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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嚣张的妖媚蛇萝梅比乌斯被我反杀爆操成肉便器孕奴 下

念头通达 梦想不会终结 12037 2025-02-25 01:37

  梅比乌斯用手指隔着黑丝手套和黑丝裤袜两层湿透的黑丝触到阴阜,顺着阴唇的轮廓慢慢开始画圈,然后圆圈逐渐缩小,速度也越来越快,手指的按压摩擦令丝袜的纤维好像无数细小的毛刷刮擦着敏感的阴唇,快感和刺激乳头不可同日而语,但淫性大发的梅比乌斯自然也不会因此就放过自己一双已经遍布青红指痕的娇小嫩乳,空出来的那只手来回搓面团似的揉着两只美乳,把她们往胸口推挤,晕开比周围皮肤更深的粉红色,并不时逗弄一下乳头,捏压拉扯甚至把两只乳头捏到一起,上下一起迸发的强烈快感令她不住仰着天鹅般的玉颈让螓首前后晃动,美眸中满是迷离的情欲,小嘴也流着蜿蜒的香涎而露出陶醉病态的笑。

  同时,梅比乌斯也不忘继续用双足踩着肉棒,一只嫩足踩着潮湿的卵袋揉弄,一只抬到龟头顶端,用玉润滑嫩的足跟摩擦过包皮系带和马眼,然后用足心抵住了龟头,把龟头都略微压扁地慢慢移动,令微微勒进足心的踩脚袜丝带触碰到冠状沟,接着足心离开龟头,冠状沟嵌合勾住了两指粗细的丝带,伴随软嫩肉感的足心退后再贴上棒身,就好像用丝带捆住了林庸的肉棒和梅比乌斯的嫩足。

  随着那双玉嫩裸足在棒身上滑动,足趾并拢地按摩龟头,丝带也勒着肉棒的输精管上下捋动,肉棒同时承受着丝带勒住包裹捋动带来的紧致而丝滑和滑嫩的足心那似丝绸又似雪糕的温凉软弹摩擦触感,不多时就回光返照地再度硬起来,并且因为梅比乌斯自慰的推进,被快感冲击得蛇瞳缩成一线,吐出的粉舌垂着唾液无意识颤动,精神专注在手上,用力揉搓着阴唇,令淫水在指间粘稠拉丝,臀下淫水湖泊越来越扩大。

  脚上的动作自然变得机械麻木许多,尤其变得很大力,踩着林庸卵袋的小脚蜷缩握紧了卵袋并重重踩着不动,和踩脚袜丝带一起套弄棒身,足趾按摩龟头的小脚则也在一阵快速用足底绕着棒身左右摩擦一圈后,把肉棒踩倒,不过两指粗细的丝带勾着冠状沟拉长到极限,令原本覆盖不到脚背的踩脚袜都向前延伸了些,梅比乌斯足趾收敛握着龟头,大脚趾恰好按压堵住马眼,像碾虫子似的使劲转动小脚碾着脚下肉棒,让肉棒颤抖不止。

  “哈❤️…哎呀?啊❤️…又要射了吗?❤️射吧射吧,小白鼠❤️……啊❤️……的废物肉棒……❤️噢…就和我一起高潮吧……咿呀呀❤❤~~……去了❤❤~~……嗯啊啊啊❤❤~”一边揉胸抠穴,一边弯腰低头看着脚下颤抖肉棒的梅比乌斯畅快淫叫着,小脸通红地痴笑着,美眸斗鸡眼上翻,纤巧的下巴扬起,吐出的粉舌绷直地迎来了高潮,揉胸的手指深陷进乳房里,圆润的膝盖并拢,小手被丰腴的丝袜大腿肉吞没,修长优美的黑丝腿和脚下的肉棒一起颤抖,光洁的脊背和压扁在机械书上宛如一个黑丝淫熟肉饼也轻微抖动。

  像连续的激灵爆发,又像是被粗暴地转圈圈扔向天空,梅比乌斯爽的意识都快蒸发,完全没意识到脚下的肉棒同时也开始了喷发,稀薄但量多的精液一波波冲击在她的脚趾上向下奶油般流满林庸的小腹和整根肉棒还有梅比乌斯的两只雪腻嫩足,黑丝踩脚袜亦被染成半透明流动着精液水膜般的白浊颜色。

  射精时间自然没有女性高潮时间持续得长,等梅比乌斯回过神来,肉棒已经彻底半软不硬瘫在林庸的小腹上了,她直起来高潮得酥软的腰肢,把小手从紧紧并着的黑丝大腿中拔出,顿时就牵扯出一大炮透明的淫水,接连浸透了前列腺液唾液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黑丝手套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味道,指间拉出的丝线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液体了,让梅比乌斯鬼使神差地忍不住舔了一口,真是酸涩淡咸到同样难以言喻的味道,却让人莫名上瘾。

