉莉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的目光又转向了自己母亲程嫣。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妈,”她说,“我知道,你……也离不开他。”
程嫣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羞愧地低下了头。
“所以,”茉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出了一番足以让任何一个还保有正常伦理道德观念的人当场精神崩溃的话。
“以后,乐灼的鸡巴,我们两个,轮流使用。”
“我,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拥有优先使用权和绝对的支配权。”
“我们,按照三比二的比例来分配。”
“也就是说,我用三次,你,才可以用两次。”
“而且,每一次,你想要用的时候,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你,听明白了吗?”
程嫣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看着她那张年轻、漂亮、却又写满了冷静与残酷的脸。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她要么接受这个屈辱的、不平等的条约,要么就永远地失去这个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男人。
她有的选吗?
“……我……明白了。”
最终,她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屈辱地答应了。
“很好。”
茉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她伸出手,一手搂住了乐灼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搂住了自己母亲的脖子。
她将他们的头拉到了一起。
然后她用自己的嘴唇先是深情地吻了一下乐灼,然后又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自己母亲那张还带着泪痕的、冰冷的嘴唇。
“那么,我们,成交。”
她宣布道。
在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见证了所有罪恶与疯狂的老旧宿舍里,一个世界上最荒唐、最扭曲、最丧失伦理道德的家庭契约就此成立。
……
当茉莉和程嫣穿好衣服,手拉着手,像一对刚刚逛完街回来的、正常的母女一样离开这间宿舍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
乐灼在送走了她们之后,回到了房间。
他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先仔细地将自己身上那些属于那对母女的、粘稠的液体擦拭干净。
然后他走到卧室的那个老旧的、散发着樟脑丸气味的大衣柜前。
他伸出手,缓缓地拉开了衣柜的门。
衣柜里并没有挂着衣服。
而是蜷缩着一个赤裸的、手脚都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的年轻女孩。
她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着,嘴里塞着一个圆形的口球。
她正是那个之前被茉莉狠狠羞辱过的长腿班长。
她竟然一直都躲在这里!
从头到尾,她听到了所有,所有的声音!
此刻的她早已被那些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惊天动地的声音刺激得不知道痉挛、颤抖、高潮了多少次。
她的全身都被香汗彻底浸透,口水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肆意地流淌着,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抽搐着。
乐灼看着她这副凄惨而诱人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怜爱的笑容。
他伸出手,轻轻地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和口水。
然后他低下头,在她那因为长时间塞着口球而显得异常红润、丰厚的嘴唇旁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他解开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将她从那个狭小的、黑暗的衣柜里抱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那张还残留着那对母女疯狂气息的、凌乱的大床上。
被解开了束缚的班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像一只受惊的、急于寻找港湾的小猫,死死地抱住了乐灼的脖子。
她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
“乐……乐灼……”她取下了口中的口球,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无比依赖的、崇拜的语气对乐灼说,“你……你好厉害……”
“程老师她……她竟然……”
她的话说得语无伦次。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她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一股和刚才的程嫣、茉莉如出一辙的、充满了奉献与疯狂的火焰。
她抬起头,用一种无比认真、无比虔诚的语气对乐灼说:
“乐灼……我也……我也要把,我的妈妈,献给你!”
“我的妈妈,是寡妇!她……她是我们武昌那边,出了名的,长腿翘臀的辣夫人!”
“她,肯定,比程老师,还要骚!”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