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娇死劫——众骚浪女侠寡不敌众!穷途末路之际,有的惨遭虐杀,有的剖腹自尽!
二十一 群骚血溅阵前
“图谱……就在我身上……”
霍燕娘一语惊得众人哑口无言。她继续说道:“此事除我之外,仅禅师与总舵主知道。本来,这是总舵主给禅师出的偷梁换柱之计——江湖中觊觎图谱者皆知图谱在少林,纵使少林人手众多,也难保有心人的巧取豪夺。此时若将图谱送出少林,反而更安全。可如今,消息泄露,反而图谱更不安全。总舵主……没想到总舵主……”
无人作声,唯有风吹树动,“唦唦——”作响。此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黄备将图谱拱手送人的牺牲品。
“呃……”
脚步声忽然响起,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
循声望去,是愈来愈清晰的几具倩影。
“艳娇……”带头者踉踉跄跄的逼近,火光照清了她的面容。
“三娘!……”百里艳娇费力起身,向颜三娘走去。望着颜三娘伤痕累累的身躯,百里艳娇诧异又忧心道:“你们怎么了?怎会如此?”
“我们遇到天玺堂伏击了……”颜三娘痛苦的捂着腹肌,在她腰侧,突兀的插着一支断箭。
跟在颜三娘身后的,是左搀柏木英,右扶柏木莲的易红颜。吴家姐妹赶忙上前帮忙,从易红颜手中接过两人。但见姐姐柏木莲腋下贯穿了一箭,胸膛被穿透,伤及胸腔,似是伤得不轻。弟弟柏木英伤势更糟,一身娇肉自上到下插了数支断箭,中箭处更为要命,不但乳头与马眼难逃一劫,肚脐也开了眼。除此之外,他肚肠横流,腹腔内没剩下几段下水了。其伤势之凄惨,着实叫人慨叹,其如何硬撑至今,更叫人匪夷所思。
垂死的姐弟两人十指紧扣,始终未分开。他们被置放在火堆旁,箕坐着,等待残存的生命缓缓耗尽。
最深的夜渐渐过去,黎明将至,一抹金光如穿云箭,落在大地上。
“艳娇……艳娇!”
山林一处,呼喊声蓦然响起。迎着百里艳娇的视线跑来的,是银环。银环身上有几处浅伤,好在并非要害。瑄文紧随其后,丰腴健美的美肉一丝不挂,伤得较银环深许多,加之童瑶琴给予她的旧伤未愈,肉眼可见的疲惫无力。吴家姐妹有肉铠相护,并未受伤,只是一身数百斤重的铠甲穿戴许久,令她们略显疲态。
据吴大妍所言,她们也遭遇了天玺堂。好在此处隐秘,非涓流会吴科堂中人难寻,天玺堂一时半会儿并未找上来。
“接下去……如何是好?”银环问道。
百里艳娇望了望霍燕娘,眼神流动。遂而,霍燕娘起身,长叹一口气,将方才与百里艳娇等人讨论的结果告知银环与颜三娘等后来者。后来者皆不可思议,却在霍燕娘的屡次重申下不得不接受事实。
背叛百里艳娇等人的是总舵主黄备,这意味着迟早会有人攻向龟甲岭。若不马上撤走,他们迟早会成为瓮中之鳖。可当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无奈为时已晚。
他们不知道,此时山下,皮小匠率南海联盟与洗月宫,正和天玺堂打得不可开交。以人数而言,两队人马可谓势均力敌,可天玺堂却搬不出一个似阙潮升一般独步武林的高手来。所谓擒贼先擒王,阙潮升双刀并发,穿过百余人层层重围,取下了天玺堂首领的首级。
至此,树倒猢狲散,天玺堂终究退出了这场争斗。取而代之的,是皮小匠所率领的恐怖大军。
……
龟甲岭营地旁,易红颜盘踞树上,紧闭双目,悉心聆听远近风声。忽然,她开口道:“他们来了。”
风不名道:“燕娘,将图谱烧了吧。”
“可若现在烧了图谱,那禅师焚谱大会上烧何物?”霍燕娘严词拒绝,“若禅师未能当众焚烧图谱,天下人会怎么想?他们定会认为是禅师中饱私囊了吧?恐怕届时,少林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风不名却说:“至少,图谱不会落入恶人手中。”
霍燕娘捏紧拳头,左右难断。她咬着嘴唇,愤恨道:“陷入如今局面,我难辞其咎。”
说罢,霍燕娘竟摊开了自己的衣襟,而图谱正藏在她的贴身衣物内,被香汗浸得热气腾腾。随即,她取下图谱,一对肥乳在众人目光下暴露无遗。继而,她走到百里艳娇面前,将图谱交于百里艳娇,道:“艳娇,是你点醒了我。是否要烧这图谱,我不配做定夺……艳娇,你来吧。”
百里艳娇茫然接过图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各方势力争相竞夺的宝物,有朝一日竟落入了自己手中。
百里艳娇还未回过神,忽然霍燕娘猝不及防的掏出一柄雪亮的匕首,反手狠狠一扎。
“啊啊啊啊!!!!……………………”
霍燕娘凄惨的尖叫着,匕首的刀锋在顷刻间陷入了她自己雪白的肚皮中,被她的肚脐眼子所吞噬。她八块爬满青筋的腹肌涨得暴起了一圈,厚实的肉块死死夹住了陷入脐中的匕首。
“燕娘姐,你这又是何必?”百里艳娇赶忙收起图谱,试图阻止霍燕娘自裁。
没成想霍燕娘一掌推开百里艳娇,满头的冷汗,有气无力道:“九位姐妹……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服下的蜡丸……我没能阻止……活到现在……我还有何颜面苟延残喘?……她们死得有多凄惨……我便……随她们一起……”
鲜血从霍燕娘那口又深又黑的肚脐眼子里往外流,滴滴答答,如滚珠落玉盘。
“呜……呜啊!!…………”霍燕娘将刀锋一转,她那口拉成长缝的肚脐眼子旋即扭曲成了一口肉漩涡,脐下柔肠被锋利的刀口硬生生绞断。这撕心裂肺的剧痛并非常人可奈,连霍燕娘也难以忍受,当即娇喊不已,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
“燕娘,为何要如此!”