  梅比乌斯就这么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舔舐吸吮着自己的黑丝小手,吃着饭后甜点似的吞食那些体液混合物,另一只按在胸上的小手则习惯成自然地随便摸摸自己的奶子权当按摩,然后视线聚焦到脚下,把裹满精液好像奶油巧克力蛋糕似的双足从肉棒上抬起来,顿时便黏连拉开粗大的精液丝线,不过因为精液已经很稀薄了,稍微再抬高点就自己断裂掉了。

  梅比乌斯并拢双足互相摩擦了一下把裸足上已经开始转凉的精液抹匀,又拿双脚轮替重点擦拭了一下被精液流到浸透的踩脚袜部分,以免精液干结成块,然后看着软趴趴倒在精液水洼里的肉棒,耶嘿一笑,又把两只沾满精液更显白腻的肉乎嫩足踩在肉棒上,就着精液让足底在棒身上滑动摩擦,见肉棒真的毫无反应,顿时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赢了,我赢了!小白鼠,你以后就真的永远只是对我言听计从任我随意玩弄的小白鼠啦,我将在进化之路上更进一步!总有一天将崩坏的起源也解析,把量子之海和虚数之树全都纳入掌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梅比乌斯狂气地大笑,却没得到林庸的回应,顿感无趣,用一只脚勾住肉棒令其直起,另一只脚踢击上去,并重踩卵蛋,令精液飞溅。

  林庸也【痛得惊醒】过来,实际上就是结束了在另一个世界的透批灵魂归位罢了,梅比乌斯嫩足的踢击完全就是少女萌萌脚,对他附魔强化过的肉棒毫无杀伤力,反而还很爽,不过演戏还是要演全套,林庸挣扎着双手双脚令床铺抖动,然后口中嗬嗬出声,好一会儿才平复气息,装作射的脑袋糊涂,半梦半醒道,“什么,你赢了?你才没有赢,我的肉棒还是硬着的!”

  “噗,哈哈哈…”梅比乌斯一边大笑着,一边收了那只勾住棒身令其直起的小脚,看着肉棒再度倒下在精液水洼中,梅比乌斯稍微停下了笑,却还是盈着嘲讽的笑道,“没我的脚勾着就趴下了,这也能叫硬着吗?”

  林庸逞强道,“半软不硬也是硬!”

  “哈,你以为你为什么还能半软不硬啊,还不是我留情让你体面,好吧,既然你不想要体面,那我就不让你体面,反正时间长的很,把这根肉棒榨到再也硬不起来好像有也不是不行~”梅比乌斯美眸里闪着病态的危险兴奋光芒,沾满精液的白腻嫩足再度勾起肉棒挺直,然后另一只脚踩着龟头摩擦,一副见猎心喜似的表情吐出粉舌舔唇。

  “可恶,我绝不可能输啊,我的肉棒怎么可能会败给你!”林庸仿佛输不起的赌徒般红着眼睛道。

  梅比乌斯更开心了,她就喜欢看林庸无能狂怒的样子,这样才会让她更有作为胜利者的优越感,以至于小穴流出的淫水都陡然变多,她一边舔唇媚笑道,“下面现在不硬了,嘴倒还挺硬,没关系,接下来你只需要乖乖射精就好了,哪怕射不出来也要射,直到死为止哦。”一边一脚勾着肉棒,一脚足趾棒身灵活地套弄起来,并在套弄到龟头时使劲剐蹭冠状沟,顿时就令林庸色变。

  “可恶啊…”林庸痛苦低语。

  “噢?是才射过还很敏感吗?真可怜呢,已经变成了废物早泄肉棒了呢。”梅比乌斯继续嘲笑着林庸,待肉棒稍硬起来,就把勾着棒身固定肉棒的那只脚也抬起来和另一只脚脚掌相贴合拢成包裹踩脚袜丝带的深邃足穴,裹住龟头就开始快速套弄,一时间林庸的肉棒七倒八歪,龟头却始终被这榨精足穴固定套弄,终究无法脱离,被迫被套弄送上了痛苦的射精高潮,在林庸怪异的叫声中射出来相较之前更加稀薄的精液,像一缕苍白的喷泉,打湿了梅比乌斯线条优美的黑丝小腿。

  “哈哈哈,这射出来的不就是只有水了吗?”梅比乌斯一边开怀大笑,一边切换了坐姿,将纤美动人的黑丝双腿交叠,在下的嫩足扶着肉棒根部踩着卵袋,在上的嫩足则时而用足趾攀住棒身套弄,时而用脚掌足心绕着龟头摩擦,把稀薄的精液都捣出了泡沫,就这么不急不慢地玩弄因为多次射精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透支肉棒,小手探进并紧的大腿之间沾了把淫水再送到嘴边吐舌舔舐,然后妖媚地咬着一根手指,等待林庸肉棒的再一次缴械。

  林庸的肉棒终究遭受不住这般酷刑折磨,颤抖地喷出极少量的如水精液,但依旧是顽强的半软不硬。

  “啧,还真是生命力顽强的小白鼠啊…”

