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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九龙缠身(缝纫大刑)

青儿 炼子 21833 2025-06-17 21:25

  地牢中,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摇曳的烛火将阴森的气息渲染得愈发浓烈。公主迈着优雅却又透着残忍的步伐,缓缓靠近被束缚的青儿,她微微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丝丝缕缕的恶意:“瞧瞧,这可是本宫耗费心思精心筹备的九龙缠身之刑。等会儿啊,每一条如丝线般的银针,都会精准地刺入你的血肉之中,将你身体的各个部位巧妙地缝在一起,就好似九条巨龙在你身上纵横游走。放心,本宫特意嘱咐了这酷吏,定会慢慢来,让你仔仔细细、完完整整体会这份独属于你的‘快感’。”

  说罢,公主那纤细白皙的玉指轻轻捏起一根银针,银针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寒光,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冰冷毒蛇。青儿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那冰冷的触碰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看好了,这便是第一条龙。”酷吏脸上那毛骨悚然的轻笑,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划开了地牢中死寂的空气,他的眼神里,狂热的恶意如毒蛇般扭动。

  酷吏稳稳握住银针,针尖对准青儿左臂与躯干相接的腋窝处,那寒光在昏暗里一闪,便毫不犹豫地刺进青儿的皮肤。青儿只觉一阵钻心的刺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在皮肤下疯狂攒动。但她紧紧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的嘴唇因用力而泛白,心中默念着明冲的名字,那是支撑她的力量。

  酷吏手上动作不停,将银针在表皮缓缓推进,如同一把小火在她肌肤上燎烤,痛苦一寸寸蔓延。随着银针前进,一串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像是一串绝望的红玛瑙。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领口。

  第二针,酷吏移向稍下的位置,再次刺入。这一次,疼痛如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青儿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她倔强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酷吏,眼神中满是对这强权的反抗。

  银针继续穿梭,一针又一针,每一针都像在她灵魂上刻下一道痕。从腋窝到上臂,再到小臂,酷吏机械般重复着动作。青儿的皮肤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点,连在一起,仿佛是一件诡异的血衣。

  当缝到手腕处时,那极致的痛苦如火山爆发,几乎要将青儿的意志摧毁。但她依旧硬撑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不断呐喊:“明冲,我要见到你!”她用顽强的意志,证明着弱者对抗强权的不屈。此时的青儿,面色苍白如纸,冷汗湿透了全身,可眼神中却燃烧着坚定的火焰。

  地牢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公主眼见青儿在酷刑下仍不屈服,原本玩味的神情渐渐被愤怒所取代,她恶狠狠地瞪着青儿,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继续,给她来第二条龙。”公主咬着牙下令。

  酷吏依旧一脸冷漠,毫无多余情绪,他像是执行任务的机器,听到命令后,再次熟练地拿起银针。

  酷吏来到青儿右侧,将银针对准青儿右臂与躯干相连的腋窝处,银针在昏黄的烛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这一次,青儿早有心理准备,可当银针毫无预兆地刺破皮肤,那尖锐的刺痛感依旧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唇紧闭,唯有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正在承受的剧痛。

  酷吏平稳地推动银针,沿着表皮前行,青儿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噬,又痒又痛。细密的血珠顺着银针的轨迹渗出,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蜿蜒,形成一道道扭曲的血线。青儿强忍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分散注意力。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为了明冲,我不能屈服,这可恶的强权,休想让我低头!”

  第二针落下,位置靠近上臂。这一次的疼痛比第一针更加猛烈,像是有一把锯子在她的皮肉间拉扯。青儿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滴落在地面。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毫不畏惧地回瞪着公主,那眼神仿佛在向公主宣告,无论遭受何种折磨,她都不会妥协。

  银针在酷吏的操控下,有条不紊地前进,一针又一针,从腋窝缓缓下移到小臂。每一针都像是重重地砸在青儿的神经上,可她始终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随着缝合的推进,青儿的右臂与躯干之间,已然被密密麻麻的血线相连,宛如一幅狰狞的图案。

  当银针抵达手腕,即将缝向手心时,那钻心的疼痛达到了顶点。青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刀刃上艰难前行。但即便如此,她依旧强撑着,不肯在公主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公主看着青儿这般顽强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她怒喝道:“你这贱婢,还敢嘴硬!看你能撑到几时!”而青儿只是冷冷地瞥了公主一眼,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你以为靠这些酷刑就能征服我?妄想!”

  公主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青儿尖叫道:“好啊,你不是硬气吗?那就让你尝尝这第三条龙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酷吏依旧面无表情,机械地执行着命令。他蹲下身子,将青儿的双脚并拢,拿起那根泛着寒光的银针,对准青儿右脚大脚趾下方的细嫩皮肤。青儿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束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银针缓缓刺入。

  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脚底传来,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皮肉间搅动。青儿的身体瞬间绷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即将冲出口的痛呼声。这疼痛与之前手臂上的又有所不同,双脚是支撑身体的部位,哪怕最轻微的刺痛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是这般残忍的缝合之刑。

  酷吏手法娴熟,银针在表皮下平稳推进,带出一串细密的血珠。青儿感觉自己的脚底像是被烈火焚烧,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地痉挛。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干草,但她紧闭双眼,在心中不断默念着爱人明冲的名字,那是她坚持下去的信念支柱。

  “哼,还在硬撑呢,我看你能熬多久,别以为你的那个情郎会来救你,他自身都难保!”公主在一旁冷嘲热讽,试图从精神上击垮青儿。

  青儿强忍着剧痛,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地看向公主,一字一顿地说:“无论他身处何地,我的心永远与他同在,你这种不懂爱的人,永远无法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

  第二针落下,位置稍稍后移。这一次,疼痛如汹涌的浪涛,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青儿的神经。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因痛苦而紧绷。但她依旧死死咬住嘴唇,嘴唇早已被咬得鲜血淋漓,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银针继续在双脚间穿梭,从大脚趾下方一路缝向脚心。每一针都像是在她灵魂深处刻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可青儿的眼神愈发坚定,那是对爱情的执着,对公主这种强权压迫的反抗。

  当缝到脚后跟时,青儿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的最深处,痛苦几乎将她淹没。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但一想到明冲那温暖的笑容,她便强打起精神,硬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为了他……我绝不屈服……”

  公主看着青儿这副模样,又惊又怒,她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爱情,能让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如此酷刑下还这般坚贞不屈。但她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反而更加坚定了要彻底摧毁青儿意志的决心。

  公主眼中闪烁着疯狂与不甘,恶狠狠地盯着青儿,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我就不信,你还能撑下去!给她上第四条龙!”

