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但却又谈不上出彩。
千篇一律的身型,胸脯适中,曲线尚可,留着黑色长发,就像是服装店里的模特假人。
如果女娲造人的时候,是有一个捏人系统的话,我兴许就是她老人家犯懒,就在那个初始界面,随手选了一个性别女,然后就把我丢进母亲的肚子里。
我的家庭也平平无奇。
父母双全,有一个姐姐,父亲在外贸公司上班,平时很忙,我上着城里普通的高中,混着中流的成绩,有一两个放学路上可以聊天的朋友。
学习没有好过被老师表扬,也不曾差过有被提一嘴批评,运动会每次都有参加,也从来没拿到过前三名。
我的身边有不良,也有过着桃色青春的放荡少年少女,还有拿过无数奖项的眼镜学霸。
我?
那个在漫画中只会有人形轮廓的,就是我。
啊……也许注重细节的画师,会添上一头长发。
可就在今天。
是的,就在这个早晨,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起床时候。
一切都不一样了。
……
难以置信。
女孩子的胯下,会顶起一根硕大的阴茎。
不,其实我不是腼腆严肃的眼镜妹,会一脸认真的用「阴茎」来称呼,我也是会和朋友们开色情玩笑的普通人。
只是,我在很严肃的说,身为女性的我,长出了男性的生殖器。
对于这个事实,我认为用学术名词来讲会显得更加不可思议一些。
「这是要闹那样啊!」
我现在硬的发疼。
男性有时候会晨勃,这我是知道的,约莫用手掌来测量,这根玩意有足足二十多厘米,我原本贴身的睡裤将这玩意紧紧的勒在我的小腹上,又烫又痛。
烫的是我的肚子,痛的是我……是这根肉棒。
虽然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但是我还是很快的把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
失去束缚的肉棒,好像不再那么疼,随着我下意识的收缩股间肌肉,这根肉棒也跟着跳动了几下。
铃口翕张,每一次鼓动都伴随胀痛。
那颗发红鼓胀起来的龟头,像是活着一般呼吸着,顶端的马眼开合一二。
天呐。
我真的……这真的是长在我身上的。
不是什么女同用假阴茎,也不是那个藏在我床底下的软胶肉棒——我没用过,单纯是好奇。
它长在我的肉体上。
我感觉脑子更加混乱了。
……
夜的奇迹。
我只能用奇迹来解释。
原本女性的阴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的肉棒,紧随其下的是两颗不大的睾丸,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后抚摸……谢天谢地,阴户还在,还提醒着我女性的身份。
我的房间,是一个标准的矩形。
左上角是大门。
右上角是书桌,四四方方的小木桌,摆满了教科书和杂七杂八的小摆件,一旁还有书柜。
左下角就是床,柔软白色的单人床,我半裸着下身,正盯着我的肉棒发呆。
而床铺的前方,是我的衣柜,衣柜边上有一张落地镜。
我缓缓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这根狰狞凶悍的家伙,让我还身为女性的部分,显得有些娇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黑发蓬乱,面颊染上红晕,又是衣衫不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肉棒更硬了。
变态吗?对着自己也能发情?
得,得想办法解决,男性的肉棒……要射出来吗?
这是叫撸管?
我拉起左手的袖子,带着些虔诚且畏惧的心态,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肉棒。
滚烫、坚硬……还有我从未有如今这般体会过,原来我的手是这样柔嫩舒适。
暖呼呼的,掌心还沾上些汗液,细腻的手指勒住野蛮的肉茎,更是带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性。
「嘶……」
感觉似乎脑袋也滚烫起来,我想起看过的漫画,又或者是电影里男性自慰的样子,用手捏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这就是撸管吧。
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根部,似乎如细沙般断断续续的电流不断从尾巴骨钻入脊柱,直冲大脑。
呜……我从未体会到过这般感受。
与女性自慰不同,撸管的瞬间就带给我强烈的刺激感,这份快乐诱使我手上的动作加速,让一些「沽啾沽啾」的声音入耳。
我睁开眼,去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剧烈的动作导致睡衣变得松垮,露出一侧白嫩嫩的肩膀,胸前的乳果也漏出大半,裤子更是早被丢下,只是盖住脚掌。
眼神迷离,泛起大片红晕,膝盖内扣,腿在发颤。
我向前几步,另外一只手贴住额头顶在镜子上,喘息在镜子上哈出一团白雾,寻着镜子看下去,紫红色的肉棒,在模糊的镜面上,被小手飞快的撸动。
「哼嗯……嗯……」
我开始无意识的发出鼻音,完全把为什么长出一根肉棒这件事情抛掷脑后,现在想的全然是怎么射出来。
「砰砰砰!」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敲门声炸响。
想到是母亲来叫我起床,我瞬间吓的浑身一颤。
如此,我也随之而来的迎来了绝顶,浓稠滚烫的白浆从马眼处喷涌而出,撞到镜子上,摊开来一大片,还有些溅射到身上,感受到了霎那间的灼热。
腿完全失去了力气,软倒在地上,时不时还抽搐下身体,从肉棒处又射出几缕余精。
啊……母亲此刻会开门进来,然后看见她养了快有二十年的女儿握着刚长出来的肉棒,半裸的自慰。
精液还射了满地。