  梅比乌斯冷笑着,感到有点烦躁,又听林庸嘴硬地道,“我都说了想让我输可没那么容易…”干脆挪移着机械书悬浮到林庸头部上空,期间双足不动,裹着肉棒一百八十度摩擦而过,令林庸爽的倒吸凉气,这时候梅比乌斯再陡然抽走机械书,直接让沾满淫水的黑丝桃臀直接砸在了林庸脸上。

  “啊!”林庸配合的发出声惨叫,实际上却是无比淡定地看着那淫水喷香的黑丝肉臀压在了自己脸上,怎么一个壮观了得啊,视野皆被黑丝包裹的柔腻臀肉占据,可以清晰看见网格黑丝下略微凹凸的嫩肉和雪白肌肤的纹理,甚至他的鼻子就戳在蒙在臀沟上的丝袜里,呼一口气都能吹到那朵娇艳的粉红菊花蕾。

  只听梅比乌斯讥笑道,“区区小白鼠,就给我乖乖闭嘴吧。”说罢,扭腰摆了摆浑圆绵软的黑丝肉臀在林庸脸上摩擦一遍,压得林庸的鼻子都扁了,湿透的黑丝都挤出不少淫水汗液流进林庸口中,但林庸却没什么痛苦,品尝着梅比乌斯淫液美味的同时,倒是在想要不要伸出舌头舔舔刚才滑动擦过他下巴的湿润阴唇。

  算了,总有机会的,再让她嚣张会儿吧。

  林庸想着,故作呼吸困难地大口喘气,让炙热的气息大量喷在蒙在他脸上的黑丝臀肉上,那结着淫水水膜湿腻异常的黑丝都被他吹热了,让梅比乌斯臀肉酥麻发痒不已,竟也有种别样的快感。

  于是她一边缓缓动着黑丝肉臀摩擦林庸的脸庞,享受林庸吐息带来的酥麻感,阴唇压着林庸的下巴滑动,藏在其中的粉红蜜裂剥离而出吐露出更多淫水润湿了黑丝令摩擦更加顺畅,梅比乌斯好险没把阴蒂也压上去摩擦,逃过了直接高潮喷林庸一脸水的早泄失态,但也好不到哪去,误打误撞发现颜面骑乘这种充满征服侮辱快感玩法的梅比乌斯高潮也只是时间问题。

  她一边想着林庸一定十分屈辱,一边更加兴奋,抱着直接让林庸射到射出血的残忍想法,动着一双黑丝美腿摩挲着林庸的上半身,末端的双足则牢牢裹着肉棒,交替用脚背脚心脚跟脚趾,乃至脚踝脚脖子和覆盖到脚脖子勒在脚心的踩脚袜拨弄捆绑摩擦包裹肉棒,反正作为润滑剂的精液很多,脚上的干涸了也有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补充,实在不行就往肉棒周围蹭蹭,都是未凝固的精液,无论怎么摩擦都十分顺畅。

  这次的足交持续了很久,林庸的肉棒却始终半软不硬射不出精液,有点腻烦的梅比乌斯为了找乐子终是忍不住移动着丰满的肉臀,让两瓣黑丝臀肉遮蔽了林庸的双眼,鼻子则蒙着臀沟内的黑丝向前好一阵最终被一团饱满香滑的嫩肉抵住,隔着湿漉漉的黑丝感受着嘴唇上接吻似挨着的阴唇形状,林庸知道梅比乌斯这是她的黑丝幼屄挪到他口鼻上了。

  “好好舔我的小穴吧小白鼠,这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了。”梅比乌斯嘲笑着,借着淫水的润滑就在林庸起伏不平的脸上前后动起屁股摩擦肉屄起来,双脚也随之前后移动,裹住肉棒摩擦套弄,让林庸发出来痛并快乐的闷声,叫梅比乌斯快意至极,双手后撑到床上,就以更快的速度扭着纤柔的蛇腰,屁股重重压着林庸的脸庞摩擦起来。

  被梅比乌斯滑腻的黑丝臀肉压扁紧贴地来回碾压肥嫩的肉屄隔着黑丝擦脸,饱满粉嫩的花瓣在前后摩擦间愈发地张开,也流出更多的淫水给林庸洗了把脸加解渴。

  这种不透气间被颜面骑乘的感觉属实对视觉嗅觉味觉触觉都极大,湿热黏腻之间林庸看着梅比乌斯的黑丝肉臀来回移动着将他视野遮蔽又解放,口鼻呼吸间的气息都能刺激到梅比乌斯敏感的黑丝肉屄,令梅比乌斯臀肉轻颤,一切生理反应的细节都以近乎零距离的视角被林庸看得一清二楚,连梅比乌斯黑丝下臀肉的肌肤纹理和肥美花瓣的形状轮廓都一览无余,且沾满了颤巍巍流淌的淫水更显诱人加食指大动。

