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操场灯光一盏一盏熄掉，夏天的晚风还带着球场热腾腾的残味，混着晒了一整天的水泥味和落汗的体味蒸汽，腥、烫、黏。朝仓蓮换完衣服走出更衣室，整个人像在逃。他没洗澡，只用毛巾胡乱擦了两把汗，T恤随便套上就冲出门，连头发都还湿着，鞋子没穿袜，步子一快一慢，像逃命，又像醉。他回家时天已经擦黑，屋里没开灯，一进门就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背贴着沙发面时，他身体还在轻颤。他不是累，是热，是乱，是身体还没从刚刚的那股味道里抽出来。

　　他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只有她——白石柚羽，蹲在他面前的样子。她一手撑在他膝盖上，一手撩着头发，鼻尖贴着他腋下湿透的球衣，他没办法继续思考。脑子里自动播放她低头的那个角度，长发贴着他胯边，鼻尖几乎碰到短裤最深那块，明明只是隔着布料轻轻一吸，自己就立刻顶起了。他不敢想她再往下一点会发生什么。

　　他闭上眼，手已经伸进裤子里。他没洗澡，腋下的臭味还黏在身上，肉棒底下那圈裹着残汗的内裤还沾着下午积的热。他没脱衣服，因为那层臭，他舍不得洗。他用手抚着肉棒，指腹贴着皮肤时，那点腥热气像要从毛孔里钻出来。那是她吸过的地方，是她把鼻尖贴上去，轻轻蹭着说“好想把这里割下来”的地方。

　　他开始撸，动作很轻，却越来越快，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她贴脸时的角度，眼神，呼吸，还有她说那句话时眼角泛红的湿。他从来没见过女生那样看他。更没人对着他肉棒说“香”。他喘着气，忍不住张嘴发出声音。

　　“柚羽……哈……那时候你鼻子是不是贴到我肉棒下面了……”

　　他喃喃自语着，手越撸越狠，画面越想越烂。他幻想她真的褪下他裤子，把整根肉棒从裆布里扒出来贴在鼻子上闻，隔着垢气吸进去，再含笑说：“我湿了。”他喘到快崩，身体一震，肉棒猛地抖动，射了。他喷在自己腹部、手心，整片热糊糊的。他不敢睁眼，嘴唇颤着，指尖黏着精液，轻轻在唇边蹭了一下，还残着腥味。他身体放松了，但心更乱。他知道他今晚根本睡不着。他知道自己完了。她勾着他肉棒的味，他已经沦陷。

　　而另一边，白石柚羽也回到家了。她一进门就脱了裙子，丢掉内衣，整个人赤裸着趴在床上，手指夹着一块沾了朝仓蓮腋汗的吸水棉。她下午趁他没注意偷偷按在球衣侧边那一块的，现在拿出来刚好腥味炸开。她闭上眼，鼻子贴着那团潮湿的棉料，用力吸了一口。

　　“呜……就是这个……是你的腋臭……带着训练完的汗，还有肉棒底下那块没洗的骚……”

　　她喉咙发痒，鼻腔一片发热，下面的肉穴早就湿透了。她伸手摸进去，指尖一按，整片水声都粘上来。她身体发软，头蹭着被子，声音越喘越浓。

　　“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多想扒开你裤子……我都能闻见你肉棒根部那一圈包着的臭……我差点当场舔下去……”

　　 “我好贱啊……你只是站着……我就想把你汗都舔干净……不洗……不吐……”

　　她把吸汗棉贴在自己鼻孔下，深吸一口，手指一口气插进肉穴，两根一起搅进去，嘴里还在低低喊着他名字。

　　“蓮君……哈……我真的好色……我快被你肉棒的臭味逼疯了……再不闻我会发情死掉的……”

　　她夹着腿高潮，整个人颤着伏在床上，射得湿成一片，还反复舔自己指尖上的汁液说：“我要你明天继续不洗……我要攒味……”

　　朝仓蓮还坐在沙发上，腹部一片湿，手心也还黏着刚刚射出的精液。他没去洗。毛巾扔在地上，他只是把T恤拉低了一点，把黏液抹到自己小腹上抹匀，然后像被抽空一样靠回椅背。他胸口起伏，肉棒虽然软了，却还在发热，像身体记得她的声音、她的呼吸、她的鼻尖贴在自己腋下的那一刻。她没有舔他，她只是蹭着、吸着、舔自己手指，而他却在那一瞬间硬得像要爆开。

　　他闭着眼，喉咙滚动，身体燥热。他不是羞耻，他是乱。他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射得那么快，也没法解释为什么他明知道三天没洗，身上臭得要命，却还会因为她说“香”，而觉得自己变得……性感。他不是那种人。他不该是那种人。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她的眼睛、她蹲下的角度、她说“我会湿”的语气，还有她嘴角舔着他说“下次再闻这里”的那一口热气。

　　他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灯，没开。他动了动腿，又停下来。半晌后，他只是把裤子脱了，换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擦，直接钻进被子里，带着那层腥味、汗味、残精、训练完后还没褪去的身体气息躺在床上。被窝里闷热，味道被封得更紧，他却一点也不嫌。他只是在心里默默重复一句话——

　　“她明天……还会来吗？”

　　而这时候，白石柚羽已经趴在自己的床上，抱着那块刚刚高潮时捏在手里的吸汗棉，鼻子还贴着，嘴角还湿着。她没洗。连手指上的液体都还残着，她甚至抹了一点在自己鼻尖，用舌头轻轻一卷，一点一点舔掉。

　　“今天太快了……我才刚靠近……他就硬了……”

　　 “他的腋下，真的比想象的还香……根本不是汗臭，是……性味……”

　　 “而且……我能闻到他肉棒的气味了……隔着短裤都冲出来了……”

　　 “明天……我要舔进去……”

　　她整个人埋在枕头上，手掌贴着自己肉穴，指尖微颤，嘴里喘得极轻，却一遍一遍喃喃地说：

　　“我明天要把他裤子扒开……不说话……就用鼻子顶着肉棒闻……闻出味儿来……再舔……”

　　 “我要把腋下的味留在嘴巴里，肉棒的味塞进鼻腔里……让他整个人都在我脸上……”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舔着棉块，像舔肉棒上的味。整晚她都没放开那团布，一边蹭着脸，一边抱着被子睡过去，梦里她笑着说了一句：

　　“好臭……明天我就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