“燕娘姐,快住手!”
众人皆劝阻霍燕娘自裁,可她却毫无罢休的意思。匕首在她手里,无人敢上前,生怕刺激了她,害她做出更出格的事。可她根本不听劝阻,将匕首奋力向上一剌……
“呜啊!……呜啊啊啊啊!!!!……………………”
霍燕娘口中爆出一大口热血,匕首沿她腹肌中线被左右划开,露出了一层被血淋淋的薄膜包裹住的腹腔。她剧痛难当,不禁深吸一口气。只听“噗——”的一声轻响,肠压爆了薄膜,一股脑的往外流。她吃惊的张圆了嘴儿,低头望着被自己亲手剖开的肚皮,不敢相信自己的肥肠竟是如此粘腻与污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似血腥味,又似粪臭味。
“呼……呜!……”
霍燕娘的脊梁费力的支撑着娇躯,摇摇晃晃的跪坐原地,双臂无力的垂在两旁,再无力将自己的肚皮豁开得更大了。匕首插在外流的肥肠之上,掉落在一旁。
“嗯啊啊啊啊!!!!……………………”
忽然,又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但见海裙上身赤裸,肥乳摇晃,一柄朔月细刀没入了她细长的肚脐中心。她身子无力的晃了晃,箕坐在地上,随性啐了口含血的唾沫,费力说道:“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自己的刀子捅爆了肚脐眼子……呵呵……燕娘……你如此壮烈……我海裙佩服……而今山下敌宼重重……我等再无退路……我与你一起走……黄泉路上好做伴!……呵呵呵呵……”
言罢,海裙将刀子向上一提,只听她口中“咕噜——”一声响,鲜血翻涌。深入肠中的细刀将她腹腔一分两半,两条肌肉分明的腹肌如大门般敞开,内部被割成一段段的碎肠直往外滑。
海裙扒拉着滑出肚皮的肠子,痛苦喃喃:“呃……我这一肚皮的肥肠……怎么会如此多……好恶心……”
“既然如此……”万宝秀也开始宽衣解带,当着众人的面脱得一丝不挂。她个子虽小巧,身材却毫不含糊,两坨肥美的乳房油亮白滑,粉嫩的乳头傲立峰顶,浓密的阴毛爬满了她的小腹,诱人又充满野性。无意间展示完自己的娇躯,她便将两柄短剑抵在了肚脐口,又做了一回深呼吸,道:“那黄泉路上再算上我一个吧!”
转眼间,两柄短剑被她用力刺入了肚脐中心。
“呜啊啊啊啊!!!!……………………”
万宝秀痛苦无比,眼眶涨得血红。可她手上的活却丝毫未停止,当即左右开弓,自肚脐左右切开,横向剖开了自己的肚皮。为此,她还憨笑着得意道:“好姐妹……看我……想出了自己的切腹法子呢……”
肥肠夹杂着浓稠的血泡,似沸腾的水一般,密密麻麻的直往万宝秀肚皮外冒。
“他们上来了!”不远处,伏在树上的易红颜忽然大呼,“敌人攻上来了!”
随即,易红颜翻身下树,跑回营地,却被眼前一幕吓得目瞪口呆。霍燕娘、海裙与万宝秀肚皮大开,粘腻的肥肠肆意横流,奄奄一息。尚存的余力支撑着她们的身子,不至于撅着圆润的大屁股伏倒在地。
“海裙……你们在做什么?……”易红颜惊讶不已,不由得退了两三步。
海裙吐了口血,愁眉紧皱,却仍挤出几分勉强的笑意:“这也看不出来吗?……红颜……我们在自尽呀……”
“为什么……”
海裙龇牙咧嘴,嘴角挂着粘稠的鲜血,痛苦不堪道:“呵呵……与其最后被皮小匠虐杀……不如我自己动手……白沙湖九位姐妹……壮烈成仁……我敬佩她们……愿效仿之……剖腹就义……”
“我也来!”颜三娘满脸严肃,衣服一撩,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肚皮和一口深邃的圆肚脐。
银环忙阻止道:“三娘,切莫胡来!”
可不等银环阻止,颜三娘便已将霜花剑刺入了圆脐之中。只见那口圆圆的肚脐当即变成了一道细长的竖缝,鲜血立马爆浆。
“呜……好疼……”顿时,颜三娘嘴巴鼓起,美目翻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继而,随着“呲——”的一声滋响,她下体蜜水与尿水亦疯狂乱喷!那剑身自她肚脐眼子里进入,又从她腰后刺出,沾满了鲜红的血沫子。她却紧绷起腹肌,锁紧愁眉,腆起肚皮,绷直了身子,喃喃:“要命了……不过还坚持得住……对了……我还得把衣服脱光了才行……”
银环错愕不已,怔怔念着:“三娘,你何必如此?”