  当林庸看到梅比乌斯黑丝下那阴唇摩擦间愈来愈吐露出来的粉腻内阴和流水幼穴,不时会因梅比乌斯的下意识收缩小穴而下沉,隔着黑丝用穴口亲吻一下他的下巴和嘴唇,顿时就忍耐不住,用力顶出了肥厚的舌头,令梅比乌斯每次前后移动,阴唇都会重重被舌头摩擦过,小穴都被柔韧的舌尖顶到,一阵电流酥麻,淫水狂流,顺着林庸的下巴滑落床单。

  “啊❤️~~小白鼠…叫你舔你就舔你有没有尊严啊………咿呀呀❤❤~~…这么听话还真叫我意外……已经屈服了吗❤❤~~……嗯啊啊啊❤❤你舔的我还挺舒服的嘛~~哈哈❤️~~小穴都被舔到了~~❤️…好痒啊❤❤~~”

  梅比乌斯高仰着螓首,随着腰臀扭摆而绿发飞舞间,半闭着美眸将实现投向屁股下的林庸,但得到的回答只有呜呜的闷声,看着林庸那张被她坐得闷红的脸庞,她就快意无比,腰臀前后左右扭动得越来越快,最后干脆停下来只让林庸的舌头抵着阴唇小穴顶动舔舐间把黑丝肉臀重重在林庸脸上做小圆周运动地摩擦,也令阴唇和小穴就好像隔着黑丝和林庸激烈舌吻。

  “唔啊啊啊啊❤️…这么舔…咿呀呀❤❤~~……不行……要去惹❤❤~~…小白鼠你太会舔了啦❤️…噢噢哦哦哦啊啊啊❤❤~去了❤️❤️~”

  梅比乌斯表情崩坏地畅快淫叫着,几乎是瞬间就达到高潮,小手抓紧了床单,瞳孔收缩,下巴高高扬起,粉舌却吐的比下巴还高,同时浑身酥颤,颤抖被林庸清晰的感知,舔的更加卖力,顿时梅比乌斯双腿都因此痉挛起来,膝盖合拢,一双雪腻嫩足停下对肉棒的套弄,脚背隔着棒身相抵,足趾相触蜷缩,将肉棒夹得紧紧地颤抖,淫水不间断的喷出洒了林庸满脸,向下流了满床单。

  一直到梅比乌斯紧绷撑直床铺的纤美双臂松弛下来,变成手肘撑床,螓首也低垂下来,双眸迷离地娇声喘息,高潮才算停止,梅比乌斯舔舔唇,看向修长优美的黑丝双腿尽头紧夹肉棒的双足,收回一只手理了理头发,看戏似的松开了脚。

  仿佛被嫩足绞杀的肉棒刚才好像又射了一次,但却被毫无悬念地堵了回去,眼下得到解放,顿时颤巍巍在空中抖动着射精,不过与其说是射精,不如说是流精,透明粘液似的稀薄精液流满了整根肉棒,已经不足以补给周围干涸的精液湖泊了,射精数量和质量相比之前完全可以说是云泥之别,这让梅比乌斯看着十分满意,唯一不满且惊讶的就是林庸的肉棒依旧是半软不硬,仿佛里面有什么支撑着般,任她如何榨精也无法将其彻底击败。

  “不过也差不多真的要射出血精尽人亡了吧,算了,就大发慈悲听听小白鼠的求饶吧,看在他舔的还挺舒服的份上…”梅比乌斯脸上充斥着被满足他性欲的滋润和慵懒,感受着体内依旧喷薄的淫欲,小穴都还酥酥麻麻地在流淫水,不由又心想: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就再坐他脸上狠狠摩擦~啊,不对,直接坐他肉棒上摩擦好像也不错,毕竟脚也有点酸了,替代一下也好继续榨精威胁他~

  想着,梅比乌斯分开双腿,双手按在林庸胸膛上支撑着,双足落在床上使力站了起来,移开了压着林庸脸庞的黑丝肉臀,挥手打断黏连的淫水丝线,梅比乌斯转过身,复又把小脚踩在林庸的肉棒上,用足趾逗弄着龟头拉出精液丝线,居高临下地对满脸她屁股红印的林庸道,“怎么样?小白鼠,还嘴硬吗?你的肉棒都已经菠萝菠萝哒了哦。”

  “可恶,就算我的肉棒已经疲倦不堪,但我不服输的意志却仍旧热血难凉!”林庸一边仰头看着只穿了一条黑丝踩脚裤袜和不对称黑丝长手套的梅比乌斯高潮过后香汗淋漓艳丽反光的玲珑娇躯,包裹腿心的丝袜还在向下滴着淫水,包括黑丝腿上也在流淌淫水,尽头处沾满精液的雪嫩玉足就踩在自己肉棒上,这是何等绝景!林庸爽都快爽死了,却还要一边扮演着抽风似的好像在以热血漫画主角台词对梅比乌斯这个榨精大魔王慷慨怒吼。

