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了内脏。
“唉?妹妹莫非射了?”
“真的是,怎么能在妈妈之前射啊。”
甘奈‘啪嗒啪嗒’走到介川和千雪身后,眯眼鄙夷地看着那根软掉的小东西,抬脚,践踏。
“嘿!”
“嗷嗷嗷”
女儿呲牙笑道:“这根不懂事的小鸡鸡,就要像这样好好地管教!”
甜花说:“我也来。”
穿着二趾棉袜的甜花也抬起了她喷香的脚丫和妹妹一起踩向介川的鸡鸡与卵蛋,介川一时间分不清是该痛苦还是舒爽,但毫无疑问,这就是是千雪所说的幸福之一啊,他梦寐以求被女儿足交的幸福。
“哈啊,咕叽”
“这是什么声音啊。”千雪嘲笑道,然后说:“不过我这边也要进入尾声了,接好哦,一滴不剩的全部含在你的雌穴里吧。”
“三、二、一。”
甜花和甘奈一同数数,后抬腿,瞄准爸爸的蛋蛋,释放!
“啪!”
“咕噜——咕噜——咕噜——”
“咿呀啊——!!!”
岩浆般的浓精注入,在烧灼他肠壁的同时卵蛋被踹中后高高飞起,介川这可体会到什么是鸡飞蛋打,复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最终归为一类,让介川的脑袋宕机,小鸡儿在腾飞的过程中潮喷出了残存的忍耐汁,溅射到女儿们脸上。
男人一动不动翻着白眼昏厥在地,紧随其后软趴趴的肉丁抖了抖,金色的尿液失禁流出,让女儿们露出惊讶的表情。
“呀,妹妹又尿了。”
“所以我就给甜花你说要重新教导妹妹嘛。”
千雪站起身,肉棒从介川菊穴里拔出,留下可怖的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尚可见蠢动的肠道还有将要溢出的白浊浓精。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甜花看着介川歪头问。
甘奈走上前搀扶着介川的手臂道:“身为姐姐当然是要帮妹妹好好清洗下身子啦,哦,千雪爸爸,地面也要我们收拾吗?”
千雪摸着懂事的女儿们的头,说:“暂时不用,把爸爸弄干净后就先将他带到客厅来吧,毕竟我们这个新家庭是要重组关系呀。”
......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介川睁开双眼时,自己像狗一样蜷缩在地上,沙发,千雪端坐中间,甜花和甘奈分别搂住女人的手臂亲昵地贴着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介川想要起身,肛门的剧痛又让他深吸口气坐回地上,不出意外那里大概是红肿起来了。
“那个......”
介川仰望女人和女儿们咽了咽唾液,有些不知所措。
“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千雪直入正题:“第一个,你选择报警,但在警察来之前我会带着你的女儿们离开。”
“唉?”
“第二个,”千雪甩了下头发道:“你成为我的狗,我们住在一起。”
介川皱起眉毛,面色难看,他低声问女儿们:“就连你们也不站在爸爸这边吗?”
甜花困惑道:“是妹妹哦,我们只有千雪爸爸一个人。”
“妹妹真蠢啊。”甘奈无奈叹气道:“要不是为了能和爸爸做爱我们怎么会让妹妹你和爸
爸约会呢,我们从得到爸爸的肉棒一开始就疯狂迷恋上爸爸了。”
“所以小介子妹妹。”
甜花笑看男人说:“妹妹不也是很喜欢爸爸的鸡鸡吗,要是妹妹答应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和甘奈妹妹就会每天都用脚踩你的脑袋哦。”
“就连小鸡鸡都是可以的事情。”
“会让妹妹每晚都得到我们穿了一天的袜子玩。”
“我们会抱住妹妹你,在妹妹耳边温柔地说——乖狗狗”
“啊......啊......”
介川的下体又硬了。
千雪见状笑出声来:“这不是挺期待的么。”
“怎么样?”女人挑眉问:“你愿意吗?”
犹豫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呀,介川颤声答复道。
“我,我愿意。”
“嘿嘿,我就知道。”甘奈看了眼甜花,女孩们笑得很开心。
“那么爸爸就说吧。”甜花说。
“说?”介川并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答应可不行。”千雪道:“还记得我在肏你时的话吗?”
介川这回可是全身都在颤抖。
“是的,我记得......”
“那就说吧。”
三人凑到一起,同时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首先,妹妹要认清自己的家中地位。”
“其次,妹妹以后都要听爸爸和姐姐们的话。”
“然后,狗狗要将自己人生的一切都贡献出来。”
“最后,就可以获得我们的嘉奖哦。”
三人抬起了脚,一只穿着足袋的飘香脚丫,一只穿着黑丝的宽大美足,一只踩着白丝活力满满的脚掌。
异口同声道:“你可以来舔它们了,乖狗狗/小介子妹妹,但是没有爸爸/姐姐们的允许绝对不可以射出来,就连鸡鸡都不能碰,明白了吗?”
