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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帐中的征服终点

王昭君秘史 天蚕土豆地雷 2726 2025-07-04 13:03

  烈日炙烤着匈奴王庭的金顶大帐,距离那场血与火的惩罚已经过去三年。王昭君靠在虎皮软榻上,手腕上的黄金铃铛随着她手指的拨弄发出清脆声响。她缓缓抚摸右脸颊上的"淫"字烙印——曾经丑陋的疤痕如今被金粉描绘,成了一道华丽的装饰。

  "汉奴怎么又发呆?"一根马鞭突然挑起她的下巴,呼韩邪单于那双野兽般的眼睛俯视着她,"是不是又在想那个汉人画师?"

  王昭君红唇微扬,故意用膝盖蹭了蹭单于的大腿:"主人冤枉,奴儿只是在想今晚怎么伺候您......"

  她的声音早已不复当年的清丽,而是带着经历太多情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宽松的丝袍滑落半肩,露出左乳上同样被金粉勾勒的"奴"字。但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她脖颈上那个镶嵌绿松石的黄金项圈——那是单于在一个疯狂的情夜亲手给她戴上的,象征着她"最宠性奴"的身份。

  呼韩邪单于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粗糙的手指探入她衣襟,掐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昨晚还没操够你?汉奴不是哭喊着说小穴肿了吗?"

  "奴儿的小穴生来就是给主人享用的......"王昭君软绵绵地往单于怀里靠,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裤系带,"您摸摸看,已经不肿了呢......"

  单于一把扯开她的衣袍,让她像初生婴儿般完全赤裸。三年前的烙印仪式后,王昭君仿佛换了一个人——她不再抗拒单于的粗暴,反而在各种各样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合中越发纵情。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能在那近乎施虐的性爱中接连高潮,仿佛痛苦与快感在她体内早已融为一体。

  "贱货!"单于的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翻了个面按趴在榻上,"看来今天还得把你操老实了!"

  王昭君顺从地抬高臀部,故意将那处同样被金粉描绘的私处烙印展示给单于看——一个精巧的"王"字覆盖在曾经的伤痕上,象征着她只属于匈奴王者一人。这个姿势也让她隐藏在枕头下的小银镜正好照到大帐门口——那里,新任的侍卫队长巴图正目不斜视地站着岗。

  "主人今天想让奴儿用哪里承欢?"她扭过头,舌尖轻舔唇角,"前边......后边......还是......嘴巴?"

  单于喉结滚动,狠狠拍了下她雪白的臀峰:"今天换个新玩法。"他从腰间取下一个小巧的玉势——那是商队从中原带来的稀罕物件,"把这东西塞进去,和本王的肉棒一起填满你这汉奴的骚穴!"

  王昭君装出羞涩的样子,手指却已经接过那温凉的玉势,在自己湿漉漉的腿心打着转:"奴儿怕吃不下呢......主人的龙根已经够大了......"

  这奉承话显然取悦了呼韩邪。他迫不及待地将那玉势推入王昭君早已湿润的甬道,看着她蹙眉轻喘的模样,胯下又胀大了几分。

  "夹紧了!"单于抽出一截玉势又狠狠推入,引得王昭君一声媚叫,"让本王看看你这个汉人婊子的极限在哪里!"

  就在呼韩邪兴致勃勃地玩弄她时,王昭君透过小镜子看到巴图趁着单于不注意,悄悄对她比了一个手势。她几不可察地笑了笑,随即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主人......奴儿要被玩坏了......"她假意挣扎,实则收缩体内肌肉夹紧那根玉势,"求您......用您的龙根解救奴儿......"

  呼韩邪终于丢开玉势,握着怒张的肉棒抵在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入口:"这才刚开始呢,汉奴......"

  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三年的调教让王昭君的身体早已适应了单于的尺寸。她熟练地扭动腰肢配合冲撞,嘴里还不停说着淫词浪语:"啊......主人的大肉棒......插得奴儿好满......"

  帐内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侍卫的侧目。王昭君刻意拔高音量:"主人......奴儿要泄了......啊啊......"

  呼韩邪被这骚浪模样刺激得越发勇猛,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加速冲刺。王昭君一边配合地尖叫呻吟,一边透过镜面观察帐外动向——果然,巴图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贱人!夹这么紧!"单于气喘吁吁地拍打着她的臀部,"今天不把你操尿不准停!"

  王昭君内心冷笑,面上却做出臣服的媚态。她主动向后迎合每一次深顶,让单于的睾丸拍打在自己敏感的阴蒂上。不出所料,这高超的技巧很快就让呼韩邪低吼着爆发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早已习惯被填满的花径。

  "...主人好厉害......"她趁单于享受余韵时,不动声色地藏起了那面小镜子,"奴儿被主人操得魂儿都没了......"

  呼韩邪满足地抽身而出,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本王去巡视边境,明日才回。"他粗鲁地揉了揉她湿润的花瓣,"把这身骚气洗干净,等本王回来再操。"

  王昭君伏地恭送单于离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夜幕降临后,她裹着薄纱在寝帐中等来了如期而至的巴图——这位年轻的侍卫队长长得酷似当年被处死的阿古拉,却比他的族叔更加野心勃勃。

  "阏氏......"巴图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啃咬她裸露的肩膀,"单于真的去边境了?"

  王昭君由着他撕开自己的纱衣:"当然,我亲自挑唆他去的......"她引导巴图的手摸向自己尚带着单于精液的私处,"尝尝匈奴王的味道?"

  巴图如获至宝地跪下来舔舐她的花径,将那些浑浊的液体尽数吞下。王昭君轻抚他浓密的黑发,回想着这些年自己如何一步步编织这张关系网——从厨房的奴隶到巡逻的士兵,再到这个掌控单于近卫的队长......她的身体是钥匙,而欲望则是牢不可破的枷锁。

  "听说东胡使者要来......带着一个汉人血统的少年......"王昭君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地说,"你可要......好好安排......守卫......"

  巴图从她腿间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阏氏放心,我的人已经把守住了所有要道......"他的手粗鲁地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等时机一到......"

  王昭君用一个热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她比谁都清楚,这具被无数男人享用过的身体,终究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当年那个清纯稚嫩的汉宫女子早已死去,活下来的是一个懂得如何用欲望征服男人的妖妇。

  午夜时分,巴图餍足离去。王昭君独自跪坐在铜镜前,抚摸着自己满身的印记——那些曾经的耻辱如今都成了魅惑的纹饰。镜中人眼角已有了细纹,可眼中的火焰却比少女时代更加炽烈。

  "毛延寿......"她对着虚空轻语,"你看啊......我学得多好......"

  一阵突如其来的热流从腿间涌出——是巴图和单于混合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王昭君轻笑一声,用手指蘸了些,缓缓送入口中品尝。这咸腥的味道她早已熟悉得如同呼吸,正如她熟悉如何利用自己的肉体在这蛮族之地存活、周旋、最终......征服。

  窗外,东方的天空已泛起鱼肚白。王昭君重新躺回那张见证过无数淫事的床榻,双腿大张着迎接第一缕晨光。她知道,今天会有一支来自东胡的队伍进入王庭......而她等待这个时刻,已经整整三年。

  右脸颊的"淫"字金印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仿佛一顶无形的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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