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牢之内阴暗潮湿。青儿躺在铺满稻草的简陋床榻上,浑身伤痕累累。她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然而,比起身体上的伤痛,更令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的乳房。
她的乳房已经完全变形,左边的乳房因为缝线抽出后尚未完全愈合,创口处不断渗出暗红色的脓血。伤口周围皮肤呈现诡异的暗紫色,与正常肤色形成强烈对比。脓血混合着前几天刑罚留下的污渍,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青儿试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但她很快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光是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让她感到恶心和羞耻。她的乳头已经完全消失了,或者说,它们被深深地缝进了乳房内部。原先乳头所在的位置现在变成了几根交错的尼龙线,尼龙线里面的凹陷是她那两个因酷刑坏死发黑的乳头。周围缝纫的皮肤,每一个针眼都往外渗着血丝。
右边的乳房情况更为糟糕。那里的皮肤已经大面积的青紫色,呈现出恐怖的水肿。公主昨晚缝合的痕迹清晰可见,交错的针脚将整个乳头完全埋入了乳房内部。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脂肪层,也能看到黑色乳头在乳房内部留下的阴影轮廓。
每一次心脏跳动,都会给青儿带来剧烈的疼痛。她的乳房内部,原本应该柔软细腻的外周乳腺组织现在已经部分破坏。黑色的乳头在她体内像一颗畸形的肿瘤,每一次搏动都会牵扯到周围的组织,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更要命的是,因为长时间的压迫和创伤,导致乳房内部出现了严重的淤血和水肿。暗紫色的血液在皮下游走,形成一条条扭曲的血管纹路,看起来就像蜘蛛网一样可怖。原本浑圆饱满的乳房现在严重水肿了,像个紫色的的茄子挂在胸前。
每当她移动身体,两个被缝进去的乳头就会在她体内相互碰撞,引发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个异物的存在,就像有两个烧红的烙铁在她体内来回搅动。每一次呼吸都会使胸肌收缩,进而压迫到受损的乳腺组织,让她痛不欲生。
青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可怕。曾经骄傲挺拔的双峰,如今已经变成了两个布满疮痍。青儿被如拖死狗般粗暴地拽到刑架前,她身形虚弱,脚步踉跄,每挪动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然而,她那深陷的眼眶中,目光依旧坚定,宛如黑暗中不屈的寒星。
公主身着绚丽夺目的锦袍,趾高气昂地踏入地牢,她手中紧握着一条镶嵌着璀璨宝石的马鞭,每一步都踏出傲慢的节奏,鞭梢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却又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催命的音符。“青儿,瞧瞧你现在这副可怜样,还嘴硬呢?今日这三重灌肠之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熬多久。别再做那无谓的挣扎,乖乖把你和明冲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说出来,兴许本公主心情一好,还能饶你这条贱命。”公主声音尖锐且嚣张,在地牢这寂静的空间里肆意回荡。
一旁的狱卒和酷吏们哄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戏谑与残忍。一个酷吏指着青儿前胸那血肉模糊的刑伤,满脸嘲讽地说:“看看你这前胸,前两天都被折磨成这副鬼样子了,还在这儿硬撑呢?等会儿有你哭爹喊娘求饶的时候。”
青儿怒目圆睁,尽管声音虚弱却充满恨意地骂道:“你这蛇蝎心肠的恶毒公主,如此惨无人道,你的暴行定会遭报应!我与明冲光明磊落,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你这般折磨无辜之人,简直猪狗不如!”
