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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联合绞杀

Breaking Bad Viceversa 4595 2025-06-29 18:03

  第二天,当陈苒穿着被墨水浸染成深蓝色的校服来到学校上课时,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邢小雅的统治正面临严峻的挑战。就在昨天,家人们带着小苒到派出所报了案,每一处记录在案的伤痕和暴行都成为了审判邢小雅的证据。而此时此刻,当陈苒浸透墨水的校服无声地昭示着邢小雅的罪行时,爸爸妈妈已经带着状子告到了教育局,控诉邢小雅的霸凌行径以及校方的袒护与不作为。而陈沄则在五千万粉丝的微博账号上详实揭露了妹妹所遭受的虐待,贴文一经发表便立刻引来全社会的关注,评论与转发在一天内过万。小苒的遭遇引发了人们的共鸣,不断有人借着话题的热度分享自己被霸凌的经历以及正在发生的校园霸凌,话题热度也伴随着沸腾的民怨水涨船高。

  然而,处于暴风眼中央的邢小雅却仍然对一切不以为意。从小爸爸就教育她,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贱民,不值得丝毫同情。如果有贱民胆敢违抗精英们的意愿,就活该被扯光头发、挖掉眼珠——她只管按照她的心意行事,而爸爸自然会摆平一切。陈苒不是她第一个朝头上浇墨水的女孩,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她就做过相同的事情,目的是惩罚一个化妆的女孩——整个班级里,只有她邢小雅一个人有资格化妆来上学。别的女孩化妆,那就是在和她争夺男生们的目光,就是在朝她赤裸裸地挑衅!唯一的区别是,那个女孩随后的两周就没再来上学,甚至毕业典礼也没有露面。

  “陈苒……你怎么了?怎么校服上面到处是墨水?”尚骏峰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苒的样子。

  “你还不知道么?邢小雅昨天把我堵在厕所里,往我的头上浇墨水!”陈苒故意说得很大声,让前后左右的人都能听到。

  尚骏峰非常气愤,他和邢小雅是小学同班同学,非常清楚她的专横跋扈。并且,不是班里的所有人都必须怕她,尚骏峰的爸爸也是厅级干部,论级别不在邢小雅之下!

  “邢小雅,你太过分了!”课间时,尚骏峰当着班里其他同学的面,来到邢小雅面前斥责道。

  邢小雅一下慌了神,六神无主地东张西望着。

  陆一可跳出来维护主子的脸面:“尚骏峰,不关你的事。陈苒就是个贱人,你最好也趁早远离她!”

  “你闭嘴吧,丑八怪!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来气!”尚骏峰咄咄逼人地说。陆一可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绿,但她敢怒不敢言。

  “骏峰,你为什么要维护她……难道我和你六年的感情,比不上和陈苒的半个月吗?”邢小雅声音哽咽,委屈巴巴地说。

  “六年的感情?六年的忍耐!和你做同学的每一秒都让我觉得丢脸!”尚骏峰指着邢小雅的鼻子,怒骂道。

  正在这时,班主任老师走了进来。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泣不成声的邢小雅、盛气凌人的尚骏峰,也注意到了陈苒深蓝色的校服与阿凡达一样的皮肤。然而,由于他并不清楚尚骏峰的家庭背景,因此还是做出了偏袒邢小雅的举动:“尚骏峰!干嘛这么骂小雅?”

  “老师,邢小雅把墨水浇到陈苒的头上,你就不管管吗?”尚骏峰逼问道。

  “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你先回到自己座位上。”班主任声言厉色地说。

  良好的教育让尚骏峰不对老师过分顶撞,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只留下邢小雅独自掩面而泣。

  课间操的时候,班主任把邢小雅单独叫到了办公室,并且无奈地告诉她,她这次做得过了头,老师们可能也保不住她。

  “陈苒那个贱人……我倒要看她能把我怎么样!”邢小雅的妆都哭花了,但猖狂的气焰丝毫未减。

  班主任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能感觉到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正暗流涌动着,证据便是昨晚陈苒的家人并没有把小苒被墨水浇头的事情告知他,这意味着他们可能正在寻求更加强力的保护。如果此时他主动把陈苒遭受霸凌的事情上报到学校的话他或许还不至于被风暴彻底吞噬,但邢小雅权势滔天的父亲绝非他能惹得起的。权衡利弊之下,他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的教资恐怕是保不住了——寒窗苦读十余载,到头来竟是这般窝囊的结局。

