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们的家庭,负责大部分家务的是母亲。
母亲总是在周五会收集一次家里人的脏衣服,统一进行清洗,往往中午前就会把一切搞定。
那天晚,我刚从外面看完电影回家。
「明明是恐怖片,可女主真好看啊。」我嘟囔着回到房间,把外套一脱,便累倒在床。
「弄的一点恐怖气氛都没有了,唉,低成本的恐怖片,总是要整点其他噱头,可这有点喧宾夺主了,女主那身破布条,还不如直接穿套比基尼呢,搞这么色,哪还恐怖的起来嘛!」
我靠在床头,回忆起电影里女主——
丧尸爪子撕开最后一件裹胸时,女人的乳头直接在腥臭空气里硬挺起来。她背靠着超市冰柜跌坐在地,血浆黏住的金发下两个雪白奶子剧烈起伏。
电影画面在脑海中重演,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喉头丝丝热流沿着乳缝,一路向小腹蔓延,那根肉棒,忍了有半天的肉棒快速勃起,硬的生痛。
我的拇指伸进裤腰,将裤子拉下,白柱红顶的肉棒,直挺挺的立在那,摩擦过指节时,有种丝痒感。
「享受生活嘛。」
我嘀嘀咕咕,说服自己。
当我沉迷幻想,正贴上电影女主汗津津的奶子,她用裹着渔网袜的腿夹紧我的腰,两腿间溢出蜜液把我的肉棒洇得锃亮……
我突然听到开门声,紧接着是倒抽冷气的声音。
猛地睁开眼,正好看见母亲呆立房门口。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视线粘在我的鸡巴上,可这时候,喷薄欲出的精液却在卵袋里沸腾。
「妈……」我只能挤出嘶哑的气音,死死掐住根部,可怜的肉棒在我的掌心痉挛般跳动。
「对…对不起。」母亲嗫嚅着蹲下,「要收脏衣服。」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晚上才开始洗衣服,就像她也不知道我会恰巧此时在房间里撸管。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大脑一片空白,我那被性欲强奸,当成肉便器的大脑,已经完全处理不了当前的情况了。
我疯了。
我真的疯了,我的母亲就在我眼前,刚刚撞见我手淫的现场,而我没有尖叫,没有匆忙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手掌握住肉棒,鸡巴从我这里抢走了手的控制权,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母亲她,会失望吧?她的女儿,是一个鸡巴脑子。
可诡异的是,她非但没退出去,反而蹲在床边收拾满地衣物往洗衣篮里扔。
每次弯腰时肩膀都在发抖,目光总往我上下滑动的手掌处偷瞟。
我已经宕机,后腰窜起电流,眼前漫上雪花,我听见自己发出绵长的呻吟,龟头在虎口剧烈一颤。
第一道浓稠精液如熔岩般在半空划出弧线,「啪嗒」落在雪腹上,紧接着两三股白浊连续喷射,我小腹很快积起一摊粘稠液体。
「你……」母亲短促的抽气声传来。我艰难掀开眼皮,发现她还僵立在原地,胸脯剧烈起伏着。
最后一滴白浊正沿着发红的茎身滑落,沾满我湿漉漉的指尖。
「你,你可能需要……」她突然抽出洗衣篮里我的脏T恤递过来,声音轻得像羽毛。
没等我从混沌中反应,她已经带上门消失。没有尖叫,没有摔门,只是安静地离开。
等射精后的眩晕逐渐消退,发烫的耳膜还在重复播放她临走前湿润的叹息。
那天晚上的尴尬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绝口不提,就当作是一场梦,仿佛一切如常。
不过母亲也红着脸给我解释过,为什么那么晚才收衣服,早上洗衣机坏了,到晚上才修好。
虚假的日常并没有维系多久。
直到下一周五,直到晚上,洗衣机才轰隆隆的响起来。
母亲更改了洗衣服的时间。
为什么?
她在想什么?
我踌躇不定,直到母亲敲响我的门。
「晚晴,啊?没有哇……」
母亲手里抱着洗衣篮悄悄打开门,从门缝中探头露出半个脑袋,显得有点鬼鬼祟祟,这倒不是像来收衣服,像是来偷窥。
见我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脑椅上,似乎是有点失望。
她没进来,反而是在门口开口:
「晚晴呐,把脏衣服收拾一下啊,我等会……等会来看。」
末了,母亲还补充了一句:
「我看你裙子也有点脏了,等下也记得脱下来哦。」
啊?
没等我有什么反应,母亲逃似的消失,顺便关上门。
我……我似乎有点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要做吗?