「起床了没呀,我要开门进来了哦。」
母亲的话如惊雷炸响,我顾不得还滴着精液的肉棒,赤着双腿跑过去抵住门。
「别,别进来!」
「呀!」门开到一半的母亲,被顶了出去。
此刻我汗如雨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死命翘起屁股顶住门,嘴里大喊着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后脑勺在发热,脑子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进来就是了,快下来吃饭。」
母亲听声音,感觉有些生气。
她离去的足音逐渐变小,我也好不容易送了一口气,瘫软的跌坐下来。
就差一点,就在母亲眼里死掉了啊。
可会想起刚才的刺激,我又莫名的兴奋起来。
等回过神来,刚才好不容易因为射精而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挺立起来。
我羞愤难当的闭上眼,努力自己不在去想这些事情,可刚才的羞耻景象怎么也挥之不去,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当时闯进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会一脸不可置信,畏惧的看着我吗?
还是说,她会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又看向染了大片精液的镜子,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方才在镜子前,娇喘连连的模样来,便愈发不可收拾。
只是自慰就这么舒服……如果插进真的小穴里……
我的另一只手,又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小穴,揉弄起来。
如果不软下去,就没法见人吧?
我盯着耸立的肉棒,催眠般说服着自己。
幻想着在母亲眼前,拿自己发情的样子当自慰素材,赤裸、敞开着双腿尽情的撸动肉棒。
变态,我承认自己就是变态女好了!
紧闭起双眼,我又在一阵哆嗦中,把精液射在面前的地上。
向我逝去的平凡,敬一炮。
上苍终于看不过眼,把一抹色彩涂在了我灰白的人生上——可怎么就画了根鸡巴呢!
02
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
因为我他妈的现在有一根屌!
很奇怪啊?我明明是个女孩,但是却在一天早上长出了一根男性的阴茎,附赠两颗睾丸。
在考虑一切疯狂的念头前,我不得不先去做一件事情——
看病。
「医生,我,我没有问题吗?」
「哦,没关系的。」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放下检查报告,「近年来,与您情况类似的患者有很多,以目前大量的随访数据显示,这类病症几乎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扶她症,据医生所言,近几年来才陆陆续续扩大开来的病症,全国大概有几万起案例。
好在,并不会对健康安全造成大影响。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长出一口气,同时被紧攥着的右手也明显感受到了松弛。
我扭头看去,坐在我右侧的母亲叶舒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很快,母亲紧接着问道:
「那,医生,有没有办法治好我的女儿?让她……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
「这个情况很复杂。」女医生皱起眉头,「严格来说,扶她症的患者并不算病人。」
「她们的身体会变得非常健康,许多患者在身体素质,记忆力等方面会有明显提升。」
「反而,那些选择做手术切除阴茎的女孩,会因此出现更多问题,例如免疫力下降,智商衰退,患上严重抑郁。」
女医生停顿了片刻,继续道:
「最严重的患者,明明术后恢复的很好,但人却变得痴傻,至今没能解决。」
「所以,通常是不建议做手术切除的,目前扶她症才被发现,许多问题尚待解决,还是推荐保守治疗。」
母亲听完,又攥紧了我的手,她看向我,目光里包含忧虑。
「晚晴,你怎么想?无论你是想要做手术切除,还是怎么样,妈妈都支持你!」
「但你也听到医生刚才讲了,切除的风险会很大,所以……」
我知道母亲在担心些什么。
无非是我可能会因为身上长了根鸡巴,心理上接受不了,会做什么傻事之类。
母亲总是很担心我。
「妈,我知道啦,我肯定是会听医生的。」我冲母亲露出微笑,表示我并不在意。
我当然不在意,说实话,我甚至有点……小兴奋。
「嗯嗯,妈妈永远支持你!」
母亲舒展了眉头,由衷的露出笑容。
「咳咳。」女医生在一旁假意咳嗽一声,表示她还有话讲,「但是呢,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不良症状的。」
「有什么啊?」我和母亲异口同声。
女医生停顿片刻,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笑意。
今日气温偏寒,她穿了薄绒的白毛衣,裹着油亮黑丝的丰腴大腿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磨动,在一片织物摩擦的「沙沙」声中,她叠起双腿。
我的目光不受控的挪向毛衫与黑丝的交汇处——女医生那幽深温暖的腿心。
「性欲。」
我如梦初醒,目光快速从医生的腿间挪开,正巧撞上她带着些调笑的眼神。
我感觉面颊有些发烧,思绪也不仅小小混乱片刻。
这个人,她是不是调戏我?唔,也许我不该这样想,只是见了太多这样的病人,是我自作多情,可是正经医生谁穿这样的!总,总之,就是她的错!