  到了放学的时候,本可以推脱值日生事务的陈苒选择留下,而邢小雅她们这次甚至没让她走出教室。她们三人把陈苒围在座位上,用凶狠的目光瞪着她。她们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等待着其余值日生离开。其余学生见此情景,纷纷趁早结束手头的工作,在留下一抹担忧和怜悯的目光后离开教室。苗舒林是最后一个走的,他在门口停留,欲言又止。就在昨晚,邢小雅的爸爸在电话里羞辱了他的父亲。在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并在内心不断斥责自己的无能与懦弱。在楼梯的转角,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性正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上来,从他的身旁飞速掠过——苗舒林觉得事情出现了转机。

  教室里,熬走了苗舒林的三人蠢蠢欲动。正当邢小雅准备把手伸向陈苒那玲珑剔透的脸颊时,却遭到了她的警告。

  “我哥哥今天要来接我。”陈苒平静地说道,藏在书桌下的手紧紧攥着一把锋利的美工刀。

  “那又如何?他进得来学校里吗?帮得了现在的你吗?”邢小雅不屑一顾地说。

  陈苒沉默不语。

  “呵呵。陈苒啊陈苒,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让我讨厌?讨厌到让我做梦都想撕碎你的脸?”邢小雅冷笑道。

  “你为什么非要纠缠不休呢,邢小雅?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陈苒微笑着问道。

  “放过你?你和骏峰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告老师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陈苒,我看你是脑子里进了太多墨水了吧?死到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邢小雅恶狠狠地说。

  “骏峰又不是你男朋友,我凭什么不能和他说话?况且,我劝你认清一点自己。骏峰说了,和你在一起的六年让他感到煎熬。”

  “你——”邢小雅被戳痛了弱点,她愤怒地伸手掐在陈苒洁白修长的脖颈上。而陈苒则掏出书桌下的美工刀,控制好力度轻轻在割在邢小雅的手上。吃痛的邢小雅将手本能地缩回,而陈苒则趁着这个空挡钻出了三人的包围圈。

  “追!”邢小雅的手掌上被割出一道渗血的伤口,她发疯一般地大喊。作为班里跑得最快的女生,陆一可飞也似地蹿了出去。眼见她即将抓住陈苒的衣领时,一个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高大身影打断了她的行动。

  “住手!”陈烨厉声呵斥。他将陈苒搂在怀中,并反手锁上了教室的门。他打量着教室的四角,果然没有安装监控。

  “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邢小雅看着面前男人不像是老师的模样,警惕地问道。

  “我是小苒的哥哥。你们做得太过分了!”陈烨轻轻抚摸着小苒的后背,声言厉色地说道。

  出于对男人魁梧身形的忌惮,三人退守在一起。邢小雅嚣张的气焰依然丝毫不减,她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就是陈苒的哥哥?那你可真得好好管管你妹妹了,她可是班里无人不知的臭婊子,远近闻名的大骚货!”

  话音刚落,三个女孩发出一阵放浪的笑声。徐娇的笑声最为特别,她既不像邢小雅那样清脆地“咯咯咯——”地笑,也不像陆一可那样啮齿动物一般“吱吱吱——”地笑,而是如同一头母猪般不断哼唧着。就连陈烨也被徐娇的猪哼和肥硕的体格震惊了,到底是吃了什么样的饲料才能在小苒的年纪喂养出这么大一头肥猪?如果这么一个身影每天坐在教室的话,他估计要被恶心得连书都读不进去。

  陈烨安顿好小苒,没有多说废话,而是径直朝着三个女孩走了过去。女孩们察觉到了危险,肥硕的徐娇从被压得吱呀作响的课桌上跳了下来,魁梧的身影挡在他的面前,并憾不畏死地用手指着陈烨的鼻子。

  “你想干什么?”徐娇的声音粗重且浑厚。

  邢小雅双臂环绕在胸前,翘着腿,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我的初中就是在这里念的,我们兄妹三人的初中都是在这里念的。我对这里很了解,包括这里的围墙如何能翻进来,老师们是如何趋炎附势,官二代们是如何仗势欺人。我见识过很多霸凌,站在过来人的角度,你们犯了一个你们前辈们一直在犯的错误……”陈烨平静地解释道。