  “哈哈哈,看来你选了一条死路呢。”梅比乌斯冷笑,妖媚的蛇瞳眯起。

  “有本事就再坐我脸上,这次我一定舔死你!看你刚才那副高潮样,一定被我舔的很爽吧!你的弱点已经被我发现啦!”林庸就好像找到了魔王弱点的勇者般,抓紧这最后翻盘的希望叫嚣。

  梅比乌斯闻言,暗道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得意忘形过头了,居然直接被舔高潮了,而要是真一直被林庸舔着小穴,恐怕真会高潮无数次精疲力竭被翻盘,但还好主动权在她这,反正她本来也不打算再坐上去 ,林庸纵然舌技了得,舔不到又有什么用呢,于是她一脸看智障的表情,“被你这么一提醒,你觉得我还会坐上去吗?”

  林庸霎时间变色,最后满脸露出悔恨。

  “哈哈哈,真是只傻乎乎的小白鼠~等下次吧,毕竟被你舔的也挺舒服的~呵呵,很期待吗,你这被我坐在屁股下也会兴奋的变态小白鼠~”梅比乌斯一边得意戏谑地说着,一边用脚尖挑着林庸的肉棒逗弄,最后又一脚狠狠将肉棒踩倒。

  林庸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满是希望破灭后的深沉绝望,实则已经爽翻了,在期待梅比乌斯接下来又会拿出什么自以为是的榨精手段取悦他。至于说什么肉棒被榨到已经只能射出稀薄如水的精液,完全就是他装的罢了,堂堂诸天透批王伪装下身体状态也是很简单的吧。

  梅比乌斯吃吃笑着,又用柔嫩的小脚玩弄了林庸的肉棒一会儿,像蛇般让小脚脚背足底来回绕着肉棒上下滑动摩擦,令肉棒虚弱地再次慢慢坚硬起来,美眸都开心的笑成了月牙状,小手戳脸,黑丝玉指轻抚唇瓣地满脸潮红道,“既然你坚决不投降,那我就只能把你彻底榨干了,啊,我忽然觉得你这样一直顽强着就是不彻底软下去也不错,这样我才能更长久地好好折磨你这废物小白鼠嘛~”

  话音刚落,梅比乌斯就移开了小脚,玩味地看着林庸,翠绿的美眸湿润着又一次勃发的情欲,将裹着黑丝手套的双手从晕红的脸颊慢慢向下,留下轻轻肉痕和水迹地经过皙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白嫩的娇乳,纤细的腰肢,柔滑的小腹,带有强烈性明示意味地抚摸停留在了还在滴水的腿心,用手指掰开黑丝下的阴唇,吐露出粉腻的内阴和一收一缩的小穴。

  “虽然我不会再坐到你脸上了,但会坐到你的肉棒上哦,你就一边用肉棒零距离感受着我的小穴存在,一边遗憾无法真正插入进来,然后在懊悔和痛苦之中被我无限地榨干精液吧~”梅比乌斯兴奋地说着,打开了双腿慢慢蹲下,然后跪坐在林庸腰侧的床上,保持着掰穴的姿势,下腰把手指拉扯开的粉腻内阴贴上了肉棒棒身,将其压倒在林庸小腹上,而后松手,已经陷进内阴的棒身顿时被复位的阴唇半含住,隔着湿透的黑丝,林庸只觉肉棒是被一双滑润的唇瓣含住了肉棒,而唇瓣后面竟然还迸发出吸力,却是肉棒被梅比乌斯收缩的穴口吻住了。

  “这样把小穴贴上来的话…又要射了…会彻底软掉,以后再也硬不起来的…”林庸恐惧而颤抖地说。

  “嘻嘻,现在害怕也晚了,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梅比乌斯说着,用体重压着阴唇小穴和肉棒更加紧贴,然后小手一撩头发,抓住自己跪坐两侧的双腿脚踝,小脚蜷曲着弄乱床单,梅比乌斯开始发力扭腰,像在跳绝世的舞蹈,又像是蜿蜒爬行的美女蛇,动作优美而具有节奏,柔软的腰身以极快的频率前后扭动间,梅比乌斯浑身都荡漾着白腻的肉光,轻微的肉浪在纤细的娇躯上扩散开,晶莹的汗珠飞洒,翠绿的长发扬起又落下,那黑丝包裹的肉臀和一手就可掌握的娇乳都抖动起来,肉臀的震动令肉棒发麻,而娇乳的抖动则令视线凌乱,被在空中画着小圈的粉红乳头晃得迷了眼。

  噗嗤噗嗤,噗叽…噗…噗叽…

  湿腻淫靡的水声中,梅比乌斯一边扭腰,还一边娇喘地道,“小白鼠……你的废物肉棒……以后……干脆就❤❤~~……作为……我的专属按摩棒用吧❤❤~~……这样摩擦着还真爽啊❤❤~~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好像又快要高潮了呢,你也❤️……快点把最后的精液全射得精光吧。”