而母亲这里,她还有些愣神,似乎不明白女医生这么说有何意。
「扶她症患者目前普遍都有远胜常人的性欲,嗯,就是这样。」
呜啊,难怪如此,自从那天早上开始,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要好好射几次,咦?这样想来,我好像,好像没有一天没做过?
「欸?欸?」
母亲面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呆呆的点点头,然后又呆呆的转头看向我,似乎她都没察觉到,一直牵着女儿的手,已经默默收起来。
「晚晴,你……」
「没有!绝对没有!」我没等母亲说完,出声严词否认,「也只说了是普遍吧?又不是全部,我反正没有!」
这是什么酷刑?当着母亲面承认自己的性欲太大?我拒绝!还有,妈妈哇!你默默收手的动作,有点子伤乖女儿的心了!
况且,就算性欲大怎么啦?难道我是那种会意淫母亲,然后偷偷尻管的禽兽吗?这能讲吗?这你妈涉黄了吧!
我表面板着脸,故作严肃。
「嗯……」母亲只是为不可察的点点头。
唉,这女人,明明刚才还说,「妈妈永远支持你!」现在转头就是这副表情。
「好啦,总的来讲没什么事,两位也不用太担心。」
「哦,家长可以先去捡一下药,这边还有些话,需要单独和患者聊聊。」
母亲表示想旁听,但是医生的态度也很坚决,只得先行离开,留下「我在一楼等你哦」便出了门。
母亲离去后,诊室内显得有些空。
女医生快速的将手头的报告单等文件收纳入一个档案袋中,抬头看向我。
「不要害羞嘛,小妹妹。」女医生脸上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扶她的性欲可是很强的,要切记不要憋着,真的会对身体很不好。」
「呼……我知道啦。」我还能讲什么呢?哼嗯,这医生的表情真是有点欠揍。
女医生从桌子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我伸手接过,拿到名片的瞬间,一根温热的手指缓缓摩挲过掌心,指尖轻而快的,勾了勾。
指甲盖刮过掌纹的刹那,我后腰窜起的电流激得胯间瞬间充血。
捏住名片,我不由的佝偻身体,有些手忙脚乱的收回衣服里。
「有问题,不要客气,来找我吧。」女医生眉眼弯弯,看着我。
「当、当然......」我几乎是从喉咙里含糊出来的,我盯着她,白大褂里白毛衣因她叠起的双腿而褶皱起来。
那双腿,似乎用力挤压着,腿肉相互叠成饼样,过度的力道,让落地的脚微微上抬,只能用脚尖着地,膝盖快抵上她垂下的胸脯。
我几乎可以肯定。
这女医生……不,这婊子绝对夹腿了,诊室里飘着的消毒水味都盖不住那股甜腻的雌腥——她大腿根早湿透,墙壁上的秒针每转动一刻,那两条裹着丝袜的肥腿就在转椅上磨动的幅度便扩大一分。
她刚才绝对是在调戏我。
……
扶她症的事情,我只告诉了母亲,就连姐姐和父亲也不知道,而母亲的意思也是如果可能的话,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日子貌似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本应和朋友有约好一起出去旅游,可因为这根臭鸡巴,我只能有点寂寞的当起家里蹲,偶尔出门散散步,剩下的就是窝在电脑前打游戏。
毕竟……新生的肉棒着实有点敏感,尝过截然不同的高潮滋味,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玩意,一天不弄,就有些硬的难受。
网上有讲的「贤者时间」,似乎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身上,除了最近食欲变大,也没什么不好的。
呃,性欲确实也大了很多。
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东西会不会被我撸秃噜皮。
呜啊,真是堕落!现在的生活,一半时间想着吃,一半时间想着啪,活脱的一头发情母猪——每次这样想,我居然真的有点兴奋,不由想的就多撸几发。
每日的自慰,几乎已经养成了固定习惯。
但从某一天开始,事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母亲她……看见了我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