“我……我……”颜三娘话语未尽,身子却已支撑不住,当场跪在了银环面前。她不由得连连吐血,一手撑地,以勉强支持自己的娇躯,叫唤不已:“好疼……好疼呀!……银环……我娘死前被人‘丰’字剖开了肚皮……一肚皮的下水全掏了出来……我想像我娘一般死……银环……在我剖完肚皮后……将我的头砍了吧……这真的……太痛苦了……”
颜三娘不愧是绝美的美人,连垂死的娇弱模样都叫人垂涎欲滴。她销魂的解开衣扣,脱下一件件衣衫,窈窕的美肉徐徐毕露,肥乳随即漏在了外头。这两坨肉球摇摇晃晃的垂着,风中残烛一般逐渐失去生机。
“银环……将我也杀了吧……”海裙痛苦的乞求着。
“我……”万宝秀吐了口血,“我也……”
“银环……求求你……”霍燕娘望向银环,无奈的摇了摇头,“难怪九位姐妹皆断了头……比起剖腹……砍头更痛快些……若不是她们非得掏出蜡丸……哎……银环……我们活不下去了……送……送我们走吧……”
“滋啦——”
颜三娘将长剑向上一提,腹腔立即被活生生的打开,满肚皮的恶臭肥肠洪水似的一股脑爆出肚皮。见之,颜三娘不禁大呼小叫:“呜啊!!…………我的下水可太多啦!……”
望着无数断肠涌出颜三娘的肚皮,银环大喊:“不要!三娘,快住手啊!”
“银环……送我一程吧……”海裙苦苦求饶着。
“银环……杀了我……”万宝秀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肥肠在她身下晕开,一地的血汇成一片血泊。她一点一点爬向银环,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银环……银环……”最早开膛破肚的霍燕娘不断抽搐,几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望着苦苦挣扎的四人,银环手中的短剑颤抖不已。银环不忍心下手杀她们,却更不忍心任她们死得如此艰难。
颜三娘的剑穿透了她背后,不仅将她的肚皮一分为二,更将她的后背也划开了一大道口子。
“滋啦——”
颜三娘将剑锋向小腹一剌,阴毛被锋利的剑刃划成了左右两片黑森林。她试图以深呼吸来缓解剖腹之痛,腹肌随之一片蠕动,可最终她仍是忍无可忍。
“呜……呼……呜……呼……救命!……好疼啊啊啊啊!!!!……………………”
银环大呼:“三娘!别继续了!”
颜三娘却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嗔:“现在不准杀我哦……银环……我要漂漂亮亮的……‘丰’字剖开我的肚皮……才能死……”
霍燕娘、海裙与万宝秀却已忍耐到了尽头。她们疼得几近崩溃,失控的撕扯自己的乱肠,以如此疯狂的举动来缓解痛楚。
“够了,你们不要再撕肠子了!”易红颜不断叫唤道,“这只会越来越痛……快停手啊!”
忽然间,一道寒光掠过海裙的脖颈。顿时,人头落地。
银环手提海裙之朔月细刀,被海裙的断颈溅得满脸是血。她颤抖的望着身首分离的海裙,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易红颜错愕不已:“银环……你为何把海裙杀了……”
银环不做声,再而手起刀落。寒光倏忽之间,万宝秀亦人头落地。她娇小的躯干撅着个大肥臀,伏面趴在地上,人头却滚到了四五步开外。
“住手,银环!”易红颜大呼,“不要再杀人了!不要再……”
“我也不想啊!”银环丢下细刀,愤愤道,“可她们……肠子都断成一截一截了,又怎能再活下去……够了!反正我杀不下去了,别再叫我来做这事!”
霍燕娘撑着一身颤抖的娇肉,费劲的翻了个身,苦苦望着不远处的弯刀,极欲自尽,却已无力对自己下手,唯有可怜无比的呼喊着:“我想死……杀我……”
颜三娘的肚皮已被她亲手“十”字剖开,捣得肠穿肚烂,一张一合的口中不断冒出血泡,吐不出半个字来。
“滋啦——”
银环深吸一口气,紧绷起八块诱人的腹肌,一手抠起自己的肚脐来。忽然间,她掏出短刀,一鼓作气插入了肚脐里。
“呃啊!……”
百里艳娇见状,赶忙拖着沉重的伤躯,也不顾娇躯赤裸,肥乳乱甩,奋力跑向银环。却不料她脚下一滑,栽倒在了地上。而银环已然将刀子向上猛划。刹那间,银环满肚皮的肥肠喷涌而出,猛地盖在了百里艳娇脸面上。扑鼻的恶臭灌入百里艳娇肺腔中,叫她头晕目眩,险些晕厥。
银环嘴角溢出一口血,拨开盖在百里艳娇脸上的碎肠,道:“我杀了海裙与宝秀……活该至此……艳娇……切莫怪我……”
“不……银环……没你……我不能独活……”百里艳娇忽然抢过银环手中的刀子,欲捅入肚脐中心。
“住手!”
银环与风不名同时大喊。
百里艳娇顿了顿,终究狠下心,将短刀插入了肚脐眼子内。顷刻间,原本就被豁开的肚脐眼子向上开裂,一条长长的血线将她的八块腹肌分为左右两列。
“不!……”银环与风不名再次异口同声的大喊着,却来不及制止百里艳娇自行剖腹。
“我辈,怎会穷途末路至此……”一具又一具健硕的女体被剖开肚皮,接连倒在面前,向月歌不禁摇头慨叹,眼中无限哀伤。她一颗一颗解开衣边竹扣,衣衫顺着她滑嫩的肌肤飘落。她亲自揭开了她肉体的面纱——这具宛若天造的美肉整体修长曼妙,肌肉匀称结实,胸脯肥美,臀肉高翘,既似天仙般圣洁,又似妖魅般勾人。
“呲——”
但见向月歌手中长剑忽然一转,刺入了腹肌中心,将脐芯子捅了个通透。
路舞正在向月歌一旁,未能及时阻止,唯有大呼:“向长老,快住手啊!”