  哪有人撑得住梅比乌斯这般性感的振腰素股,林庸的肉棒都要被因这素股而紧裹棒身快速滑动摩擦不时撞击冠状沟令结合处的黑丝都出现泡沫的阴唇,和不时深吻吸吮棒身又离开发出啵地一声几乎要洗出红印的穴口弄得爆炸了,但他的表情却陡然变得淡定,没有之前的痛苦之色,也没后悔之色,只是很平淡地在享受梅比乌斯的侍奉,甚至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让原本还沉浸在快感中更加卖力摩擦肉棒想要赶快高潮爽翻的梅比乌斯瞬间惊疑不定,一边娇喘一边问,“啊❤️❤️~~真是叫人讨厌的表情,嗯❤️……小白鼠,你又想搞什么鬼?…噢❤️啊啊啊~”

  “我只是觉得,你差不多也玩够了吧,梅比乌斯博士。”林庸说。

  “什么意思?”梅比乌斯停下了扭腰,但仍旧用阴唇穴口裹吸着林庸的肉棒龟头,一边忍受着快感而美眸半闭,一边警觉问,“不要故弄玄虚噢小白鼠~”

  “我的意思是,我摊牌了,不装了,我是金枪不倒,可以无限射精的诸天透批王,什么被你榨精榨到意识不清虚脱,肉棒疲软,射精稀薄都是我装的。”林庸说。

  “啊?什么,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又想打肿脸充胖子吗…你的肉棒可不会说谎…诶诶诶?”梅比乌斯话还没说完,就感到阴唇下压着的肉棒充气似的膨大了一圈,恢复到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巅峰尺寸,那被她阴唇穴口裹吸的龟头更是膨胀得她的阴唇都被滑开了,无法再裹住,哪还有之前的疲软样。

  “梅比乌斯博士,肉棒不会说谎,不是吗?”林庸狞笑。

  梅比乌斯惊恐起来,如果林庸真的没说谎,那也就是说她从始至终都被耍了,而林庸这根金枪不倒,能无限射精的肉棒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被她打败的可能,她就好像辛辛苦苦打败关底BOSS,结果BOSS突然变身回满血变成更强的第二形态般,怎一个绝望落差,胜利的喜悦荡然无存,只剩下恐惧,疲惫和退缩之意。

  尤其感受着那坚硬炙热的肉棒,梅比乌斯就生出一种宛如被凶恶捕食者盯住的猎物本能的想要逃跑似的本能,身为顶尖猎杀者的蛇居然也有立场反转的一天,实在是让梅比乌斯挫败而不甘心,但她见林庸还是被束缚着手脚,主动权还在她手上,便心存侥幸地道,“那又怎样,别以为还有底牌就能翻盘,就算你的肉棒真的金枪不倒能无限射精又怎么样?最多也就是个平局,大不了改日再战…”

  梅比乌斯话音还未落,就瞳孔地震地看到绳索断裂,林庸轻松挣脱了束缚,以她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伸手掐住了她的纤腰,令她浑身一颤,像被拿捏了七寸的毒蛇般再无威胁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喘,浑身都酥软。

  “那又怎样?呵呵呵,梅比乌斯博士,傻的可爱的人是你吧,你觉得我在必胜的情况下还装弱让你玩了这么久,会轻易罢休吗?”林庸的双手上移,抚摸过梅比乌斯滑嫩的纤腰,手指深陷拨弄过娇软的翘乳,最后穿过腋下握住了玉润的香肩,用力将她整个人悬空抓了起来,那根失去压迫的肉棒顿时挺立起来,轻松贴着梅比乌斯的阴阜超过了她的肚脐,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令梅比乌斯感到子宫都仿佛隔着肚子的保护被灼伤,回忆起最初的恐惧——被这种肉棒插进来小穴绝对会坏掉…的同时也本能地发情,淫水一下子流出许多,打湿了肉棒。

  林庸冷笑,“梅比乌斯博士,你刚才也嚣张够了,玩了我得有三万字,啊不,一个多小时吧?怎么说我也得在你身上玩回来这一个多小时。”

  感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林庸的钳制,仿佛一个性玩具般被他抓在手里,想到之前还把林庸当做性玩具玩弄自慰,这般落差巨大对比强烈的情景叫她一阵苦涩,却又不得不认命,聪明如她,自然也是很识时务的,不会做无意义的抵抗,但还是颤抖着声线问,“既然你这么强,完全可以强暴我,为什么还任由我玩弄这么久…”

  “因为好玩啊,反正梅比乌斯博士你不是玩得也很开心吗?像我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强暴你,忍心让你一上来就被操翻,没个缓冲期,自然是得先让你占个上风好好爽爽,留下个好的回忆,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嘛,当然,你如果不甘心的话,可以试试等等还能不能把我榨干哦,赌注依然有效,你赢了我就是你永远的小白鼠。”林庸说。