  酷吏熟练地将青儿的双腿并拢,手中的银针反射着阴森的光,缓缓对准青儿脚踝处细嫩的肌肤。青儿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尽管她早已在心中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坚强,可那股即将到来的恐惧与痛苦依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银针刺入的瞬间,青儿只感觉一股尖锐的剧痛如闪电般直击全身,仿佛脚踝处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点燃。她的双腿猛地抽搐,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疯狂流淌,打湿了她凌乱的发丝。她紧紧咬着牙,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可那钻心的疼痛依旧如汹涌的暗流,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

  酷吏有条不紊地推动着银针,沿着表皮缓缓前行,所过之处,血珠渗出,宛如一条蜿蜒的红线。青儿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无数只毒蚁啃食,痛痒交加,这种痛苦随着银针的深入而不断加剧。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石板,指节泛白,仿佛要将石板抠出痕迹来。

  “瞧你这副模样,还嘴硬呢?你那所谓的爱情,在本公主的刑罚下,不过是个笑话!”公主的讥讽声如同一把利刃,试图从精神上进一步摧毁青儿。

  青儿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痛,用虚弱却依旧坚定的声音回击道:“你……你这种靠权势欺压他人的人……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感情……”她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断断续续,气息也愈发微弱。

  第二针落下,位置稍稍上移。这一次,痛苦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仿佛有一把大锤在狠狠砸向她的腿部。青儿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眼前出现了阵阵重影。但每当她的意志稍有松懈,脑海中便浮现出明冲的身影,那是她在这无尽痛苦中的唯一支撑。

  银针继续无情地穿梭,从脚踝慢慢向上,朝着小腿移动。青儿的双腿抖得如同筛糠,汗水湿透了她的赤裸的身体,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随着缝合的推进,痛苦不断叠加,她的体力也在飞速消耗。

  当银针缝到膝盖上方时,青儿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那疼痛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要将她彻底吞噬。她的嘴唇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公主怒喝道:“你……这般残忍……终究会有报应……”话未说完,一阵更加猛烈的剧痛袭来,青儿再也抑制不住,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口中迸发而出,在昏暗的地牢中回荡,久久不散。

  然而,即便发出了这声惨叫,青儿的眼神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尽管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体力消耗而虚弱不堪,但她对爱情的执着和对强权的反抗意志,却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这声惨叫仿佛是一种宣泄,却也让公主更加兴奋,她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快意,催促着酷吏:“接着缝,看她还能撑到几时!”

  酷吏面无表情,手中银针稳稳地朝着膝盖上方一寸处再次刺入。青儿刚刚发出惨叫的余音还未消散,新的剧痛又如汹涌的岩浆般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双腿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豆大的汗珠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疯狂涌出,汇聚成一道道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在身下的石板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渍。

  青儿的意识在痛苦的冲击下愈发模糊,眼前时而浮现出明冲温柔的笑脸,时而又被无尽的黑暗笼罩。但每当黑暗试图将她吞噬,她就凭借着对明冲深深的思念和那股不屈的倔强,硬生生地从黑暗边缘挣扎回来。

  银针在酷吏的操控下,缓慢而又无情地向上推进,每前进一分,青儿所承受的痛苦便增加一分。从膝盖到大腿中部,这短短的距离,对青儿来说却仿佛是跨越了生死之间的漫长鸿沟。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灼烧,发出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从牙缝中挤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字句,那是她对爱情和信念的喃喃自语。

  “就快到了,看你还能硬撑到大腿根吗?”公主在一旁冷笑着,她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鬼低语,充满了恶意与嘲讽。

  青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那已经虚弱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怒视着公主,气若游丝地说道:“你……休想……让我低头……”此时的她,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酷吏不为所动,继续执行着命令,银针终于来到了大腿根处。这最后一针,带来的痛苦仿佛是前面所有痛苦的总和,如同一颗炸弹在青儿体内轰然爆炸。青儿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整个人几乎要从石板上弹起。她的双手在石板上疯狂地抓挠,指甲断裂,鲜血淋漓,但她却仿佛感受不到这些额外的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双腿间那极致的痛苦占据。

  “啊——”青儿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这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屈,在这阴森的地牢里久久回荡。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痛苦和体力消耗而瘫软在石板上,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但她紧咬的牙关却依旧没有松开,似乎在向这个残酷的世界宣告她永不屈服的决心。

  公主看着瘫软在石板上的青儿,眼中满是扭曲的得意,她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挑起青儿的下巴,冷笑道:“哼,这才哪到哪?告诉你,本公主一共要给你缝九条龙,这不过才第五条而已。继续!”

  酷吏领命,将银针在火上烤了烤消毒,随后对准青儿的下腹。青儿的意识虽已模糊,但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银针缓缓刺入下腹的肌肤,仿佛一把热刀在切割黄油,可这带来的却是钻心的剧痛。青儿的双眼猛地睁开,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但在深处,那一丝对明冲的眷恋和不屈的意志依旧顽强闪烁。

  她的腹部肌肉瞬间紧绷,汗水如注般从全身各处涌出,将她身下的石板彻底浸湿。酷吏手法熟练,银针在表皮下平稳推进,血珠随着银针的移动接连冒出,汇聚成一条血线。每一针都像是在她灵魂上狠狠划下一刀,青儿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痛苦无休无止。

  当银针接近被熏黑的肚脐时,那种异样而又强烈的痛楚让青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她的双手被束缚得生疼,却仍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去阻止这一切。“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九条龙,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公主在一旁疯狂地大笑着。

  青儿用尽全力,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字:“你……这恶魔……”话未说完,银针已经刺入肚脐周围的皮肤,破溃的皮肤冒出黄水,泛着腐臭的气息。让青儿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但她咬着舌尖,用那一丝刺痛强行保持清醒,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为了明冲,我要坚持住。”

  银针继续向上,朝着上腹移动。青儿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随着她的呼吸扎入身体。她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

  随着银针不断前进,青儿的体力也开始逐渐消耗,她的意识开始飘忽,眼前浮现出与明冲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这极度的痛苦中,那些美好的回忆成了她唯一的慰藉。终于,银针到达上腹,完成了这第五条龙的缝合。青儿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瘫软在石板上,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公主却并未就此满足,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儿,冷笑道:“四条龙都还没缝呢,你最好祈祷自己别这么早死,不然,可就太无趣了。”