“呵呵呵……我还从未想过……我的剑竟会刺穿我自己的身躯……”
遂而,向月歌横向一剌,一条殷红的血线留在了她八块腹肌中下侧,将之分为上六块与下两块。尽管厚实的肌肉死死紧绷着,却挡不住剑锋肆虐。转眼间,鲜血将她最下层两块雪白的腹肌染得通红。小腹之下,一片浓密的黑森林被鲜血粘成了一束黑红的小山丘。
路芝与路舞从未想过,气质样貌如此超凡脱俗的向月歌,肚肠内竟也是一片常人般的污秽。
“嗵——嗵——嗵!——”
风声愈发噪响,杀气愈发逼近。
“他们……人来了……”怀抱海裙死尸的易红颜以空洞的嗓音告知其他人。
“轰!——”
霎时间,一道磅礴的气浪掀来,发出如天地崩裂般的爆响,直直逼向百里艳娇等一众剖开肚皮的女侠们。情急之下,风不名忙持剑阻挡,以自身挥出的剑气将之逼退。
“是阙潮升!”风不名回头喊道,“你们小心!”
百里艳娇捂着门禁大开的腹腔,挡住外流的肥肠,费劲立起身。她知道风不名在她身上耗费了太多内力,以风不名现在的内力,恐怕挡不下阙潮升。见她摇摇晃晃,风不名赶忙将她揽入怀中。
听闻敌人迫近,向月歌与颜三娘不知哪里来的力道,竟直直耸立在原地,手执兵器,似要一战。
但见一道飞影掠过天际,敌人急急攻来。为解燃眉之急,吴家姐妹立刻上前架挡。
“砰!——”
待风烟初定,阙潮升双刀被吴家姐妹死死挡了下来。两具肉铠不愧天机阁宝物,在阙潮升的双刀劈斩下竟无半点裂痕。可肉铠之内的吴家姐妹便没那么好受了。阙潮升刀力之深,连两仪肉铠也无法完全化解,其刀下余力尽数冲击在了肉铠之内两具肌肉健硕的娇躯上。
“竟敢接我的刀!”阙潮升一惊,又在刀上加了三分力,瞬间激起层层狂放气浪。
吴家姐妹咬紧牙关,含着一口的血,硬生生扛着阙潮升的刀力,不禁两腿一软,跪在了阙潮升面前,而双臂依旧高举,一左一右挡下他的双刀。
一时间,吴家姐妹与阙潮升僵持不下,以内力相抗衡。
“杀上去!”
忽然,不远处又传来一片叫喊。闻声望去,皮小匠迸涌而来。
恰在这危难时刻,皮小匠的出现为这把火浇上了大片灼热的滚油。五虎将残存的四虎同时杀到,最为可怖的童瑶琴带头冲锋,身着鬼神肉铠,见到吴家姐妹便扬起拳头要砸死她们。
生死关头,向月歌强忍腹腔剧痛,拖着满地的肥肠,急速奔向童瑶琴,欲以剑挡下其全力一击。无奈她力不从心,被童瑶琴的拳力震得退了两步,口吐鲜血,脚踩断肠,一不留神,失衡后仰,栽倒在地。
童瑶琴亦不由得退后两步,甩了甩震得发麻的双臂,诧异道:“可恶……都已如此模样了,竟还能挡下我的拳头。”
向月歌欲起身还击,怎料李涯与白轮回左右包夹,各自持剑刺穿了她的腋下与侧腰。
“呀啊啊啊啊!!!!……………………”
向月歌发出痛苦哀嚎,却又被紧随而至的刘尊荣骑到了肚皮上。刘尊荣剑花四起,一阵寒光连连闪烁。寒光褪去后,向月歌的左臂被切成了一截一截,手臂根部的断骨碴子森森裸露在外。
颜三娘虽慢了一步,好在及时赶上,为支援不成人形的向月歌,嘶吼着猛挥宝剑。与此同时,瑄文亦拖着一身的疲惫与伤痛,一记禅杖狠狠砸下。
“啊!……”
刘尊荣虐杀向月歌正兴,却躲闪不急,脑袋当场被砸开了花,脑浆迸得向月歌满身都是。
“尊荣!……”白轮回一回头,目露凶光,死死盯着颜三娘与瑄文,“你们两个该死的骚婊子!”
话音刚落,白轮回狠狠一把揪住颜三娘流在肚外的柔肠。颜三娘一声凄惨的娇呼,立马被拽到在地,连同瑄文一起被搬到。而李涯随即一招脐通刺,将瑄文的肚脐开了个通透。
“呜啊!!…………”瑄文丰腴健硕的身子一片痉挛,当即失禁,一缕黄黄的尿水滋在颜三娘打开的腹腔中。
见瑄文受此磨难,李涯索性又向上一挑,破开了瑄文的腹腔。
“呀啊!……不要……呜啊啊啊啊!!!!……………………”
瑄文腹腔大开,疼得不禁放声哀嚎,凄厉的叫声响彻整片山林。遂而,她娇躯禁不住一颤,尿水滋得更甚,又浇得颜三娘头发都湿了。
望着颜三娘等人即将被折磨致死,百里艳娇虚弱的向搂着自己的风不名喃喃:“风大哥……快去救三娘她们……”
“可你……”
“我……自有办法……”
百里艳娇封住自身大穴,以此止住失血。风不名无奈,提剑冲向如潮水般涌上来的皮小匠们。
“喝啊!——”
风不名一剑既出,无数皮小匠便沦为了他的剑下亡魂。
与此同时,路芝与路舞投出两道火符,打向白轮回与李涯。白轮回与李涯吃过她们的亏,当即避闪,却不料火符只是燃尽了,并未爆炸。待两人意识到自己中了路芝与路舞的计时,她们已将肚肠横流的颜三娘、瑄文与向月歌救走。