  “什么错误?”邢小雅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问道。

  “总是喜欢留下痕迹。”陈烨解释道。他一手抓住徐娇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渗着肥油的肉手,用力一拽,将她的整条胳膊“咔擦——”一声卸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臂脱臼的徐娇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肩膀,在巨大外力下畸变的疼痛在肩膀处愈演愈烈,她仅仅只违抗了两秒便叫了出来。杀猪一般凄厉的惨叫声在教室里激烈地回荡着,滋滋冒油的身体伴随着尖叫上蹿下跳,震得地板“咚咚——”作响。

  “你……你干了什么?”邢小雅露出惊恐的神情,彻底失去了方才的淡定。在她眼里,陈烨仿佛拥有魔法一般,明明只是在徐娇的胳膊上抓了一把,却把近两百斤重的徐娇弄得不断地哀嚎,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烨没有说话,只是绕过徐娇,径直朝她走来。邢小雅慌了神,把目光投向陆小可。瑟瑟发抖的陆小可全然忘记了护主的使命,她后退一步,随后飞也似地转身朝后门逃离。然而,她引以为傲的速度被陈烨秒杀,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的陈烨仅用两步就追上了她,扯着她的衣领使她停止,并将她的右手擒拿至身后,“嘎嘣——”一声将她的手臂卸下。陆一可很快发出了尖利、嘹亮的惨叫,与徐娇的叫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陈烨把丧失行动能力的陆一可扔到一旁,迈着终结者一般不容置疑的步伐朝着邢小雅逼近。邢小雅退无可退,害怕地蜷缩在角落里,苦苦央求道:“你饶了我吧,哥哥。我保证再也不动陈苒了。”

  “如果你放过了小苒的话,我倒是乐意放过你。只不过据我所知,你没有。”陈烨遗憾地说。他一把掐住邢小雅的脖子,像拎着一只烤鹅一样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邢小雅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她用指甲掐陈烨的手,但他的手纹丝不动。她在空中激烈地扑腾着双腿,拼命地张大嘴呼吸着,然而被压迫的喉管一次仅能泵出极少量的空气,这让她的呼吸变得如哮喘一般沉重,并伴随着嘶哑的声响。

  “要死了……”邢小雅绝望地想。她本能地吐着舌头,双眼翻白,嘴唇发紫。

  就在邢小雅命悬一线之时,陈烨松开了手。如获新生的邢小雅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两个随从还在此起彼伏地惨叫着,只是声音比起一开始来弱了许多。

  “你这么对我……我爸爸不会饶了你的。”邢小雅趴在地上,伴随着阵阵咳嗽从大张的嘴里淌出许多口水来,并从青紫色的嘴唇滴落到地上。

  “‘邢老虎’?那个暴戾恣睢、卖官鬻爵的发改委书记?他不会还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身穿囚服、脚戴镣铐了吧?而且我说实话,和经常来我们学校考察的上峰相比,正厅级是最方便一脚踩死的货色——再小一点就爆不出那么多汁了。”陈烨说着,抓起邢小雅的手臂,用巴西柔术的木村锁把她的胳膊也干净利落地卸了下来。

  陈烨的话彻底摧毁了邢小雅的心理防线,而伴随着他把自己的手臂掰脱臼,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涕泗横流。

  “哇啊啊啊啊啊啊——”邢小雅凄厉地惨叫着,抱着肩膀满地打滚。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疼痛,疼得她将脑袋疯狂撞向讲桌,只是为了能从痛苦中解脱。而陈烨则急忙捂住她的脑袋,避免她因撞击留下痕迹。就这样,三人的惨叫在教室里此起彼落,共同构成一首声色嘶哑却颇为动听的交响乐。此时此刻整栋教学楼里已然空无一人,在保安来巡逻前她们的声音不会得到丝毫回应。

  陈苒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一幕,小脸上却表现得楚楚可怜,像是在为她们三个求情。

  陈烨拽着邢小雅的头发在地上拖行。他来到徐娇面前,这头肥猪因为过度的挣扎已经精疲力竭,只留下微弱的呻吟。他抓住徐娇那条脱臼了的胳膊,把那的猪蹄重新接了回去。复位的效果立竿见影,徐娇马上停止了呻吟,并渐渐恢复生机。随后,他又来到陆一可身边,如法炮制将其脱臼的手臂接了回去——陆一可也很快停止了嘶哑的尖叫。

  看着渐渐恢复元气的二人,邢小雅在剧痛中悲惨地乞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把我也接回去……”她的眼泪喷射一样从眼眶中挤出,就连鼻孔也泪流如柱。无尽的悔恨充斥着她的内心,现在的她只希望一切能尽快结束。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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