  “想想也知道你不可能给我这种机会吧…”梅比乌斯早就松开了握着脚踝的手,双腿软垂在床上的同时,用小手碰碰那根刚才还被她视作按摩棒,此刻却仿佛随时要将她吞吃的骇人巨兽的肉棒,勉强勾起笑,“不过居然是为了让我不留遗憾才装弱任我玩弄吗,你还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啊。”

  “那是。”林庸哼哼。

  “虽说我其实也猜得出你这个变态是为了让我一下子立场颠倒从支配者转为被支配者来满足你的征服欲罢了。”梅比乌斯扁嘴。

  “哈,真是被猜透了啊,所以呢,梅比乌斯博士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离开哦。”林庸说。

  “哼,你觉得我会临阵脱逃吗?”梅比乌斯声线不再颤抖了,恢复了之前的从容,表现出莫名的好胜心。

  “所以就是要留下来了?接下来你可是要被我如你之前玩弄我那样随意玩弄哦?这对你的性格来说不是无法忍受的事吗?”林庸说。

  “可就这样逃走我也无法忍受啊,呵呵,这一点你估计也料到了吧,真是下了盘大棋呀,你这个叫人琢磨不透,深不可测的男人,”梅比乌斯勾起媚笑,小手轻抚肉棒,也不知是说哪个深不可测,“不过也正是因为看不到你的极限和尽头,每一次都会带给我惊喜,这种如同无限般令人着迷,想要不断研究的特质,我才会选择留下来的哦~”

  “哈,变脸真快啊,梅比乌斯博士。”林庸说,“好了,别说废话了,还是说梅比乌斯博士你想拖延时间呢?果然对要被我肆意玩弄这件事还很害怕吗?”

  “害怕,我才不会害怕…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我很期待哦,你的肉棒会让我有多爽…”梅比乌斯视线闪躲地说。

  “躲不过就享受吗?还真有科学家的风范呐。”林庸笑着抓着梅比乌斯的肩膀调整着角度瞄准自己的肉棒,“那就让我们开始正题吧,梅比乌斯博士,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哟。”

  梅比乌斯看着那根狰狞粗长的肉棒,咽了口唾沫,又想到自己之前那些荒唐的性幻想,恐惧中带着期待地道,“我会配合的…”

  “好,那我就直接一插到底了。”林庸说。

  “诶?等等,直接插进来?这么大,怎么想都进不去吧…啊,至少先让我把丝袜脱了…咿❤️”梅比乌斯闻言吓得花容失色,然而话还没说完,林庸就移动着她娇小如同人肉飞机杯的萝莉玉体让流水的娇美花瓣隔着黑丝被龟头抵住,花瓣被灼热坚硬的龟头摩擦,梅比乌斯霎时间就软了身子,说出的话语化作了悠长的娇吟,蛇瞳也一瞬间被水雾淹没,小穴淫水潺潺流出,把肉棒染上更加油亮的光泽。

  但湿透的黑丝还是太滑溜了,眼见隔着黑丝抵着梅比乌斯油脂般奶滑阴唇的龟头就要自然滑脱开,林庸便松开了握着梅比乌斯香肩的一只手,复又向下抚摸过让他爱不释手的娇软胴体,感受着沾满了香汗的滑嫩肌肤下那轻微的颤动,捏一把未完全发育的挺翘幼乳,最后林庸的大手复又掐住了梅比乌斯盈盈一握的纤腰——是真的盈盈一握,四根手指就能轻松越过脊背摸到臀肉交界,而大拇指也能轻松越过肚脐扣住梅比乌斯柔韧的腹筋上,加上梅比乌斯那轻盈的体重,真的完全可以当做飞机杯一样双手持握着肆意使用。

  事实上林庸也立刻握着梅比乌斯的幼嫩娇躯向下稍微一放,顷刻间,伴随轻轻的咕噗一声,那湿滑的柔嫩阴唇就隔着黑丝富有弹性地张开,吞进包裹住了林庸的龟头前部,一大片黑丝顺势被拉扯得愈发透明而深陷进入梅比乌斯的阴唇内里,黑丝上自带的网格丝线勒得肥嫩的阴唇凹陷,红腻的内阴更是好像要溢出汁液似的在丝袜网格之间凸起粉色的湿黏嫩肉。

  “咿❤️……嗯哦哦哦❤️……”快感更加强烈了,梅比乌斯一边忍受着隔着湿透的黑丝阴唇被撑开,内阴和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摩擦,稍一用力剐蹭就好像被无数细小毛刷刮过的快感,一边伸出手要去撕开丝袜,可林庸稍微一掐她敏感的腋下和腰肢,把她的娇躯一移,阴唇被相对移动的龟头一摩擦,她便没了力气,只红透着小脸,瞪大美眸,粉舌吐出,垂落下晶莹唾液的同时艰难的喘气。

