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柱羞欢
连续几日的暴雨终于停了,可郑大车心里的燥热却越积越浓。昨夜她躺在锦被中辗转难眠,指尖滑入腿心,拨弄着那颗发硬的小核,幻想着高澄粗粝的手指也曾这样折磨过她。晨起时罗衫下摆湿了一块,她咬着唇偷偷揉捏自己的乳尖,直到那儿红肿发烫才停手。
高澄的帖子来得恰是时候——依旧是那张熏了檀香的信笺,上面寥寥数字:
今夜酉时,南廊朱柱下等。若敢穿亵裤来,当心你的屁股。
郑大车捧着信笺,腿心一热,险些站不稳。她当然明白他想做什么——前日被他抵在花园深处时,他一边掐着她的乳尖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说,迟早要把她绑在显眼处玩弄得浑身潮红。她当时以为只是调情,没想到这人竟如此大胆!
“夫人……真要赴约?”丫鬟看着郑大车翻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惊得结巴起来,“这、这也太……”
郑大车脸上一烫,却仍旧将纱衣换上。裙下确实空空如也——高澄的命令,她哪敢不从?纱裙领口大敞,只用一条细细的金链松松系着,稍一动作便会滑落肩膀。胸前两团玉峰没了束缚,乳尖擦过轻纱时泛起一阵酥麻,激得她轻哼出声。
酉时刚至,郑大车裹着斗篷溜向南廊。天色已暗,廊下点着几盏昏黄的灯笼,却不见半个人影。想必是高澄特意支开了值夜的下人。她刚在朱柱旁站稳,突然被一股大力按在柱上,斗篷瞬间被扯落!
“果然没穿。”高澄低沉的嗓音裹着热气喷在她耳后,粗糙的手掌直接探入纱裙,掐住半片臀肉重重一揉,“这么听话,是不是早盼着我肏你了?”
郑大车被他揉得两腿发软,还未开口,双手就被一条绸带缠住,高高绑在廊柱凸起的雕花上。纱裙领口的金链被扯断,整件衣裳瞬间滑落腰际,赤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乳尖一接触到空气,立刻硬挺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世子……会、会有人看见的……”她羞得浑身发烫,被绑在柱上的手臂微微颤抖。
高澄低笑着含住她一只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磨:“我就是要人看见。”说着,他竟从怀中掏出一串金铃,系在她纤细的腰链上,“待会儿你每叫一声,这铃铛就响一下——让路过的人都听听,郑家小姐是怎么被玩到喷水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已经探入她湿漉漉的花缝,重重刮过那颗肿胀的小核!
“啊——!”铃铛清脆一响,郑大车仰头惊喘,花穴猛地收缩,一股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高澄却不急着插她,反而慢条斯理地玩弄起那两片充血的花瓣,时而用指甲刮蹭最敏感的内壁,时而并拢两指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郑大车被他折磨得浑身颤栗,偏偏双手被缚无法挣扎,只能张着腿任他亵玩。铃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叮叮作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嘘……小声些。”高澄恶意地掐了掐她的大腿内侧,“若是把巡夜的人引来……”
郑大车咬住下唇拼命忍耐,可当高澄突然低头,用舌尖抵着她的小核画圈时,她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铃铛疯狂摇晃,她高潮了——花心喷出一股热液,溅在高澄的衣摆上。
“这就受不了了?”高澄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带。那根紫红的肉棒早已昂首怒立,青筋暴突的柱身上还沾着她方才泄出的蜜液。他故意用龟头蹭着她湿透的花瓣,却不急着插入,“想要就自己说——说'请世子用大肉棒填满奴婢的小骚穴'。”
郑大车羞耻得脚趾蜷缩,可被撩拨多时的身子早已不听使唤。“请、请世子……”她颤声开口,话音未落,高澄突然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整根粗长直接捅到最深!
“啊!!太、太深了……!”铃铛乱响,郑大车被插得脚尖离地,甬道剧烈抽搐着绞紧入侵者。
高澄掐着她的臀瓣开始冲刺,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前倾,胸前的两团雪乳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绸带摩擦着廊柱雕花发出细碎的声响,混合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铃铛的叮当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夹这么紧……”高澄喘息粗重,突然抽出性器,将浑身发软的郑大车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廊柱上,“换个姿势,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郑大车颤抖着塌下腰肢,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高澄扶着肉棒对准那翕张的小穴,猛地贯穿到底!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郑大车被顶得闷哼一声,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廊柱。
正当高澄酣畅淋漓地抽插时,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和灯笼的光亮——是巡夜的婆子!
郑大车浑身绷紧,花穴猛然收缩。高澄却按住她的腰不许她动,反而更加凶悍地往上顶弄!
“别……有人……啊!”她拼命压抑呻吟,可铃铛却随着撞击不断响动。
婆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高澄俯身咬住她的肩膀,腰臀摆动得更快。郑大车眼前发白,强烈的羞耻感竟让她比先前更加兴奋,花心剧烈收缩着又一次攀上高峰——
就在婆子转过回廊的前一刻,高澄猛地拔出阳具,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光裸的背脊上。同时扯过一旁的斗篷罩住两人。
“谁在那儿?”婆子举起灯笼。
斗篷下,高澄的手指还在郑大车痉挛的花穴里搅动。她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眼泪簌簌落下。
“是我。”高澄声音平稳,“夜里闷热,出来走走。你去别处巡吧。”
婆子连声道歉退下。等脚步声彻底消失,高澄才掀开斗篷,欣赏着郑大车满脸泪痕的狼狈模样——精液顺着她的脊背流到臀缝,花穴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今日先饶了你。”他解开绸带,将软成一滩春水的郑大车打横抱起,“下次再玩点更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