公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中马鞭狠狠一挥,厉声道:“给我行刑!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倒肥皂水灌肠
青儿被面朝下按在冰冷的刑具上,粗糙的木板硌得她浑身生疼。狱卒们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腿分开,用绳索牢牢绑住,使她无法动弹。其中一个狱卒拿起一根油腻腻的肛管,那肛管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寒光,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对准青儿的肛门,猛地用力插入。
青儿只觉一阵剧痛从肛门处传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绳索紧紧束缚。紧接着,一桶冰冷的肥皂水被提了过来,狱卒将肛管连接到桶上,开始缓缓倾倒。
冰冷的肥皂水顺着肛管流入直肠,青儿瞬间感觉腹部一阵痉挛,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狠狠揉搓她的内脏。那肥皂水的刺激性让她的直肠如火烧般疼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刑具边缘,指关节泛白。
“啊……好痛……你们这群恶魔……”青儿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在这地牢里回荡。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脸颊。
公主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叫啊,继续叫。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随着肥皂水不断灌入,青儿的腹部渐渐鼓起,那种憋胀感越来越强烈,她有了强烈的便意,却因为被按在刑具上无法排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不要……”青儿在心中不断呐喊,她想起了明冲,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这成为她在痛苦中坚持的力量。“我不能屈服,为了明冲,也为了反抗这可恶的暴行。”青儿咬着牙,心中的反抗意志愈发坚定。
终于,在忍受了数分钟如地狱般的折磨后,狱卒将肛管拔出,青儿再也忍不住,粪便和肥皂水混合着喷涌而出,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公主连忙用手帕捂住鼻子,厌恶地说道:“真是个下贱的东西。”狱卒和酷吏们则哄笑起来,那笑声如针般刺痛着青儿的心。
甘油灌肠
还没等青儿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神来,狱卒们又开始准备下一轮刑罚。这次,他们拿起了装满甘油的容器,同样将肛管插入青儿还在隐隐作痛的肛门。
甘油缓缓流入直肠,与肥皂水不同,甘油带来的是一种滑腻且炽热的感觉。青儿只觉直肠仿佛被点燃,那股热流迅速在腹部蔓延开来,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青儿一边挣扎,一边怒骂道。此时的她,心中除了对明冲的坚贞,更多了对公主和这些酷吏暴行的愤怒与抗争。
甘油在直肠内不断积聚,青儿的腹部胀痛难忍,她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我不会被你们打倒……”青儿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尽管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随着便意再次袭来,青儿屈辱地再次排泄,那场景让狱卒和酷吏们笑得更加放肆。公主冷笑道:“青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敢嘴硬吗?别为了那个明冲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不值得。”公主眼中满是不屑,手中马鞭随意地抽打着地面。
青儿大口喘着粗气,虚弱却又坚定地回应:“为了明冲,我甘愿承受这一切,你这种心如蛇蝎之人永远不懂什么是真情。”她声音虽弱,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
石灰水灌肠
酷吏们听着青儿的话,脸上的笑容扭曲起来,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这贱人还真是顽固,那就让她尝尝石灰水的滋味!” 说罢,他们将事先准备好的石灰水拿了过来。石灰水泛着浑浊的白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在火把照耀下,如同来自地狱的毒水。
狱卒再次将肛管插入青儿肛门,那原本就疼痛不堪的部位再次遭受重创,青儿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昏厥过去。石灰水开始缓缓流入,刚一进入直肠,就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肠壁上疯狂地割划。
强烈的腐蚀性让青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声音在狭小的地牢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啊——”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双脚拼命挣扎,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皮肤,渗出丝丝鲜血。石灰水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难以忍受的剧痛,还有一种令人崩溃的烧灼感,仿佛要将她的内脏全部焚毁。
“求求你们……停下……”青儿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哀求,但这哀求不是向公主屈服,而是对这种非人的折磨发出的本能反抗。然而,她心中对明冲的坚贞,以及对公主暴行的抗争意志,始终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不曾熄灭。
公主看着青儿痛苦的模样,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兴奋,她挥舞着马鞭,歇斯底里地喊道:“继续灌,让她知道跟本公主作对的下场!”石灰水不断灌入,青儿的腹部高高鼓起,她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被撑破。
在石灰水的强烈刺激下,青儿再次有了排泄的冲动,可她内心的屈辱感达到了顶点。“我不能……就这样……被你们羞辱……”青儿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要坚持。但生理的极限终究难以抗拒,随着一阵猛烈的排泄,青儿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刑具上,双眼紧闭,意识逐渐模糊。
公主看着奄奄一息的青儿,轻蔑地哼了一声:“把她扔回牢房,看她醒了还能有多硬气。”说罢,带着狱卒和酷吏们扬长而去,只留下青儿一个人在这充满恶臭与血腥的地牢里,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创伤。但即便如此,青儿心中对明冲的爱和对公主暴行的抗争,如同黑暗中闪烁的星辰,依然顽强地存在着,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