介川的身体全身肌肉都绷紧,他的小鸡鸡不停地晃动,男人咬住牙一副纠结的模样,可不久后,他的腰软掉,肌肉也松弛,小鸡儿迅速萎缩,从前端流出腥臭的白色液体,眼含热泪强颜欢笑地回答说。
“是,爸爸,姐姐。”
——
“千雪......爸爸,这个月的工资都在这里了,请爸爸收下。”
介川赤身裸体,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地上,额头着地,四肢贴着冰冷的瓷砖,双手将刚从工资卡里取出的钱财推向前,沙发上的女子,啊,不,应该说是长有大肉棒的千雪左拥右抱两名香艳女子,在敞开屋门的卧室内,交媾的拍打声与呻吟声不断传来,清晰入耳。
原本身为一家之主的介川,因性格的软弱和样貌的可爱,在被千雪破了他菊穴的处后,就已经彻底沦为一条每月按时上贡工资的奴仆了,被要求留起长发,回到家中就立刻脱光衣物,佩戴女儿的红花发饰,成为家中最卑微的存在。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所获得的奖赏,不过是千雪的黑丝美脚,以及被玩弄前列腺在一瞬间释放时的高潮。
单单如此也就罢了,要命的是,在他下体,一枚冰冷的平板cb锁剥夺了他勃起的能力,本就不大的小鸡儿这下更多部分都内锁在腹腔当中,就算充血,想要挣扎,也难以撼动锁盖分毫。
无法勃起,无法射精,只能通过被千雪爸爸玩弄后庭才能泄出走汁液,持续积攒着无法释放的欲望,整个人只要从工作的劳累中抽身,就会被欲火弄得浑身焦躁,就连乳头和衣服接触后摩擦的触感,都变得那么敏感。
渐渐地,连工作上的事情都变得分心,还被上司训斥了几回,即便如此,心中淫邪的念想还在每日剧增,要知道他可是经纪人呐,经常和公司里签约的女孩子接触,平常都无所谓,现如今哪怕是看了眼她们白花花的大腿,就想要像泰迪犬样蹭着她们在她们腿上泄出来,经常失神,被叫醒后才发觉内裤里都湿透了,不得不尴尬地跑去厕所清理。
现在,介川只是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工资交付给他的主人,女儿们的新爸爸,他蜷缩在锁内的小鸡儿就顺着锁眼向外排泄败犬汁了,孱弱的小鸡巴拼命想要勃起,龟头顶在锁盖,疼痛,又很爽,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是个丧失男性能力的雌性。
而被桑山千雪所霸占的,不只有他可爱的女儿们,还有这个家,千雪经常会带别的女人来家里开淫趴,还邀请她认识的扶她朋友一起来玩,女儿们的小穴差不多被五个陌生的扶她给射过精液,还都是无套的,要是怀孕了恐怕都分不清是谁的吧,介川能做的却唯有闭上嘴巴,侍奉着千雪爸爸和女儿们还有其他人玩耍。
毕竟他已经不是爸爸了,而是——
“凉子妹妹,不对哦,爸爸不是教过你嘛,在纳金的时候,应该以这种姿势来才对。”
年仅1X,还在上X学的甜花有着一头红色秀发,温柔地纠正她曾经的父亲,现在的妹妹凉子调整姿势。
而另一名比甜花晚出生,有着红色短发,上挑眉的甘奈则严厉地盯着介川,轻踢了他屁股一脚,道:“要像一只青蛙趴在地上啊笨蛋妹妹,对,连同肚子和胸口都贴在地面,把你那小鸡鸡给往后翻压在身下露出来,打开双腿呈M字形,伸直你的双手在脑袋前,然后再把钱都交出来。”
“对不起甘奈姐姐。”
介川呜鸣一声,连忙按照自己女儿们的教导来改变自己的身姿,肚皮和胸膛触碰到地板仿佛是和冰块亲密接触,凉意蔓延让介川瑟瑟发抖,身为父亲,长辈,成年人的尊严,此时都在女儿们轻蔑的笑声中化作耻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纳贡给面前的女子,穿着黑丝吊带的千雪正按着一个女人的脑袋,让她奋力含住自己的粗大阳物吞吐,胸前两团软物挂坠在胸口,约莫有C罩杯大小,但和她19cm大的巨物相比,就微不足道了。
千雪以女王的态势慵懒地蔑视身下向她纳金的男人,示意给短发萝莉甘奈一个眼神,穿着白丝的女孩就‘啪嗒啪嗒’上去从自己父亲手里拿走了他的钱财,放到千雪的钱包里,那可是个又大又鼓的钱包了,还塞满了各种银行卡,不单单是他的工资,就连他的积蓄,都在被这个女人一点点剥夺殆尽。
“辛辛苦苦挣的钱就这么随意交给我,这样做好吗?”