“休想逃走……”
比寒冰更阴冷的嗓音在路芝与路舞背后响起。她们两个忽觉胸口一凉,低头便瞧见两柄阴寒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快走!……”向月歌卯足全力,推开路芝与路舞。路芝与路舞连带颜三娘与瑄文一同倒在一旁。
立在向月歌面前的,是不知何时出现的艾师后。艾师后露出一副阴冷险恶的笑容。倏忽间,他翻转手中利刺,疯狂在向月歌身上切割、穿刺。向月歌娇躯在连番攻击下诡异的乱舞,四肢随意摆动,鲜血一片一片胡乱喷溅。
“唰唰唰唰!!——”
利刃如切豆腐,将向月歌前身美肉分割成凌乱的阵列。透过外翻的皮肉,向月歌森森白骨隐隐裸露。她腹腔的内脏几乎流失殆尽,粘稠滑腻的肥肠与紫黑色内脏在她胯下成堆漫开。
艾师后不忘耻笑一番:“堂堂昆仑派长老,平日里庄严肃穆,圣洁无比,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赤身裸体叫人开膛破肚,真是可悲可笑。”
“嚓!——”
言毕,艾师后猛斩向月歌脖颈,向月歌眼睛一瞪,当即失神,唾沫混合血水,顺着她外吐的舌头流淌不止。她的脖颈被开了一道深入咽喉的口子,血管与气管全翻在了外头。
“嚓!——”
艾师后又是一斩,利刃割入了同一道口子。遂而,煞白的颈梁裸露在外。向月歌无法控制自己摇摇欲坠的娇躯,痛楚却直刺脑髓深处,令她不由得退了两步。
“嚓!——”
艾师后的第三斩彻底分离了向月歌的身首。她的娇躯向前栽倒,脑袋却朝后坠落。
“咚!——”
向月歌魁梧的娇躯轰然倒地,竟激起一片震荡。随之,一滩血泊在她腹腔下逐渐扩大……
昆仑派女长老向月歌,最终被洗月宫主艾师后割头击杀。
路芝与路舞肌肉暴起的脊背被刺穿,血流如注。只因伤及要害,她们连挤出几个字的本事都没了,唯有咬牙切齿的扒着地,愤怒的支起身子,极力伸手,试图拉回向月歌的死尸。
艾师后一脚踩住向月歌尸体的背心,将这坨毫无生机的无头烂肉死死踩在脚下。
“向长老……”颜三娘吞了口血腥的唾沫,宝剑插地,费劲直起身子。她的肠子飞流直下,肚皮里的存活愈发稀少。遂而,她仅仅走出一步,便又有一大截粘腻的肥肠顺小腹滑落。
同时,瑄文也借禅杖立了身子,抓紧颜三娘的手臂,与颜三娘相互搀扶起身。
“向长老……绝不可被你侮辱!……”
“喝啊!……”
两人同时出手,双剑合璧,一时间气势如虹,仿佛雷霆霹雳般刺向艾师后。却见艾师后蓦然退后一步,毫不在意的一脚撩起向月歌的尸体,转而将之猛踢向颜三娘与瑄文。路芝与路舞正抓着向月歌的肉腿,还未来得及撒手,便被死尸连带着飞了起来,狠狠撞向了颜三娘与瑄文。
电光火石间,艾师后转退为进,健步上冲,急刺路芝与路舞的肚脐。又在两人腰肢颤抖之际,猛地左右开弓。顷刻间,路芝与路舞腹肌被剌开一条纤长的血线,延伸而出大片鲜血。
随即,艾师后猛击出两拳,以拳为刺,竟硬生生刺了路芝与路舞腹肌切口中,将两人暴起的腹肌一拳打爆!这一拳,打得两人肚皮内二十余年的下水存货爆满地,艾师后更是抓着她们腹肌下的柔肠,将她们的娇躯如流星鞭一般甩飞。
“哈哈哈哈!死吧!”
艾师后将路芝与路舞向颜三娘与瑄文方向狠狠一甩,四个奄奄一息女人重重撞成一团,“嘭!——”的一声,娇肉作响。而路芝与路舞的肠子早已被扯断,仍被艾师后捏在手中。
“呜……狗娘养的……”颜三娘被撞得不轻,却依旧靠意志死撑,未曾断气。她捂着十字剖开的腹腔,将半死不活的路芝置在一旁,摇摇晃晃的挺直了腰杆子,问:“几位,如何了?”
“我……”瑄文一张嘴,血沫子便自嘴角滴落。她擦干嘴角余血,道:“我还……站得起来……”
在颜三娘与瑄文脚边,路芝与路舞胴体扭曲,腹腔张如血盆大口,五脏六腑已不成形状。毕竟,她们的腹肌并非被利刃平整割开,而是遭艾师后一拳打爆,因而似狗啃一般杂乱,也因此使两人更为痛苦难当。她们试着支起身子,怎奈何艾师后那一拳已然打断了她们的脊梁。最终,她们唯有拖着麻木的下体,任尿水与粪水自股间横流。
此时,李涯与白轮回亦加入了战局,与艾师后一同围住了颜三娘等四人。颜三娘四人虽人多,可皆腹腔外露,肥肠横流,更有两人被打瘫,早已沦为了艾师后三人的玩物。
艾师后一喝:“杀了她们!”