  公主脸上露出扭曲且变态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恶毒与疯狂,她示意酷吏继续行刑,“给她缝第六条龙,就从那乳沟开始,把她那伤痕累累的乳房缝在一起。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酷吏面无表情地走近青儿,此时的青儿已虚弱至极,全身伤痕累累,意识在痛苦的折磨下也处于半昏迷状态。当酷吏冰冷的手触碰到她的胸部,试图分开那因痛苦而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时,青儿从昏迷中惊醒,发出一声微弱的、带着无尽恐惧与痛苦的呻吟。

  她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得全身都在发抖,但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哀求,她什么都做不了。

  酷吏毫不在意青儿的反应,他将两块破烂的胸肉分得开开的,确保缝合后的效果最为显著。当他拿起银针,准备开始这场噩梦般的缝合时,青儿再次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恐惧中。她虚弱地挣扎着,却无法阻止银针的逼近。随着第一针刺入乳房根部,青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背部弓起,手指因用力而扭曲变形,眼睛瞪得老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每一处肌肉都在痉挛,痛楚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啊……你这个魔鬼……放开我……"青儿嘶哑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酷吏无视她的哀求,继续进行着缝合工作。银针在她脆弱的胸肌表面穿梭,每一针都带来无以言表的痛楚。随着缝合的进行,青儿的身体愈发虚弱,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昏死过去。但公主显然不愿意让她的表演就这样结束,她命令酷吏用水泼醒青儿,并喂她参汤,希望她能在接下来的酷刑中保持清醒。在参汤的帮助下,青儿的意识渐渐恢复,但她仍然无法从那恐怖的现实中逃离。

  当青儿恢复意识,她立即感受到了胸前传来的剧痛。她愤怒地看向公主,尽管痛苦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她仍竭尽全力地骂道:"你…你这个恶魔…我不会屈服的…"她的乳房此时已经肿胀得厉害,每一次呼吸或移动都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疼痛,这种疼痛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乳房作为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经受这样的痛苦对她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此时的青儿已虚弱至极,全身伤痕累累。银针毫不留情地刺入她两个乳房周边的肌肤把两座乳峰紧紧缝合在一起。那一瞬间,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电流般的剧痛瞬间传遍青儿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双手双脚拼命挣扎,却被牢牢束缚着无法挣脱。青儿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这阴森的地牢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啊……你们这群恶魔……不得好死……”青儿嘶声怒骂,然而声音很快就被痛苦淹没。银针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缓慢穿行,每移动一分,都像是在将她的灵魂一寸寸撕裂。血珠不断渗出,顺着她的身体流淌,将她本就残破不堪的衣服染得更加殷红。

  随着缝合的继续,青儿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开始出现重影,那些与明冲在一起的美好回忆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现。最终,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极致的痛苦,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哼,这么快就昏了?泼醒她!”公主不耐烦地命令道。一旁的侍从立刻端来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在青儿身上。冰冷的水让青儿从昏迷中猛地惊醒,她大口喘着粗气,剧烈的咳嗽起来,嘴里吐出带着血丝的唾沫。

  “还真是顽强呢,不过没关系,本公主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公主说着,让人端来一碗参汤,强行撬开青儿的嘴,将参汤灌了下去。参汤顺着青儿的喉咙流下,稍稍恢复了她一些体力。

  “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为了一己私欲……如此折磨无辜之人……你们会遭报应的……”青儿缓过一口气后,继续用虚弱却充满愤怒的声音怒骂着。

  “报应?在这世上,本公主就是规矩,就是王法!继续缝!”公主狂笑着,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残忍与决绝,酷吏再次将银针刺入青儿的肌肤,新一轮的痛苦又开始无情地折磨着青儿……

  终于,这条贯穿双乳的血龙缝合完成。青儿的胸前两朵蓓蕾已不成形状,两块原本饱满柔软的肉团被银针串联在一起。银针刺入处,血肉翻卷,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脂肪层和暗紫色的淤血。针线穿过表皮的结缔组织,将两块胸肉紧紧缝合,像是一件破烂的棉袄,随意地用银线串连。皮肤表面布满了密集的针眼,每个针眼都在向外渗血,血液汇集成一道道猩红的溪流,沿着乳房的轮廓流淌而下。

  缝合的路径歪歪扭扭,完全没有章法可循,就像是一个醉汉在画地图。有些地方针距紧密,有些地方则宽松,使得整个缝合显得格外狰狞。乳房内部的乳腺和导管在缝合过程中被刺破,黄色的组织液混合着鲜血不断渗出,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两颗原本浑圆的乳房被硬生生地缝在一起,皮肤表面凹凸不平,像是一堆堆叠在一起的烂肉。银针穿过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个血痂,有些已经开始化脓,白色的脓液在针孔周围积聚,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脓包。每次呼吸,胸部的起伏都会牵动这些针线,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青儿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每一次震动都会引起双乳间的银针摩擦,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的意识几度涣散。她的胸口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创面。乳头因为针线的牵拉而变形,两团曾经饱满丰盈的乳肉,如今如同破布般被随意缝合,每一个针脚都是一处残忍的见证。

  公主似乎从折磨青儿中获得了无尽扭曲的快感,她眼神癫狂,尖声下令:“继续,给她缝第七条龙!”

  酷吏领命,缓缓靠近气息奄奄的青儿。青儿在痛苦与虚弱中,隐约察觉到危险再度降临,她下意识地扭动身躯,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与咒骂。酷吏的手触及那私密之处。

  此处正是之前生肖献酒的刑罚之地,两瓣大阴唇已经肿得如同破败的皮囊,皮下充斥着各种烈性酒带来的剧痛和灼烧感。

  当酷吏拉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时,一股刺鼻的酒气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此时的大阴唇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变成了两团破损的肉块,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孔,每个针孔都在渗出混合了酒液的血水。前庭球更是肿胀得不成样子,像是两个饱受蹂躏的小球,被包裹在这破烂的"皮球"之内。

  酷吏拿出银针,对准左侧小阴唇的顶端。针尖刚一接触,青儿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不仅仅是针刺的痛苦,更多的是那生肖酒针带来的后遗症在此时全面爆发。银针刺入的同时,引发了小阴唇与周围组织的剧烈收缩。这种收缩牵动了之前注射的酒液,产生了如同万箭穿心般的剧痛。

  "啊——不要……畜生……"青儿尖叫着,她那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在极度痛苦的刺激下,她的膀胱突然失控,一股清澈的尿液从小便孔激射而出。由于大阴唇的极度肿胀和压迫,这次的失禁不再是缓慢的流出,而是一种高压水柱般的激射,喷射的高度竟达半尺有余。

  "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多么淫荡下贱!"公主幸灾乐祸地大笑,"被折磨到失禁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喷这么高,看来你天生就是个贱货!"