  “啊,多亏了你之前又是在我脸上蹭,又是在肉棒上蹭,流了这么多淫水,连小穴都自己打开了,让我好插入许多呢。”林庸戏谑说着,忽然来了兴致,“这么说起来,你刚才蹭我肉棒的时候还没高潮过呢,让我来帮你补上吧。”

  “诶?不要…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咿❤️啊啊啊……❤️这样玩我的…齁哦哦哦❤️…花瓣和小豆豆会坏掉…太爽了咿咿❤️……小白鼠你太坏了啊啊啊❤️……”

  伴随梅比乌斯此起彼伏,幽怨而快乐的哀鸣娇吟,林庸上下左右小幅度移动着梅比乌斯的身体,令其阴唇乃至阴蒂都隔着黑丝被龟头摩擦,尤其是阴蒂,硬生生被陷入阴唇包裹的龟头以精细的动作顶撞了出来,小小一粒地挑出阴唇上缘,被林庸重点照顾,龟头沿着阴唇形状画圈到最后总要落在阴蒂上,用马眼与其嘬吸接吻时的紧贴,或摩擦或拨动,让梅比乌斯爽的浑身紧绷战栗,脚指头都蜷曲起来。

  原来要伸向裆部撕破裤袜的小手垂在了臀侧,因快感而不时扬起小臂,黑丝包裹的手指或弯折或伸直,美眸里水雾也化成了热泪滚落,之前嚣张跋扈的幼嫩俏脸变得可怜无助,唯独不变的只有那更加氤氲出的淫媚色气,令人征服欲膨胀的同时只想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狞笑着,林庸再度把龟头隔着黑丝插进了阴唇内顶着翕合的小穴口享受裹吸,咕叽噗噗的水声中,梅比乌斯的淫水愈流愈多,顺着肉棒流下把林庸阴毛上干结的精液都稀释分流,湿热黏腻的感觉和在龟头摧残下越发变得软腻发热的黑丝阴唇触感叫林庸更加兴奋,逐渐加重加快动作,最后干脆一只手固定梅比乌斯的肩膀,一只手掐着梅比乌斯的纤腰,大树枝干般的手指有力地陷进梅比乌斯光滑肉感的背肉臀肉腹肉中,手掌则包覆紧贴着侧腰软肉,就这么无情地前后移动起来。

  因为肩膀被固定的原因,梅比乌斯水蛇般纤柔的腰背也被迫前后扭动起来,带动着黑丝包裹的阴蒂阴唇和会阴乃至臀肉一起重重擦过龟头,湿透的黑丝被深陷进入其中的龟头前后拨弄的一片纷乱,几乎失去弹性地在被龟头肆虐过的部分留下皱巴巴的痕迹。

  “噢…啊……咿呀啊啊啊❤❤~~……被小白鼠的❤❤~~……龟头这么欺负❤❤~~……花瓣和小豆豆真的要坏掉了❤❤~~呜咿咿咿坏掉了坏掉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梅比乌斯断断续续地娇喘着,将破碎的淫荡词句吐出,像是助兴又像是伴奏,梅比乌斯的小手甚至主动抓住了林庸的臂膀借力让腰臀扭动更快,好让阴唇阴蒂得到更频繁的摩擦,然后在同样频率越来越快的噗叽噗叽水声中,梅比乌斯毫无悬念地攀上高潮,螓首低垂,美眸却上翻。

  小嘴大张,黑丝小手紧紧抠抓着林庸的臂膀,垂在床上的双腿也脚背抵住床铺向脚心竭力蜷缩着脚趾地战栗着,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梅比乌斯被林庸握持在手中的娇躯亦在痉挛颤抖,停止了前后移动的阴唇和穴口仍旧贪淫地滑动包裹吸吮龟头,淫水一波波涌出,像给龟头做了个顶级的按摩加淋浴,若不是林庸固定着,说不定就直接坐下来将肉棒整根吞没了。

  梅比乌斯在恍惚间只觉得这次高潮比起之前自慰和把林庸当做性玩具玩弄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似乎比起玩弄施虐于他人,被他人施虐与玩弄才是天生最适合她的。

  或者说,她生来就是要做林庸的肉便器的。

  伴随这个念头根深蒂固地种在了脑海里,梅比乌斯一直以来对失去主导权的安全感缺失瞬间消散了许多,甚至期待着被林庸这样玩弄作为最终的归宿…

  但在梅比乌斯还处在享受高潮余韵和被肆意玩弄的美好安心的状态中时,被她遗忘的危险却猛的袭来了——林庸毫无预兆地掐着她的腰肢就是往下一按。

  啊,我想起来了,小白鼠是说过要直接插进来的,用龟头摩擦花瓣只是突然兴起,现在给我补完一次高潮了,终究要回到一开始的计划…糟了,完蛋了…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在林庸真正插入前的一刹那,梅比乌斯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却只得出了这样的答案。

  咕噗,噗叽…

  (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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