我深呼吸,脱下裙子。
……
约莫三分钟后,母亲连门也没敲,就径直开门走了进来。
这次,我也没试图遮挡,握着充血阴茎的手掌仍保持着套弄的节奏,而母亲就站在房间中央,怀抱着洗衣篮直勾勾凝视。
她没有再假装要俯身收拾衣物,蕾丝领口随呼吸急促起伏,握着藤编篮的指节发白,房间内的气氛被情欲烧得混沌,理智在乱伦的禁忌与窥视的快感间蒸腾——但我和母亲都没有停止。
被注视的兴奋感灼烧着脊椎,尤其是看者是自己的母亲时。
「呼呼……」我的左手都有些酸软,龟头渗出的先走液弄脏了衬衣的下摆,虎口卡住肿胀的冠沟旋摩,葱白的指尖摩挲着鼓起的输精管,发出粘腻的声响。
母亲的瞳孔在昏暗房间里扩张成黑洞,吞咽口水的声响清晰可闻。
欲望到达了顶峰。
再也受不住,我仰起头,喉头发出呜咽,龟头剧烈震颤着迸发出一股浓精,白浊的液体呈现出放射状溅在木地板上,余颤未消的肉棒持续抽搐着,时不时喷射出一两股余精。
喘着气,只见母亲默默跪下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纸巾擦拭着地板。
我很难叙说此刻的心情,想想看,你畅快的射出一泡精液,把地板喷的到处都是,然而你的母亲却一直看在一旁,结束后还为你收拾好你乱喷的精液……好像这些是稀松平常,母亲只是为儿时的你擦拭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米粒。
但你已经不那么幼稚了,你看向地板上忙碌的母亲,目光却落在她那被灰色睡衣裹出的饱满蜜臀上,你在幻想如果摸上去什么感受,如果,如果把你的鸡巴插进去,又是什么样。
可,这样做对吗?
我没有来的一阵惶恐,兴许这是我迟来的贤者时间,又或许是我真的有一种罪孽?
忽然间,一阵阴影袭向我,她静悄悄的站在我身前,手上拿着一张湿巾。
「你可能需要这个。」母亲递给我湿巾,指尖拨开黏在潮红脸颊的发丝,「没事情的,这……不是你的问题。」
「嗯嗯。」
紧张的心情变得轻松,我点点头,微微前倾着身体,轻轻环抱住母亲,脸贴在她暖而软的小腹,熟悉、安心的气味萦绕鼻间。
我那温柔而美丽的母亲。
04
我不知道我们荒诞的生活要轮回几次。
自那天以后,母亲似乎总有些理由,晚上偷偷的跑来我的房间,这成了我们的日常。
有时候我们会假模假样的聊聊天,说些有的没的,然后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沉默。
沉默成了我们的暗语。
我劳烦劳烦右手,母亲擦把擦把地板,合作好不默契。
但异常出现在了第六天。
那天,她穿着一身白裙,纤细小腿和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在裙摆下时隐时现,胸脯将薄棉布料顶出诱人弧度。
我彻底失控了,没过多久就射得满身狼藉。
「妈……」高潮来袭时我呻吟出声。她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我身上沾染的巨量白灼液体。
此前我们总是沉默的,就像上演一副哑剧,这次我忍不住出声。
可这句话如同一击响锤,敲醒了母亲的自欺欺人——「我只是担心你这样弄伤身体。」
她昨天还这样说。
这次,她没有为我收拾这一地狼藉,走的像是逃跑,转身时亚麻裙摆扫过门框。
瘫在精液泊中的我心如死灰。
这场荒唐游戏,可能就此终结吧?
……
晚餐时母亲魂不守舍地一筷子一筷子吃着白饭,好像就没看见桌子上的菜。
父亲在餐桌那头抱怨着公司通知要提前上班了,姐姐一边刷视频,一边嗯嗯的应付父亲。
显然,他们对暗流涌动的气氛浑然不觉。夜里九点时候,父亲去书房开始他的老爱好,写小说,姐姐房门紧锁不知在鼓捣什么。
我蜷在电脑椅上打着游戏,但胯下燥热如影随形。
扶她的性欲,有点不看氛围啊……
「烦死了。」
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我褪下睡裤,仰躺在床上,忽然传来三下轻柔的叩击。
欸欸?谁啊?妈?
