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归前夕,纵情宣淫
邺城的夏夜闷热黏腻,蝉鸣刺耳,府邸内却一片肃杀沉寂。
——高欢击败西魏大军,即将率军凯旋!
这消息一传回府中,高澄就知道,自己逍遥快活的日子不多了。待父王回城,自己须得收敛些,再不能像往日那般猖狂,尤其是与郑大车这段见不得光的情事……
——得抓紧时间再狠狠干她几回!
他这般想着,当即写下密信,命心腹立刻送往郑府,措辞比往日更加露骨粗鄙:
贱婢,酉时独来我寝殿,双腿岔开跪着等。若有迟疑,明日便当众扒了你的裙裤游街!
——这封信送到郑大车手中时,她正跪坐在梳妆台前,让侍女为她抹上淡淡的胭脂。看完信中内容,她指尖微微一抖,唇脂在嘴角抹出一道艳丽的红痕。
“……呵。”
她垂眸轻笑,不但不怒,反而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腿心。那日在廊柱上被高澄玩弄到潮喷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粗鄙的威胁、霸道的羞辱,反倒让她愈发上瘾。
——这男人,连父王归来的消息都顾不上遮掩,只想赶在最后关头好好肏烂她。
“换衣裳。”她忽然开口,嗓音微哑。
“夫人要穿哪件?”
郑大车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放荡弧度:“不穿。”
酉时将至,高澄倚在床榻上,手指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那根紫黑狰狞的物事笔直挺立,青筋盘绕,顶端渗出湿润的黏液,显然已是蓄势待发。
——郑大车若敢不来,他保证她会后悔!
正这般想着,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白皙身影悄然而入。
她竟当真寸缕未着!
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她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肉,还有那两腿间隐约闪烁的水光。她长发垂散,只戴了一对金丝耳坠,那坠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腻。
高澄喉结滚动,眼底燃起骇人的烈火。
“跪下。”他粗暴命令。
郑大车唇角含笑,竟不慌不忙走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缓缓跪下——却不是俯首帖耳的姿态,而是挑衅般昂头看他,媚眼如丝。
“不是说要扒光我游街吗?怎么,现在又心疼了?”
她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高澄眸光骤冷,一把攥住她散落的青丝,狠狠扯近:“敢跟我耍花样?看来上次玩得还不够狠。”
郑大车被迫仰头,疼得蹙眉,可花唇却不受控制地沁出蜜露,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高澄狞笑,松开她的头发,转而狠掐她的乳尖:“既然你这么贱,那就先尝尝这个。”
说着,他从床边摸出一支细长的金链——链子末端,坠着一枚拇指大小的玛瑙缅铃!
郑大车瞳孔倏地紧缩,她自然认得这东西,闺中秘戏图里曾画过,此物乃是专门折磨女子敏感处用的……
高澄一把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张嘴。”
郑大车睫毛轻颤,只得乖乖张口。
——谁料下一秒,那枚玛瑙缅铃竟被高澄塞进了她檀口之中!
“不许咽,含着。”
她一怔,口腔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冰凉触感,随即是高澄低沉邪肆的命令:
“现在,爬过来,用嘴给我舔。”
郑大车浑身发烫,却不敢违抗,只能膝行向前,小心翼翼地俯首凑近他胯下那根巨物。
浓郁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紫黑色怒龙狰狞地挺立,顶端黏液早已湿漉漉一片。她试探性地伸出粉舌,轻轻舔了一下龟头——
“唔……!”舌尖刚接触到那咸腥的味道,口腔内的缅铃就震动起来!
——原来这玩意儿含在嘴里才会震动!
她浑身一抖,口腔内酥麻激荡,连带着花穴也跟着抽搐几下,蜜液直淌。
高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折磨得浑身泛红的模样,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将粗壮的阳物狠狠捅入她喉咙!
“呜——!”
郑大车被迫含住那根滚烫的肉茎,玛瑙缅铃的震动却愈发剧烈,逼得她分泌出更多津液。她的脸颊凹陷,喉咙被顶得生疼,却又被那股粗野气息刺激得情动不已,花穴早已泛滥成灾。
高澄一边掐着她的发根往自己胯下按,一边冷酷道:“这么贱的嘴,就该时时刻刻给我含着鸡巴!”
郑大车被迫吞吐着那根巨物,唇角溢出晶亮丝线,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她本能地想舔弄,可玛瑙缅铃的震动却让她舌头都麻了,只能呜呜咽咽地任他往喉咙里顶。
终于,高澄抽离她的唇舌,将沾满她口水的肉棒狠狠拍在她脸上:“转过去,趴着。”
郑大车喘息着转头,刚跪伏下去,高澄便一把按住她的后腰,将龟头抵住她湿漉漉的花瓣,毫无预兆地一记贯穿!
“啊——!!”
她浑身绷紧,双腿发颤,被捅得眼前发黑——这一下太深了,几乎直接顶到宫口!
高澄却不打算给她喘息机会,立刻掐着她的腰开始狂操。他每一下都撞得极狠,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花液被捣弄成白沫,顺着她大腿滴落。
“贱婢!父王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就那么想让全府的人都看着你被我操烂的骚样?!”
郑大车被顶得语无伦次,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呜……世子……太、太深了……啊啊!”
她越是讨饶,高澄干得越狠!
他猛然抽离,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揪住她散落的发丝,拽着她坐到自己的胯上——
“自己动。”
郑大车双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可若是不照做,高澄必然又要想出更恶劣的法子折磨她。她只得咬唇扶着他的肩膀,缓缓上下沉腰,让那根粗硕的阳物一寸寸碾过自己敏感的内壁。
“唔……世子……”
她动作生涩,却因身体的敏感很快找到了节奏,臀部在他腿上起起落落,花穴每一次吞吐都带出黏腻的水声。高澄眸底墨色更浓,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
她尖叫着颤抖,花心猛然喷出一股潮水,淋湿了两人交合处。可高澄竟还没射!
他冷笑一声,直接将她掀翻在床,抓起一旁的绸带三两下捆住她手腕,双腿也被大大分开绑在床柱上——
“既然你浪得止不住水,那就彻底肏烂!”
说罢,他跪在她腿间,双手掐着她的大腿根,猛地开始冲锋式抽插!
“啪!啪!啪!”
剧烈的撞击声在空荡的寝殿回荡,郑大车被顶得前后晃动,一头乌发散乱铺满枕席。她的花心被撞得酥烂,蜜液一股一股往外喷,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被极致的快感吞噬得昏昏沉沉。
高澄俯身咬住她耳垂,低吼道:“记住了——就算父王回来了,你也还是我的泄欲娼妓!”
——随着最后几记狠撞,一股滚烫精浆灌入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
夜渐深。
郑大车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花穴一片泥泞,双腿无力合拢。高澄餍足地穿衣起身,眸光冷漠地睨着她。
“趁天亮前滚回去,三日后我父凯旋,别让我看见你骚样。”
郑大车唇角微微一扬。
——她当然不会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