话音刚落,李涯与白轮回立即出招,分别刺向颜三娘与瑄文。颜三娘与瑄文忍住一身剧痛,架起兵器,预备抵抗。
“喝啊!……”
“铛——”
一阵电光闪烁,耀得人眼前一片白茫茫。
“啊啊!!…………”瑄文怒吼爆发,粗壮肉实的双臂将禅杖高高举起,一并挡下了李涯与白轮回的进攻。
颜三娘暗中杀出,宝剑如鹰击长空,一划到底。
只一招间,李涯与白轮回遭颜三娘双双腰斩。
“夭寿了……该死的……”李涯与白轮回上身向后栽倒,一声齐齐的闷响后,两具上半身砸落在地,粘腻的内脏与肠子自截面外流。李涯咬牙切齿的捏着剑,望向同样倒在一旁的路芝与路舞,牙缝间挤出几个字:“我不能……白死……”
等不及颜三娘与瑄文阻止,李涯抓起白轮回的兵器,左右一斩,鲜红大盛……
路芝与路舞人头滚出三五步远,残余的尸身却犹抽搐不止。
与此同时,李涯与白轮回目光失色,亦殒命当场。
“不要!……”见路芝与路舞惨遭斩首,颜三娘痛心疾首的大呼。可时光不复,她唯有怪自己出手匆忙,害了路芝与路舞两条性命。
不等颜三娘与瑄文多做喘息,倏忽间一道寒光掠过。一瞬间,瑄文禅杖重重落地,抓紧禅杖的双臂亦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
瑄文双臂齐断,断臂高举,血如泉涌,痛入骨髓,不禁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一身丰腴婀娜的肉颤抖不已。
断臂之血,溅了颜三娘满脸。
童瑶琴见最后两位同伴被杀,悲痛万分,向颜三娘大呼:“骚婊子,受死!”
旋即,童瑶琴双臂如重锤,出拳如疾风,狠狠砸向挺立的瑄文。瑄文八块暴起的腹肌被当场打爆,整具胴体飞出十余步之远,喷出的血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
“喝啊!……”
但闻易红颜一声娇呼,飞身跃出,抱住被击飞的瑄文,又以自身做缓冲,垫在瑄文身下,才保住了瑄文一条风中残烛般的性命。
瑄文双臂已断,一双肉腿在冲击下被生生折断,如此一来,一身暴起的丰腴肌肉成了精美的摆设,再起不能,随即腹肌一松,肥肠再次横流。遂而,她小便失禁,股间喷出的尿水滋得易红颜满是都是。
易红颜啐了口血唾沫,将抽搐不已的瑄文放置一旁,大呼:“风大侠,救命!……”
“向长老……瑄文师太……茅山的道长们……颜女侠……诸位怎成这样了……”
风不名一回头,见女侠们竟死伤过半,场面极为血腥,不由得心中悲愤。
“喝啊啊啊啊!!……”
一道剑气参天而去,转而狂风呼啸而来,顿时雷霆四起,风云翻涌。被风不名拦在一旁的皮小匠们皆大为惊骇,更有甚者吓得肝胆碎裂,口吐绿水。
“轰!——”
剑气直逼童瑶琴而且,霎时间烟云激荡,万木齐断。
“这……呃……”
童瑶琴一怔。回过神时,竟连同鬼神肉铠一同分为了左右两半。而她体内之物,脑浆、血水、胃中酸水、未消化的食物、胆汁、难以分清的内脏、碎肉、断裂的血管、乱肠与屎尿等等,七零八落的堆在她身下,已然碎烂。
“噗……”风不名吐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地,以剑支撑身躯。他本已内力大损,方才急火攻心,血气翻涌,导致经脉逆行,气冲丹田,险些走火入魔。
阙潮升见风不名一剑便将童瑶琴斩成了左右两半,五脏六腑碎成肉泥,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果然,只有你风不名才配做我的对手!”
语毕,阙潮升眉宇一蹙,收刀回转,以刀柄猛击吴家姐妹腹部。两股令人绝望的巨力当即将两人击飞,打得两人爆吐鲜血,再无法起身。
千钧一发之际,风不名唯有再次提起长剑,以剑气抵御阙潮升雄浑的一击。
“轰!——”
刀剑相击,地动山摇。
风不名退后两步,自知内力已尽,口吐鲜血,终体力不支,倒地不起。
“哈哈哈哈!”阙潮升仰天大笑,“从今往后,就只有我阙潮升……噗!……”
阙潮升一怔,竟同样吐出一大口血。遂而,他低头一瞥,只见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愤怒的向风不名扬起拳头,颤颤巍巍的走出两步:“风不名,你……”
“无意义的事……到此为止吧……”
风不名渐渐闭上双眼。
“不,风大哥,不要!……”百里艳娇歇斯底里的呼喊不已,费力扒着地面,一寸一寸爬向风不名。她肚肠外漏,鲜血在地上画出一道泥泞的血迹。
百里艳娇、风不名、银环、颜三娘、霍燕娘、瑄文、易红颜、吴家姐妹、柏家姐弟……众人皆倒在地上,身负重伤,再无起身之力。
艾师后冷冷的四望众人,忽然放声大笑。他翻动着手中利刃,走至最近的颜三娘面前,一剑插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剑刃自她颈后穿出,被血染得鲜红。
“嘎……嘎……”颜三娘喉中冒出几个浊音,抽搐起来,疯狂的扭动娇躯,大口大口鲜血自她口中喷涌而出。
艾师后看着扭动不已,即将似蠕虫一般被轻易碾死的颜三娘,“你们,一个个,都将死在我的手里。我,就是你们都主宰!”
“做梦!……”
一道倩影猛然飞起,直冲向艾师后。艾师后一惊,欲拔出利刃,怎料颜三娘牙床紧合,目光坚定,一口血齿死死咬住了贯穿她颈喉的利刃。
飞身而出,直冲向艾师后的正是霍燕娘。
这一剑,满是仇。
“师傅……各位姐妹……我……替你们……报仇了……”
霍燕娘收剑,艾师后人头落地。
“呃……”颜三娘大口大口吐着血,两眼翻白,似是命不久矣。霍燕娘体力耗尽,颤颤巍巍的走到她面前,在她做好准备后,将利刃一把拔出其咽喉。
“呜咕……”颜三娘娇躯一弓,满嘴血泡外溢,吐出了一大口浓血。遂而,她身子一软,两腿一蹬,徐徐没了动静。
霍燕娘惋惜的摇摇头,替颜三娘合上了未瞑的双眼,道:“可惜……你的‘丰’字剖腹……终究未完成……”
怎奈何,风云未定……
“你们……”阙潮升忽然大吼,“你们都得死!”