我连忙拽过薄毯盖住赤裸的身体,母亲已经推门而入。
这次,她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踟蹰片刻。
暖黄色灯光里,我清晰的看见她咬着下唇吞咽口水的模样。
母亲走近了,她低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她,相视无言。
没有多久,母亲打破寂静。
「每次,嗯,你每次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她轻声问。
「……你。」
我的心砰砰狂跳,接下来的每一句,这都将改变我接下来的人生。
「为什么是我?」她似乎很惊讶。
那件白色亚麻裙还穿在她身上,我的目光在她周身流连——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胸脯曲线,稍显肉感的小腹,裙摆边缘刚露出的大腿轮廓。
薄毯下的阳物随着注视开始抬头。
「唔,也许每个人都有点恋母情结?」我试图开个玩笑来舒缓紧张,「但是妈,待在你身边我总是很安心,我的意思是,呃,我不会那么怕。」
我的话有点破碎,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想过到底要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这种情况来的太仓促,妈你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我想,我想多依赖一下你,这种时候,总会想找妈妈,不是吗?」
「而且……妈,你很漂亮的。」
她没错过毛毯被顶起的弧度,视线粘在我胯间。缓慢地,她坐上书桌前的转椅面对我。
「好吧,好吧。」她犹豫着开口,「我,我能再看一次吗?」
轻柔的语气近乎恳求。
我掀开毛毯露出挺立的肉棒,有些娇小的手掌,包覆柱身微微抬起。龟头沁出一滴前液。
「天啊,」母亲倒抽气,「真的是我...」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
「哼嗯,就是你。」我撑着床垫坐直,「现在,轮到你了。」
我带了些坏心思。
「什么意思?」困惑的表情忽然僵住,「哦不——这不行。」她掩住嘴,坐着椅子后退半步。
「现在才说不行?」我故意摆出一副落寞,受伤的表情,「可不也是妈你说想看的吗?」
母亲的脸庞在羞耻与渴望间反复挣扎,忽然伸手抓住裙摆。我看着她一寸寸提起布料,露出奶油色大腿。
右手随着裙摆上移的节奏开始套弄。布料停在腿根时,我的动作也突然停顿。
「别停呀……」她声音里又染上那种恳求。
我没有动,哼哼一声。
母亲终于认命般,她将裙摆拉到腰间。
呼,前有绝景。
不是丁字裤,也不是无趣的四角裤,比基尼式的布料像泳裤般紧紧裹着小穴,我套弄的速度重新开始加快。
「哈啊……」我呻吟,睾丸积聚起灼热的浪潮。
「我真的让你想要……那个吗?」她问得支支吾吾。
「你是说射精?」我直白反问,她红着脸点头。
「你马上就要让我射了,妈。」肉棒在她注视下又涨大一圈。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从转椅滑跪到床边,床垫下陷的瞬间,她裹着香气的体温笼罩而来。
她伸手握住我跳动的阴茎时,床架发出吱呀响动。我松开手向后仰倒,任由她的手掌生涩地上下滑动。
「给我看。」她呢喃时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肉棒。
喉咙挤出不成声的闷哼时,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
「好多……」母亲低哑的嘶气声响在精液溅落的背景音里,我的小腹很快覆满黏白液体,最后几滴挂在半软的阴茎上颤动。
她抽回手时,我看见她指甲间黏着的白丝,可母亲似乎毫不在意,任由那些液体顺着指缝慢慢下流。
「……我们都是女人,这没什么,没什么。」母亲凝视着沾满精液的手掌喃喃自语,「但这是我女儿,我……」
「不,不。」
母亲突然看向我,好像将心结想通: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晚晴,你只是病了。」
「不要有压力。」
哼嗯,母亲一点也不像是在给我说。
她似乎又说服了自己,回到了之前那种——她这么做只是出于母亲的责任,而与性,与她的个人意愿无关。
可我不想止步于此。
她起身走向房门时轻叹一声。我知道机不可失,撑起酸软身体开口。
「妈等一下。」声音放得极轻。
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时,我看见她眼底未褪的水光。
「我想……回礼。」
母亲沉默地审视我的表情,她垂眼抚过袖口,唇瓣微微颤抖。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修长的大腿轻轻贴合在一起。
「你认真的?」发颤的音节几乎消散在空调嗡鸣里。
「千真万确。」我盯着她裙摆下交叠的双腿。
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在金属表面剐出细微声响。她又在门框旁驻足片刻,我以为会听到拒绝——可下一秒门锁阖上,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仰面倒在床垫上时,精液正从小腹上滑落。母亲指节触感的幻痛仍在阴茎上灼烧,视网膜上反复重播她泛红指节握紧我又松开的过程,潮热从尾椎涌向太阳穴——
我的亲生母亲刚刚亲手让我高潮了。
大腿内侧的精液正缓慢凝结成膜,而某个疯狂的念头已经在湿润的空气中生根发芽。
我想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