  青儿羞愤欲死,她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怒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婊子……我才不是……啊……"话未说完,又被新一轮的剧痛打断。

  酷吏并没有因为青儿的窘态而有所停顿,他继续推进银针。小阴唇的软组织在他高超的技术下被轻松穿透,血水随之渗出。与之前单纯的刺痛不同,这次的疼痛更加复杂。首先是由银针带来的尖锐刺痛,随后是酒精在针刺处重新分布所带来的灼烧感,最后则是组织液被破坏时的钝痛。

  这些不同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儿觉得自己正被抛入一个由痛苦编织而成的漩涡中。她的瞳孔急剧缩小,心跳加速,血压飙升,整个人进入了应激状态。

  银针继续向下推进,每移动一寸,都会牵动整个阴唇结构产生连锁反应。青儿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两条修长的腿不停抖动。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像是着了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无法承受的刺激。

  突然,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夹杂在剧痛中涌上来,这让青儿感到无比羞耻。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大量淫液,这些晶莹的液体沿着阴道壁流淌而下,将整个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淫水混合着血液和酒精,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骚味,充满了整个阴部区域。"哎呀呀,这不是挺享受的嘛!"公主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道,"我们的贞洁烈女怎么变得这么淫荡啊?是不是觉得被缝很舒服?要不要再来点更刺激的?"

  "闭……闭嘴!"青儿愤怒地回应,但随即又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更多的淫水从她的下体涌出。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公主继续挖苦道,"下面的水都快要把地板淹了。你这贱货,平时装清纯装得挺像嘛,结果现在被虐待都能爽成这样。你说说,是不是早就幻想被人这样对待了?"

  青儿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呻吟逸出口中。然而,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对这种刺激产生了反应。每缝一针,她的阴道就会剧烈收缩一次,挤出更多的淫水。这些液体顺着会阴部流到肛门,再滴落到地上,在石头地板上汇成了一滩水渍。

  "呵,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公主嘲笑道,"看来以后要是没人虐待你,你就活不下去了吧?要不要我每天派人来给你来这么一下?"

  "你…你这个…无耻的女人…"青儿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体面,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酷吏这时已经将银针推送到了阴唇的中段,距离顶端的小阴唇只剩不到一半的距离。每向前一步,都必须克服组织的压力和阻力。在这个过程中,针头不可避免地会刮蹭到其他组织,造成额外的损伤。

  当银针终于接近顶端小阴唇时,青儿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她的瞳孔失去焦点,涎水从嘴角流下,四肢无力地抽搐着。酷吏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确保能够准确地穿透顶端的小阴唇,而不是其他的器官。

  就在针尖接触顶端小阴唇的一瞬间,青儿的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了一声介于尖叫和啜泣之间的声音。她的子宫突然剧烈收缩,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这些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不同于先前的淫水,而是更为浓稠的阴精。

  "哇哦,这下可真是精彩绝伦啊!"公主惊讶地说道,"居然能爽到潮吹,你还真是一匹难得的好马啊!"

  青儿已经无力反驳,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巨大刺激和隐隐约约的痛感。这一条龙终于被缝完了,有准备开始下一条龙的缝合。

  青儿的眼睛半开半闭,瞳孔扩散,显示出她正处于极度亢奋和痛苦的状态中。"瞧瞧她这幅模样,"公主一边观察一边评论道,"简直就是在享受这折磨!你说是不是,小美人?"她说着俯下身,在青儿耳边低声问道。

  "滚开……你这肮脏的女人……"青儿有气无力地回答,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

  公主看青儿还在回怼,命令酷吏到:“还不快,缝第八条龙。”酷吏立刻拿起银针,对准青儿的臀部。"贱货"这两个字的黥刑疤痕尚未完全愈合,如今又要经历新的折磨。银针刺入第一个字"贱"的边缘,青儿全身猛地一颤。臀部是一个极为敏感的部位,哪怕是轻微的触摸都能引起强烈反应,何况是如此残忍的针刺?

  "啊……住手……不要在那里……"青儿羞耻地喊道,眼角渗出泪水。她的臀部肌肉本能地绷紧,但这反而让痛苦更加强烈。每刺一针,她的臀肉就会剧烈收缩,带动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痉挛。

  酷吏专注地进行缝合,银针沿着"贱"字的印记来回穿梭。每一个笔画都被银线严密缝合,伤口处渗出的血水将"贱"字染得更加醒目。与此同时,青儿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她的肠道受到刺激,一股强烈的便意涌上来。

  "哎呀呀,你这里也有反应了?"公主注意到青儿的表情变化,立即抓住机会羞辱她,"看来你的屁眼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嘛!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帮你塞住?"

  "你…你…住嘴…"青儿咬牙切齿地说,但下一刻就因为又一针刺入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菊穴在这种刺激下不断收缩,括约肌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缝合继续向下进行,来到"货"字的部分。这里的皮肤更加细腻敏感,银针穿刺时的痛感也随之增强。青儿的身体剧烈扭动,汗水和泪水混合着滴落。她的肠道在这种刺激下产生了强烈的蠕动,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一股臭气,伴随着屁放了出来。

  "真是个下贱胚子,"公主冷笑着说,"被缝屁股也能放屁,你该不会平时经常想着这种事情吧?"

  "不…不是的…"青儿羞耻地否认,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菊穴在银针的刺激下不断张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她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既想保持清醒,又无法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青儿的臀部上横贯着一条狰狞的伤疤,上面的"贱货"二字在血迹中格外刺目。她的身体因为过度刺激而不住抽搐,肠道深处传来阵阵不适感,提醒着她刚才经历过怎样的羞耻场面。

  青儿咬着牙,鲜血从嘴角溢出,“你……不会有好下场……”话刚说完,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银针继续在臀沟间穿梭,一点一点地将那原本的缝隙缝合。羞耻感与痛苦相互交织,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身体滑落,打湿了身下的石板。

  随着缝合逐渐接近尾声,青儿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她依旧凭借着那股倔强,强撑着不让自己彻底昏死过去。她知道,一旦昏死,就等同于向这残忍的折磨低头。终于,第八条龙的缝合完成,青儿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石板上,气息微弱,却仍时不时从牙缝中挤出对公主的咒骂。

  "真是精彩的演出啊,"公主满意地说,"让我们继续吧,看看第九条龙能把这位'高贵'的小姐变成什么样。"

  公主踱步到气息奄奄的青儿面前,蹲下身,用手捏起青儿满是血污的下巴,冷笑道:“之前就想封了你的嘴,可听着你那些无力的咒骂,倒也觉得有趣。不过现在,游戏该结束了,是时候让你永远闭嘴了。”