“什么!……”霍燕娘一惊,见阙潮升被刺穿胸膛后仍未死去。这阙潮升正一寸一寸拔出风不名的长剑,欲向众人予以反击。
“不行……”霍燕娘摇摇欲坠,“图谱未焚……我们……不能死在你手里……”
转而,霍燕娘回头望向百里艳娇:“艳娇……之后的事……由你了……”
“不要!……燕娘姐!……”
在百里艳娇的呼喊声中,霍燕娘飞身扑向阙潮升。阙潮升怎料垂死的霍燕娘还有回光返照的余力,被她一把扑向了山崖边。
“等等……不要……住手!”
阙潮升死命抵抗,霍燕娘咬得牙关尽碎,一身肌肉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怪力,双臂青筋爬满,肌肉瞬间暴起一大圈,竟能与阙潮升相抗衡。
“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霍燕娘抱起阙潮升的双腿,将之一翻。顷刻间,两具身躯随之一同滚落山崖……
“不!……燕娘姐!……”百里艳娇望向山崖,悲痛万分。
山崖百千丈,佳人生死茫茫。
此时此刻,此地已无敌人,只剩几具垂死的娇躯。
“艳娇……”银环痛苦的翻了个身,肠子流得满地都是,“燕娘姐已死……我们……该如何是好?……”
“山下还有大批皮小匠……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继续……自尽吧……”百里艳娇吞了口唾沫,“我的肚皮……都已经豁开了……只差一点……银环……最后……你来斩下我的头吧……”
“呃……”银环费力的点点头,“最后的苦……我来承受吧……”
银环四望,生者一个个目光坚定,皆决心求死。吴家姐妹脱下了肉铠,赤身裸体的跪在铠甲前,拾起身旁断剑,抵在了肚脐口。易红颜内脏碎裂,大口吐着血,继而效仿吴家姐妹之态,脱得一丝不挂,以断剑指向肚脐。柏木英抚摸着姐姐柏木莲紧绷的八块腹肌,吻上她朱红的嘴唇,指尖抠入她的肚脐。而瑄文,目光朝天,早已神智无知。
“先……给大家一个痛快吧……”百里艳娇强忍痛楚,道,“银环……你我最后做伴……如何?……”
“那般最好了……”银环勉强笑笑。
百里艳娇又望向气竭而亡的风不名,眼中泪水模糊:“风大哥……我过会儿……就来……陪你……”
“呲——呲——呲——呲——”
吴家姐妹与易红颜同时将剑刃刺入了自己肚脐眼子内,柏木英也抄起一柄利剑,刺入了柏木莲的肚脐眼子。鲜血从四口风骚的黑脐中猛爆而出,而四名女侠的口中也一同爆出一大口血。
“啊啊啊啊!!!!……………………”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吴家姐妹、易红颜与柏木英将利刃向上一剌,将四名女侠的腹肌中线狠狠划开,她们的腹肌被划分为左右两半,内部污浊粘稠的柔肠当即流出腹腔。
易红颜因受到冲击,内脏已然碎裂,外流的除了一坨坨粘稠的肥肠外,还有大块大块黑色瘀血,及一些难以辩明的组织体。
“呜……呜啊……”易红颜艰难的喘着粗气,惊讶的低头望着自己碎裂的内脏与肥肠,“死了……要死了……”
银环拖着艰难的脚步,徐徐走到易红颜面前,问是否可以动手。易红颜绝望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银环倒吸一口冷气,手起刀落,易红颜便人头落地。
“呜……”吴大妍与吴小妍望着易红颜滚远的脑袋,吃惊的捂住嘴,不禁叫泪水模糊了漂亮的脸蛋。
但闻吴小妍哭丧:“姐姐……我好想再见相公一面……”
可惜天不遂人愿。吴大妍摇摇头,说道:“妹妹……我们……没机会了……”
霎时,吴小妍泣不成声:“我好怕……我不想死……姐姐……”
吴大妍怀抱吴小妍,言语安抚:“妹妹……我们一起走吧……”
面对缓缓走到自己面前的银环,吴小妍浑身颤栗。
银环的身子遮盖了清晨的朝阳,在吴家姐妹身上投下一片黑影。
“从我开始吧……”吴大妍吞了口唾沫,闭上了动人的双眸。
银环狠下心,立刻熟练的斩出一剑,划过吴大妍纤长的脖颈。旋即,吴大妍人头飞出脖颈,落在了吴小妍膝盖上。吴小妍肉腿厚实,吴大妍的头颅竟在她腿上弹了几下,如雀跃一般。
“啊啊啊啊!!!!……………………”这一幕,吓得吴小妍六神无主,当场崩溃,不仅翻起白眼,还似吊死鬼一般舌头外吐,“姐姐……呀啊啊啊啊!!!!……………………”
“抱歉……”银环看着吴大妍的头颅,生怕吴小妍的头也胡乱滚远,便抓起了吴小妍的头发。
不料,吴小妍疯狂摇头,连连娇呼:“不要……我不想死……呜……我肚皮好疼……我不想……”
“可……若想结束痛苦……唯有如此……”
银环利刃一抹,割断了吴小妍纤细的脖颈,鲜血喷涌,吴小妍崩溃的神情永远留在了她脸上。银环提起吴小妍的头,将之与吴大妍的头并列相依。奈何吴小妍的娇躯未抽搐多久,便停止了动弹,向后一载,仰倒在地。随即,她的腿侧到一旁,姐妹两颗头颅左右滚落,再次分开。
连杀三人后,银环心中一片波澜。她手臂颤抖不已,一步步走向柏家姐弟。
“银环女侠……我谢过你的好意……”柏木英吐着血,边抚摸姐姐柏木莲的腹肌,边声声喃喃,“可我……在我死前……想亲手宰杀我的姐姐……”
柏木莲眼珠子瞪得浑圆:“小英!……”