分明随便就收下了别人的钱财,千雪还不忘转头来讥讽这个蠢蛋样的男人:“首先是几万,再十几万,几十万,几百万,千万,攒了十多年的钱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全部献给我,就连每月工资都分文不要,送给我和女儿们花。”
甘奈笑嘻嘻地接话道:“毕竟没用的妹妹只有这一个本事呢,脑袋笨还不懂事,要是想让姐姐们和爸爸开心,除了把自己的价值都献出来外,也没别的办法了呀。”
“不如说,假如连钱都拿不出来,就根本没有让自己舒服的资本了对吧,凉子~”
千雪伸腿,将她曲线性感修长精细的美脚轻轻地踏在介川头顶,足底的柔软与温暖沿着介川的天灵盖往他脑袋里汇聚,介川顿时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沉溺在脑袋给额头带来的痒麻当中,多巴胺大量分泌着,仅仅是被女人的脚摸头就让快感一阵阵袭来。
“啊,妹妹流汁了。”
甜花看见了透明的汁液自介川平板锁的锁眼里不断吐出,很快就流淌在地面积攒起了一片小水洼,从介川的喉咙里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以证明他整个人也在兴奋着。
“在把一切都交给了我以后,反倒没有挫败感,重要的东西被我一点点夺走,会高兴么?是不是在厚实的钱财脱手,掌心空空以后心跳到缺氧耳鸣?”
千雪弓起脚趾抓起介川的头发扯拽着,脚下男人的颤抖,就像是运作的打桩机那般滑稽了,回答她的仅有喘息声,介川那销魂的,在耻辱中无法自拔的喘息。
“妹妹完全变成给爸爸上贡就会兴奋的变态了啊。”甘奈呲牙笑道:“还是说妹妹在期待着上贡后得到奖赏呢?”
介川的身体抽搐了下,随后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
“奖励,可以吗?奖励?”
男人抬起了头,是一张变得更加雌性化的脸蛋了啊,本就模样年轻,光看五官真就和女孩子没太大区别。
“唉?是想要开锁吗?”
甘奈变魔术般,手上多了一把银色的钥匙,介川看到它时两眼放光,拼命点头,那副饥渴的模样,又讨好地望着自己的女儿献媚,完全丧失身为父亲的威严了。
“已经,一个月了。”他磕磕巴巴,又呜咽怯懦地说:“积攒了一个月了爸爸,姐姐们,再这样下去,完全没办法正常生活了,会变成看见女孩子就失智想要射出来的猴子,求你们了,拜托了。”
介川又重重地磕下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加之悲鸣的哭声还真让人为他怜悯,不过女儿们却对视一眼随后笑了出来,就连千雪带来的两名女子,她们在分食完千雪射出的浓精后,就转为对沙发下男子的嘲笑。
鸡鸡,可是在拼命蹭着地板,把走汁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即便仍在锁内,介川也在靠着勃起时从锁眼露出些许的马眼来获得有限的快感,而这无法让他真正射出的快感,只能加深他对射精的渴望,变得卑贱不堪。
“但是光这点工资可不够。”
千雪爱抚甘奈的下巴像对待一只猫咪,她说道:“这是你孝敬给爸爸的钱对吧?想要舒服需要额外出资。”
“可我的钱全部都给爸爸你了啊。”
介川哭着说:“我已经没钱了。”
“真没用啊凉子妹妹。”甜花叹了口气:“这样可不行哦。”
甘奈起着坏主意说:“干脆拍福利照去网上卖吧。”
说罢,她学着千雪,抬起自己娇嫩的小脚踩在介川脸上,一大一小,一黑一白,是两种不同的风韵,一方厚实饱满,汗液的微酸从黑丝渗透出来飘进介川鼻腔,因常年练舞所以足底具有力量,像吸盘吸住介川的脸带动他的皮肉一同揉搓;另一方则是软糯轻盈,甜蜜的清香要盖过难以被丝袜吸附的汗味,粉红的脚掌色泽诱人,白丝为其增添几分朦胧,五根脚趾张开,再如猫爪缩回,踏足男人的面容推搡。
仅是如此,介川就飘飘欲仙了,本就恋足的他近距离和美脚接触,再加之抖M的性癖所幻想被它们玩弄踢踹,脚掌游走全身,能触碰到下面,包裹住自己的鸡鸡,那将是怎样极了的仙境?肉棒在锁内勃起的邦硬,理智什么的,早就烟消云散不见踪影。
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吐出舌头想要去舔这两只脚掌,可它们就像是飞舞的蝴蝶,总是能从介川舌头前飞走,让男人的舌头来回晃动,始终不能捕捉到她们的脚丫。
甜花想到了什么,她锤了下手,说:“妹妹不是还有车嘛,干脆把车钥匙也献给爸爸吧。”
“但是没有了车上下班该怎么办?”
“啊啦,就当我租给你开咯。”
千雪的脚终于碰到了介川的舌头,丝滑的足心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