  青儿用仅存的力气,狠狠瞪着公主,干裂渗血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想挤出几句骂人的话,但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酷吏将一根更长更粗的银针穿好线,慢慢凑近青儿的脸。青儿的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惧,她下意识地想要摇头躲避,可脑袋却被牢牢固定住,根本无法动弹。

  银针冰冷的触感贴上青儿的上唇,她发出一阵含糊的呜咽,像是绝望的哀号。随着银针缓缓刺入上唇,青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想张嘴发出惨叫,可紧接着,银针又迅速穿过下唇。那钻心的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味儿。

  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流淌,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脖颈。“哈哈,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怎么骂本公主?”公主癫狂地大笑着,眼神中满是扭曲的快意。

  青儿强忍着剧痛,眼中的倔强依旧未减,她努力聚焦视线,死死盯着公主,那眼神仿佛要将公主千刀万剐。酷吏手法娴熟,一针一针地将青儿的上下嘴唇缝合在一起,每一针都像是在缝合青儿最后的尊严。

  终于,第九条龙——这象征着无尽折磨与残忍的缝合完成了。青儿的嘴被严严实实地封住,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喘息声。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痛苦和疲惫彻底瘫软,意识也逐渐消散,但即便如此,她眼中的那股不屈,依旧如同一团微弱却倔强的火焰,在这黑暗阴森的地牢中摇曳,似乎在向公主,向这残酷的世界做着最后的抗争。

  青儿此刻的身躯,宛如一座承受了无数战火洗礼的破碎城池,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她全身被汗水与血水交织浸透,身下的石板宛如一片血色沼泽,承载着她濒死的痛苦。那九条以银针缝合出的“龙”,恰似九条狰狞的血蛇,蜿蜒盘踞在她身体各处,每一寸蜿蜒都诉说着难以言喻的剧痛。

  手臂与躯干缝合之处,针线歪歪扭扭地穿过表皮,犹如一条丑陋的爬虫蜿蜒其上。缝合处的皮肤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血珠不断从针脚间渗出,汇聚成细细的血流,沿着手臂与身体的曲线缓缓滑落,在她那早已被血污浸透的石板上晕染开,形成一片片形状诡异的血渍。因为手臂与躯干被强行固定在一起,她的上半身扭曲成一个怪异的角度,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会牵扯到缝合处,引发如电击般的剧痛,让她本就虚弱的身躯止不住地痉挛。

  双脚脚底被缝合,就像两片被针线强行粘连的残破花瓣。足底密密麻麻的针孔像是无数双狰狞的小眼,向外渗着血水。足底本就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如此残忍的缝合使得她每一次试图挪动哪怕分毫,都好似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痛得她身体猛地抽搐,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那原本应该灵活自如的双脚,此刻被牢牢束缚在一起,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只能无助地随着身体的挣扎微微颤抖。

  双腿之间也被无情地缝合,大腿内侧的肌肤被针线生硬地拉拢,针脚间的皮肉像是被粗暴对待的黏土,扭曲变形。血污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在她的膝盖处汇聚,又顺着小腿蜿蜒滴落在身下的石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由于双腿无法分开,她的下半身被迫紧紧并拢,呈现出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不堪,每一次想要放松,都会扯动缝合处的伤口,带来新一轮钻心的疼痛。

  腹部肌肉因长久紧绷而痉挛,呈现出怪异扭曲的形状,仿佛被无形的恶魔之手肆意揉捏。溃烂的肚脐流着脓水,周围密密麻麻的针孔如蜂窝般布满,血线交织,将此处渲染成一片可怖的殷红。

  上腹处,缝合的痕迹触目惊心,肌肤被针线强行拉扯、扭曲,好似一张被揉皱后又强行抚平的纸,每一道褶皱都蕴含着极致的痛苦。

  乳房部位,原本柔软的双峰如今被针线残忍地缝在一起,乳沟处的皮肉外翻,血迹斑斑,犹如被野兽撕咬后留下的残痕,在这极度敏感的区域,痛苦被放大到了极致,让她的意识始终在崩溃边缘徘徊。

  她的下身,那被缝合的小阴唇如同

  两片破烂的蝴蝶翅膀,无力地依附在一起。每一条缝线都深深勒进了充血的阴唇里,将原本光滑的表面割裂成崎岖不平的峡谷。那些被灌入各类烈酒的大阴唇如今肿胀得更加厉害,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孔,每个孔洞都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渗出血水,与残留的酒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沌的沼泽。更糟的是,在经历了之前那场剧烈的喷潮后,整个下身区域变得更加混乱不堪。粘稠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会阴缓缓流下,在石板上积累成一滩散发异味的积水。

  臀沟上,那带着“贱货”黥刑痕迹的地方,被针线密密麻麻缝合,原本的沟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血肉模糊的“蜈蚣”,敏感的臀部肌肤遭受这般摧残,使得她的每一次轻微扭动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而她的嘴唇,被粗长的银针贯穿缝合,宛如一道紧闭的血色闸门,阻断了她所有的言语。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染红了下巴与脖颈,凝固的血块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双眼空洞无神,瞳孔因过度痛苦而微微放大,目光中却仍倔强地残留着一丝不屈的光芒。干裂的嘴唇被针线禁锢,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微弱、急促且痛苦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无尽的痛苦彻底吞噬。整个人形如朽木,气息奄奄,却又凭借着心中那一丝执念,在这生不如死的绝境中苦苦支撑。

  一个时辰悄然流逝,地牢中腐臭与血腥之气愈发浓重,青儿就如同一具即将腐朽的残骸,在这黑暗的角落苟延残喘。

  她原本被汗水与血水浸透的身躯,此刻那混合的液体已渐渐干涸,在体表结成一层暗红色的痂,紧紧贴附着她千疮百孔的肌肤,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扯动着痂皮,带出丝丝缕缕新的刺痛。那九条仿若血蛇的缝合“龙”,盘踞之处肿胀得更加厉害,肌肤呈现出一种可怖的青紫色,仿佛即将坏死,针脚处不断有淡黄色的脓水渗出,与未干的血水交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手臂与躯干缝合处的肌肤已变成深紫色,像是即将坏死的腐肉,肿胀得几乎要将针线撑开,溢出的血水顺着手臂缓缓流淌,在石板上汇聚成一小片血洼。

  双脚脚底的缝合处,血水和着淡黄色的组织液渗出,浸湿了她的脚,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由于长时间无法活动,双脚开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白色,仿佛血液都因这残忍的刑罚而停止了流动。双腿间的缝合伤口更是惨不忍睹,肿胀的皮肉相互挤压,将缝线挤得歪七扭八,部分针脚甚至已经被撑开,露出一道道渗着脓血的缝隙,让人不忍直视。