柏木英露出无力而兴奋的笑意:“姐姐……平日里……你如此风骚……我早想虐杀你了……嘻嘻……我就是不忍心……不舍得……今日……你我命不久矣……你常常欺负我……眼下却要……死在我手里了呢……”
言毕,柏木英继续将利刃上划,缓缓经过姐姐柏木莲的乳沟。柏木莲丰腴的肥乳因重量而左右分离,将乳沟上的血线撕裂为一条皮肉外翻的大口子。遂而,白森森的肋骨裸露出了体外。
柏木莲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住手……小英……好疼呀……不要啊啊啊啊!!!!……………………”
“姐姐……我这就割下你的头……”柏木莲嘻嘻一笑,“你的奶头……”
但见柏木英揪起其姐姐柏木莲一颗乳头,轻轻一划,便将之割了下来。
柏木莲立马放声尖叫:“呀啊啊啊啊!!!!……………………好疼啊!……”
柏木英却再次揪起柏木莲另一颗乳头,轻松割下。
柏木莲疯狂摇头,痛苦的哀嚎道:“啊啊啊啊!!!!……………………小英……别太过分啦!……”
不等柏木莲哀嚎完,弟弟柏木英忽然斩出一剑。柏木莲一愣,瞳孔渐渐放大。
“姐姐……结束了……”柏木英从姐姐柏木莲的脖颈上取下她的人头,紧紧抱在怀中。柏木莲脖颈飙血如喷泉,遂而身子一倾,向一侧倒去。她的肥乳混入烂肠滩中,沾满了血,叫人再也认不出曾经的丰腴圆润。
柏木莲抚摸起自己的腹肌,又喃喃道:“姐姐……现在我便来陪你……”
但闻“呲——”一声如风声般悦耳的细长声响,柏木英将利刃插入了肚脐眼子里。转而,他一番上拉,狠心将自己剖开至锁骨下侧。
“呜啊啊啊啊!!!!……………………”
柏木莲剧痛难当,哀嚎声贯入长空。
污浊凌乱的内脏自柏木英肚皮的豁口往外横流,漫得他一双白腿上满是血污。柏木莲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鲜血栽倒一旁。可他最终坚持了下来,一把一把的将肠子及内脏掏出体外,直至腹腔内空空一片。
过程中,柏木英被射穿尿口的阳根竟受刺激,直接勃起了。
“我的……肉棒……太骚了……要惩罚惩罚才行……”柏木英坏笑着,抓住射入尿口中的箭矢,忽然奋力一拔,混着尿水的鲜血猛然滋成一道纤长的弧线。
瞧见这一幕的银环惊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虐杀过自己亲姐姐之后,又如此残酷的对待自己。
柏木英美目翻白,兴奋到娇呼不已:“诶诶诶诶!!!!……………………疼得好舒服!……就像姐姐欺负我似的!……”
无法自己的柏木英小腹一挺,竟将勃起如儿臂的阳根插入了柏木莲的嘴里!
“不行!……射出来啦!……”柏木英娇唤连连,一股股血精灌的他姐姐柏木莲满嘴都是,甚至自她的鼻孔、食道与气管溢了出来。眼见此景,柏木英又尖叫道:“姐姐……对不起!……我是个坏孩子!……我射得姐姐满脑袋都是白汁!……”
几乎失神的柏木英手起刀落,切断了自己的阳根,结束了这场喷射宴。
“呀啊啊啊啊!!!!……………………我的阳根!……”
柏木英断根最后射了几股,终于彻底被抽干,软弱的跨坐着。休息片刻后,他用尽最后的劲,将含着自己阳根的柏木莲的人头往自己空荡荡的肚皮里塞。
“嘎啦——”
只因撑得太狠,柏木英肋骨一根根接连折断,爆响声声。
银环再也看不下去柏木英这番作为,一剑挥过,斩首击杀了这个被自己亲姐姐折磨出的扭曲变态。
这具难辨男女的肉体在断头后,仍抽搐了半晌。
至此,死人堆里只剩下了百里艳娇、银环与瑄文还存着一口气。
山下噪声四起,似是又有不速之客将至。
“银环……来吧……” 瑄文张开断裂的双臂,中门放开,肥乳轻颤,静待死亡。
“上啊!快冲上去!”山下呼喊声随风而至,愈发清晰。
闻声,银环心知时不我待,留给她们痛快自尽的时间越来越少。
“师太……得罪了……”
银环抓着瑄文的头发,出手迅速果断。转瞬间,瑄文脖颈齐齐断裂,高挑健硕的身躯轰然栽倒,丰腴的美肉失去了生机,四肢呈“大”字张开,鲜血横流,沾满了浓密的腋毛与阴毛。
瑄文,死在了银环手中。
“师傅!……”一声呼喊哀婉至极。
天心愣了半晌,跪在山路一旁,无论如何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之事,不敢相信银环竟活生生的割下了瑄文的人头……
……
直到两天后,徐行才将百里艳娇与银环两人从鬼门关前救回来。她们两人被告知另一件要事——杜玄凌早已怀疑总舵主黄备有所异心,恰在这几日,借血湖惨案一事收集齐了证据,并大举将其推翻。若百里艳娇等人再拖上一二炷香的工夫,便能成功为天心率领的救援队所营救。
可惜,瑄文等等一众人,早已永眠……
不幸中的万幸,图谱未来得及被焚烧,得以托付于少林派的手中。最终,在武林群豪面前,图谱付之一炬。
与此同时,颜三娘竟大难不死,终与百里艳娇及银环重聚。而她们三人,是此难中仅存的幸存者。
江湖反复,血腥轮回,造化弄人,祸福难分,幸而不幸,难以言明。终究是,生者常戚戚,死者长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