  腹部肌肉因长时间的痉挛与紧绷,已然僵硬如石,那怪异扭曲的形状仿佛定格成了一种痛苦的雕塑。肚脐周围的针孔连成一片,已分不清哪里是伤口,哪里是正常肌肤,整块皮肤像是被揉烂后勉强拼凑在一起,惨不忍睹。

  乳房处,被缝在一起的双峰因肿胀而显得更加沉重,皮肉外翻处已开始泛白,像是失去了生机,每一次微弱的呼吸带动胸部起伏,都让青儿的身躯微微颤抖,意识在这持续的剧痛中更加模糊。

  下身小阴唇的位置,经过多次的折磨和酷刑,这里已经完全变了形。原本粉嫩的褶皱如今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狰狞的伤痕。被缝合的小阴唇和大阴唇纠缠在一起,就像两片残破的叶子被蛮横地钉在了一起。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会带动这些敏感的组织互相摩擦,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些被缝合的组织因为浸泡在这些混合液体中,已经开始出现感染的迹象,周围一圈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臀沟缝合处的血水不再潺潺流淌,却糊成一片血污,黏在大腿内侧。臀沟上那道血肉模糊的“蜈蚣”变得更加臃肿,脓血将周围的肌肤染得一片污浊,每一次下意识的扭动,都让青儿从鼻腔中发出一阵几近破碎的闷哼。

  嘴唇被缝合的青儿,原本干裂的嘴唇此刻因肿胀而显得更加厚实,被针线牵扯得变形。从鼻腔中呼出的气息微弱且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似乎稍一用力,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就会彻底散架。她的双眼半睁半闭,眼神空洞无神,意识在痛苦与昏迷的边缘不断徘徊。时而,她的眼珠会微微转动,仿佛在混沌中试图寻找一丝解脱的希望,但很快又被新一轮的剧痛拉回残酷的现实。

  偶尔,青儿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那是神经在极度痛苦下的本能反应。每一次抽搐,都会带动全身的伤口,让她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这声音在寂静的地牢中回荡,更添几分阴森与凄惨。此时的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连死亡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等待命运那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最后审判。

  地牢里,除了青儿痛苦的喘息和偶尔的抽搐声,便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见证着这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又冷漠地无动于衷。

  公主终于宣布“九龙归巢”。随着公主一声令下,行刑之人缓缓靠近气息奄奄的青儿。那人的手伸向青儿嘴唇上那串贯穿的粗长银针,手指轻轻捏住线头,缓缓地开始往外抽。

  青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干裂的嘴唇被针线牵扯着,每抽出一分,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中依旧闪烁着倔强不屈的光芒。她死死地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声闷哼,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却又透着一股绝不屈服的坚毅。

  针线一寸一寸地被抽出,鲜血再次顺着嘴角流淌而下,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脖颈。可青儿强忍着,绝不发出一声求饶的话语。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仿佛在以这种方式给自己注入力量,抗拒着这非人的折磨。

  公主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期待。“只要你肯低头,肯向本宫求饶,本宫便饶你这一次。”公主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青儿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她努力地张开那满是血污与伤痕的嘴唇,吐出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艰难地说道:“呸……做梦……我青儿……绝不会向你这恶毒之人……低头!”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声音虽微弱,却掷地有声。

  公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说道:“好,很好!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接下来的刑罚,有你好受的!”说罢,她一甩衣袖,公主看着青儿,眼中的恶意愈发浓烈,她冷笑一声,看向瘫倒在石板上的青儿,对着身旁的酷吏下令道:“把她右臂与躯干缝合的线头剪开。”酷吏领命,手持剪刀,“咔嚓”一声,那连着青儿右臂与躯干的缝线被剪断,线头松散开来。

  公主斜睨着青儿,语气中满是挑衅:“这根线,你自己拆下来。”青儿微微抬起头,眼中透着决绝,看向自己右臂与躯干相连处那根残线。没有剪刀,她只能依靠唯一能动的左手。

  青儿颤抖着伸出左手,手指沾满干涸的血迹,已变得僵硬而迟钝。她艰难地捏住那根残线,深吸一口气,眼神中瞬间涌起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来自她对明冲深沉的爱,成为支撑她对抗强权的力量。

  她缓缓用力,开始抽线。每拉动一分,牵扯的皮肉都传来剧痛,如同一把把利刃在伤口上反复剐蹭。但青儿紧咬下唇,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凌乱的发丝。

  线在一点点抽出,鲜血再次从缝合的创口渗出,洇红了她赤裸的肌肤。可青儿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与犹豫,她紧盯着那根线,仿佛眼中只有对强权的抗争和对明冲坚守的爱。随着线越来越长,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却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终于,最后一丝线被抽出,青儿重重地喘了口气,血水顺着手臂蜿蜒而下,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看向公主,声音虽虚弱却充满力量:“别妄想我会屈服,我对明冲的爱,你们永远无法摧毁。”

  双臂的线刚刚被残忍的扯完。公主指着青儿被缝合的双脚说道:“既然你拆得这么‘轻松’,那就把双脚上的缝线也拆了吧。”地牢内弥漫着压抑而残酷的气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青儿那残破不堪的身躯上。

  青儿缓缓低下头,看着脚底那密密麻麻如蜈蚣般的缝线,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挪动身体,让自己呈半坐姿势,以便能更好地触及双脚。她的左手再次颤抖着伸出去,手指轻轻触碰那些缝线,粗糙的线头刺得指尖生疼,但这点疼痛与全身的剧痛相比,已然微不足道。

  她紧紧捏住一根缝线的线头,牙关紧咬,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为了集中精神,她想起与明冲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而美好的回忆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给予她力量。

  青儿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一扯。瞬间,脚底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就像无数根尖针同时扎入敏感的足底神经。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但她强忍着,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求饶。鲜血从针孔中涌出,顺着脚底流淌,在石板上汇聚成一小片血泊。

  每拆一根线,都像是经历一场生死考验。她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血污之中。但青儿没有丝毫退缩,她的动作虽然因疼痛而迟缓,却始终坚定。

  随着一根根缝线被拆除,青儿的双脚已是血肉模糊,原本的肌肤变得千疮百孔。可她依旧没有放弃,眼神始终坚定,心中不断默念着明冲的名字,仿佛那是她在这无尽痛苦中唯一的支撑。

  当最后一根缝线被抽出,青儿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她抬起头,看着公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血迹的笑容中满是骄傲与不屈:“看到了吗?你用尽手段,也休想让我低头,我对明冲的爱,你们永远无法磨灭!”

  公主见青儿这般顽强,心中的怒火更盛,她不甘心青儿如此抗拒自己的折磨,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对着青儿冷笑道:“呵,还挺有种。不过,这双腿间的缝线,你也自己拆了吧。”说罢,示意酷吏剪开了双腿间缝线的线头。

  青儿的目光缓缓移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的肌肤因之前的缝合而扭曲变形,血迹斑斑。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痛苦会比之前更为剧烈,但她心中对明冲的爱和绝不向强权低头的决心,让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她强忍着全身的剧痛,颤抖着将左手伸向双腿间的缝线。手指刚触碰到线头,她便感觉一阵恶心和剧痛袭来,那是一种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折磨。然而,青儿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明冲的面容,仿佛能感受到明冲在给予她力量。

  她紧紧捏住线头,嘴唇因用力而泛白,缓缓地开始往外抽线。每拉动一点,大腿内侧的肌肤就如被烈火灼烧,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眼前一阵发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也几乎握不住线头,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死死地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出,将身下的石板染得鲜红。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模糊了她的双眼,但她依旧死死盯着手中的缝线,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随着缝线一点点被抽出,青儿感觉自己仿佛在经历一场与死神的博弈,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痛苦。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丝毫停手的打算。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能向这个恶毒的公主低头,一定要坚守对明冲的爱。终于,在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挣扎后,最后一根缝线被抽出。青儿整个人虚弱地瘫倒在地上,全身被汗水和血水湿透,气息微弱。

  但她微微抬起头,眼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公主说道:“你……白费心机……我对明冲的爱……永远不会改变……你永远别想让我屈服……”

  公主望着形如朽木却仍透着倔强的青儿,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愈发强烈。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示意酷吏上前,将青儿身上除嘴唇外,那些已缝合部位的线头一一剪开。

  青儿感受到那细微的动静,空洞的眼神中竟渐渐燃起一丝决然的火焰。尽管身躯已如风中残烛,可她心中的坚毅,在面对这变本加厉的折磨时,非但没有被扑灭,反而如淬火的钢铁,愈发坚韧。她深知,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守护对明冲的爱,更是弱者在强权压迫下最后的抗争。

  她颤抖着抬起那早已麻木的手,先伸向了上腹处那触目惊心的缝线。青儿的每一下动作都带着极大的决心,即使每扯一根线,都感觉像是有人在用铁钩撕扯她的灵魂。鲜血随着线的抽出不断涌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画出道道血痕。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腹部溃烂的皮肤时,一股钻心的剧痛直击脑海。那里的皮肤早已溃烂,呈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忍不住战栗。但她依然坚持着,一根根地抽出缝线,任由鲜血顺着腹部流淌,浸透了身下的衣物。

  来到肚脐附近,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之前被艾草灼伤的肚脐已经严重溃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青儿看着这个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部位,内心虽然痛苦,但想到明冲,她又充满了力量。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线头,慢慢地往外抽。腐烂的组织被扯动,溃烂的肚脐里顿时涌出大量浓稠的黄水,混杂着鲜红的血液,散发着刺鼻的恶臭。青儿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异常坚决,每抽出一根线,就要付出更大的毅力去忍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的身体不住地发抖,汗水浸透了全身,但她始终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终于,在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之后,肚脐周围的最后一根缝线也被抽出。那里已经成为一个恐怖的伤口,不停地往外渗出混合着鲜血的黄水,散发着腐烂的味道。青儿靠着最后的意志力,终于完成了这个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上腹的缝线终于抽出,青儿已近乎脱力,但她没有丝毫停顿,又将手伸向了乳房处。那里本就极度敏感,如今要亲手拆除缝线,简直是将痛苦放大到了极限。她看着自己曾经丰满圆润的双乳,此刻却已经面目全非。乳头被因为之前的吊刑,呈不自然的紫黑色,肿胀得像是要爆开。乳晕也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褐色,整个乳房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青儿的泪水无声滑落,她多希望自己此刻能得到明冲的安慰。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触碰到乳房上的缝线。仅仅是这一点触碰,就让她的全身如触电般震颤。乳房的神经本就异常敏感,如今在如此残破的状态下被触碰,那种痛苦简直难以形容。

  她咬紧牙关,开始缓慢地抽出缝线。每扯出一分,都感觉有一群蚂蚁在撕咬她的乳房组织,剧痛让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当她拉扯到某个特别敏感的部位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呵呵,看看你这对奶子,现在像个烂柿子一样挂在那儿,真够恶心的。"公主冷笑着评价道,"以前不是很傲人的吗?怎么现在变成这副德行了?"

  青儿闻言,眼中的恨意更甚。她加快了抽线的速度,但这也意味着更多的痛苦。当缝线被一点点的抽出,都会有新的血水渗出。那些细密的血管被针线强行缝合,如今又被暴力抽出,造成的二次伤害尤为严重。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不是因为缺乏勇气,而是体力确实不支。乳房处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冷汗如雨下。但她始终没有停下来,因为停止就意味着认输,而她绝不会向这个恶毒的女人低头。

  当她抽出最后一点缝线时,她的乳房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皮肤表面全是血点,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随时可能爆裂。她虚弱地靠在墙边,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虽然她已经虚脱,但只要想到明冲还没有见到。她抬眸看向公主,虽然双眼已满是血丝,但目光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份倔强和坚毅,正如黑暗中的一束微光,照亮了她对抗强权的道路。

  臀沟是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之地。青儿的手停在半空,犹豫了一瞬,但想到公主那得意的眼神,想到强权对自己的肆意践踏,她心中涌起一股悲愤的力量。她缓缓探手过去,触碰到那处血肉模糊的“蜈蚣”状缝线。剧痛如闪电般传遍全身,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让他们看笑话。她咬着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始抽线。血水不断涌出,将她的下身彻底染红,她发出一声微弱却充满不屈的闷哼,这声音在这黑暗的地牢中,宛如弱者向强权宣战的号角。终于,那道被封印在臀沟的“贱货”字眼重现于世,只是此刻已被血水泡得模糊不清。青儿的身体虚弱地趴在地上,但她的心,却在这一刻更加贴近明冲,也更坚定了对抗强权的决心。她的眼前浮现出与明冲初遇的情景,那一刻,她是多么自由,多么幸福。而现在,她要用生命捍卫这份美好,不向强权低头。公主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看着青儿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走上前,揪起青儿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过是小全科罢了。”青儿艰难地抬起眼皮,那双眼睛中,依然是毫不退缩的坚韧,她轻声道:“这只是我的选择,你要么杀了我,要么等着我撑过68天完成赌约见到明冲。无论如何,我都会坚守到底,你永远无法战胜一个有信仰的人。”她的话语虽然虚弱,却字字铿锵有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公主那颗扭曲的心。

  公主挑衅地看着青儿最后一处缝线,那是缝在青儿小阴唇上的。只见青儿下身一片狼籍,那里因为之前的各种酷刑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充血肿胀的阴唇像两片被折磨的破布,上面遍布着细密的针眼。每当她略微移动,就有混合着血液的液体从缝隙间缓缓流出。

  "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公主嗤笑道,"真是令人作呕。"

  青儿强忍着羞辱,将手伸向那最敏感的部位。当她的指尖触及到缝线时,一阵剧烈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潮红。尽管她极力控制,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哈哈哈,看看!"公主猖狂大笑,"被折磨都能这么兴奋,果然是个天生的荡妇!"

  青儿紧咬嘴唇,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仍在努力保持着最后的倔强。她用力拽着缝线,每一下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异样的快感。她的身体不住地战栗,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就在这时,一股更大的热流喷薄而出。这次不仅是淫水,还有淡黄色的尿液。两种液体混杂在一起,将她的下身彻底打湿。羞耻和痛苦交织,青儿再也无法承受,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但公主显然不想让她休息。她狠狠地拧住青儿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剧烈的疼痛让青儿猛地惊醒。她虚弱地睁开眼,看到的依旧是公主那张扭曲狰狞的脸。

  "醒了?继续啊,"公主讥讽道,"你不是很能忍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青儿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怒视着公主:"你以为我是在为自己一个人抗争吗?我不仅要替明冲讨回公道,更要替天下所有受你欺压的百姓讨一个说法!你以为你可以一直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吗?"

  公主冷笑一声:"就凭你?一个即将死去的贱民?"

  "没错,我只是一个贱民,但我有信仰,有坚持。而你,表面上贵为公主,实际上却是一条披着华服的毒蛇!"青儿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掷地有声,"你用酷刑折磨我,是因为你心里害怕了。你怕有一天,你会遭到同样的报复!"

  "大胆!"公主勃然大怒,"你别忘了你还在我的手里!"

  但青儿却没有理会公主的威胁,继续说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因为你的一时兴起而家破人亡吗?你知道有多少父母妻儿因为你的任性而生离死别吗?你以为你坐在高位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任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青儿一边怒斥公主,一边艰难地拔除小阴唇上的缝线。每一根针线的抽出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但比起内心的愤怒,这点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

  "啊……"随着最后一条缝线被抽出,青儿的身体猛然绷紧,子宫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将地面打湿一大片。

  "瞧瞧,"公主捂着鼻子后退几步,"你这骚货,连自己骂人都能高潮成这样,简直就是天生的荡妇!"

  青儿强忍着羞辱,擦去眼角的泪水:"你这恶魔,整天就知道折磨别人取乐,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迫害的人也是爹生娘养,也有人会牵挂他们?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人性吗?"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公主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是圣人?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不也就是为了钱吗?为了钱出卖肉体的贱货!"

  青儿冷冷一笑:"至少我敢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要钱的目的。而你呢?你在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惜把别人的性命当做儿戏。你凭什么在这里指责我?"

  公主被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之下狠狠扇了青儿一巴掌:"你给我闭嘴!我才是这里的老大,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公主愤怒的令狱卒把青儿送回牢房,此时所有部位的缝线都被青儿亲手抽出。她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那片血色沼泽中,气息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但她的双眼,却依旧倔强地睁着,眼中那丝不屈的光芒,在这片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她用自己残破不堪的身躯,向公主,向整个代表强权的世界,证明了弱者也有不可侵犯的尊严,也有对抗强权的勇气与坚毅。

  青儿又一次被扔进牢房,此刻她全身宛如被狂风暴雨肆虐后的废墟,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她的身躯毫无血色,惨白如纸,汗水和血水交融,顺着那千疮百孔的身体缓缓滑落,在手臂、身躯、脚掌和大腿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上腹处,刚刚抽出缝线的创口宛如狰狞的巨兽之口,皮肉外翻,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还在不断地冒着鲜血,仿佛是在诉说着遭受的无尽折磨。肚脐周围,那密密麻麻如蜂窝般的针孔,仍有丝丝缕缕的血线渗出,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扭曲而恐怖的血色地图。

  乳房部位,原本圆润的双峰已全然变形,被强行缝合后又拆线的创伤,使得肌肤坑洼不平,乳沟处外翻的皮肉好似破碎的花瓣,殷红的鲜血在周围蔓延,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阴部创口大开,血水潺潺流淌,染红了大腿内侧。脓液、淫水与尿液交织,夹杂着复杂且令人作呕的气味。

  臀沟上那被缝合后又撕开的“贱货”黥刑痕迹,此刻更是血肉模糊,宛如被恶魔啃噬过一般,那一道道撕裂的伤口,犹如深渊般触目惊心。

  而她的双眼,虽因极度痛苦而略显迷离,但眼神中却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透着一种令人震撼的坚毅与不屈,与她残破不堪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尽管身体已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可她的精神却如钢铁般坚硬,没有丝毫向强权低头的怯懦。

  公主原本得意洋洋地看着青儿受刑,满心以为能看到她跪地求饶、痛不欲生的模样。然而,当看到青儿即使在这般惨烈的折磨下,依然保持着那股倔强的不屈,眼神中的坚毅仿佛是对她权威的公然挑衅。公主顿时暴跳如雷,她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低头!你不过是个低贱的贱人!”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在阴森的地牢里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周围的酷吏和狱卒,原本都是执行刑罚的麻木工具,见惯了各种惨烈场景和求饶哭喊。但此刻,看着青儿以如此孱弱之躯承受着这般酷刑,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一个平日里以凶狠著称的酷吏,低声喃喃道:“这般坚韧,实非常人所能有,哪怕是铁打的汉子,怕也早就屈服了。”狱卒们也纷纷点头,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狱卒感慨道:“她虽为女子,却有着这等傲骨,面对强权毫不畏惧,实在令人动容。”这些平日里冷漠无情的人,此时看向青儿的目光中,竟多了几分敬重与赞叹,仿佛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一个即将被折磨致死的弱女子,而是一位在苦难中坚守尊严的勇士。

  然而,青儿蜷缩在牢房中,等待她的是更加残忍的酷刑。此时距离完成《六十八天酷刑精要》仅剩1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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