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匈奴王庭最大的毡帐内,呼韩邪单于高踞虎皮宝座,脚边跪着一个黑发黑眼的男孩——小王子于单正用幼嫩的手指摆弄父亲腰间镶嵌宝石的弯刀。
"好小子!有胆量!"单于豪迈的大笑震动帐顶,"不愧是本王的种!"
王昭君垂首立在一旁,华丽的匈奴阏氏服饰掩盖不住她微微发抖的身躯。自从于单降生,呼韩邪确实把这孩子视若珍宝,但她总能捕捉到单于打量孩子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尤其是当于单展露出不像匈奴人的聪慧时。
"阏氏。"单于突然唤她,声音里的冷意让她胆寒,"听说汉人画师又要来记录我儿成长?"
王昭君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毛延寿这些年来常借记录王子成长为由出入王庭,实际上是寻找机会继续与她私通。在单于频繁出征的日子里,他们几乎踏遍了王庭每个角落交欢——马厩、温泉、甚至祭祀天神的高台。
"是......汉皇牵挂外孙......"她声音细若蚊蝇。
呼韩邪单于突然起身,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五年来,这画师倒是对本王妻儿上心得很啊......"粗糙的手指捏住她下巴,"来人!把那个汉人画师带上来!"
帐帘掀开,被五花大绑的毛延寿被两个匈奴武士押了进来。他嘴角带血,却依旧挂着那抹让王昭君又恨又爱的讥笑。更可怕的是——阿古拉那个曾与她有过露水姻缘的侍卫长跟在后面,手里举着一卷羊皮!
"单于!"阿古拉单膝跪地,"属下在汉人画师的住处搜到了这个!"
羊皮展开的瞬间,王昭君几乎晕厥——那是毛延寿亲手绘制的春宫图,赤裸的她被不同的男人侵犯的画面栩栩如生!最多的是与毛延寿本人的交合,还有与阿古拉在马厩的那次,甚至......还有她抱着于单哺乳时,毛延寿从后侵入的淫秽场景!
"贱人!"呼韩邪单于的怒吼震得铜器嗡嗡作响,"怪不得我儿眉眼不像我!原来是个野种!"
王昭君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不是的!于单真的是......"
"闭嘴!"单于一脚踹在她胸口,把她踢翻在地,"本王亲自验一验就知道了!"
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单于竟然一把扯开了于单的衣袍!孩子惊恐的哭喊声中,单于仔细检查着孩童纤细的身体——突然,他在孩子右肩胛骨处发现了一粒小小的红痣。
"哈!"单于爆发出骇人的大笑,"果然!本王肩上有火焰形胎记,所有匈奴王族男丁都有!这汉人杂种身上却只有一颗红痣!"
毛延寿突然嗤笑出声:"单于现在才发现?那孩子眉眼早就像极了臣......"
这挑衅般的话语换来单于暴怒的一拳。毛延寿被打得口鼻喷血,却仍然笑着:"单于生气什么?五年来不都是您在享受臣用过的女人......"
呼韩邪单于的脸色由红转青,突然抽出腰间的弯刀——
刀光闪过,毛延寿的头颅滚落在地,那双总是带着轻佻笑意的眼睛最后看向的......竟然是王昭君。
"至于你......"单于揪住她的头发拖到身前,"本王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王昭君以为自己会被当场斩杀,却听到单于对阿古拉下令:"准备烙印!让这汉人婊子记住她是谁的财产!"
她被拖到帐外空地上,手腕脚踝被绑在四根木桩上,呈大字型展开。周围的匈奴人越聚越多,有人朝她吐口水,有人则用淫邪的目光打量她被迫裸露的身体。
"阏氏......不,汉奴听着!"呼韩邪单于手持烧红的烙铁走近,"本王要在你身上烙三个印记——一个在胸口,标记你是本王的奴隶;一个在私处,让所有人知道那里只准本王进入;最后一个......"他冷笑一声,"在你脸上,让草原上的每个男人都知道你是个下贱的淫妇!"
"不!求您——"王昭君的哀求被皮鞭抽打断。火红的烙铁首先压上她左胸柔软的肌肤。
"嗤——"烧焦皮肉的声音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尖叫。剧烈的疼痛中,她竟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快感——那滚烫的金属似乎擦过了她敏感的乳头,痛苦与快感交织成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当烙铁移开时,一个丑陋的"奴"字疤痕留在了她曾经完美的左乳上。单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随即命令道:"扒开她的腿!"
阿古拉粗鲁地掰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片曾经被无数男人品尝过的隐秘花园。烧红的烙铁再次逼近时,王昭君竟然感到腿心涌出一股可耻的湿意——恐惧与羞耻竟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
"看啊!这婊子还流水了!"阿古拉大声嘲笑,手指故意在她湿漉漉的缝隙上抹了一把,展示给围观的匈奴人看。
火红的金属贴上最娇嫩的肌肤时,王昭君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下身剧烈痉挛着——她竟然在这极度的痛苦中高潮了!爱液喷涌而出,竟然将烙铁浇得嘶嘶作响。
围观的匈奴男人们发出惊讶的议论,女人们则羞红着脸窃窃私语。呼韩邪单于也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更加愤怒的吼叫:"贱货!挨烙印都能发骚!"
最后的烙铁压上了她的右脸颊。剧痛中王昭君昏死过去,最后看到的是单于解裤带的动作......
当她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单于寝帐的毛毯上。脸上的灼痛让她忍不住落泪,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抹去。
"醒了?"呼韩邪单于赤裸着上身坐在一旁喝酒,"还没完呢,汉奴。"
王昭君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盖着一层薄纱,三处烙伤都被涂上了药膏,但右脸的伤让她每次呼吸都带着刺痛。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阏氏,只是本王的性奴。"单于啐了一口,"至于那个小杂种......正巧东胡王一直想要个汉人血统的质子......"
"不!"王昭君挣扎着爬向单于,"求您!于单还小......"
"闭嘴!"单于一脚踩在她背上,"本王没杀他已经是大恩!"
王昭君绝望地瘫软在地,却突然感到单于的靴子顺着她脊梁滑下,恶意地踩在她臀部的烙伤上。剧痛让她再次呜咽出声,身体却因为这粗暴对待产生了奇怪的反应——薄纱下,她的乳头悄然挺立。
单于显然注意到了这点,喉结滚动了一下:"看来烙铁没治好的你的骚病......"他突然拽着她的头发拖到床榻边,"那就让本王亲自治治!"
王昭君被粗暴地按趴在床沿,双腿被迫大张。单于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颈后:"记住这痛楚,汉奴!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没有任何前戏,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接捅进了她刚刚烙伤的花径。王昭君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伤处被撕开的痛苦如刀割,可诡异的是,这种痛苦中竟然夹杂着快感!她的内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反而将单于的阳具绞得更紧。
"该死的贱人!"呼韩邪喘息着加大了抽插力度,"故意夹这么紧?看来烙印还不够......"
他抓起一旁的腰带,在她臀肉上狠狠地抽打起来。每一下鞭打都让王昭君痛得浑身抽搐,可身体却诚实地渗出更多爱液,将单于的阳具浸润得更加顺滑。
"啊......啊......"她无力地呻吟着,声音中痛苦与快感交织。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与下身被填满的涨满感融为一体,竟将她一次次推向崩溃的边缘。
呼韩邪似乎也被这诡异的反应震惊了。他猛地将王昭君翻过来,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那个丑陋的"淫"字烙痕在她潮红的脸上显得尤为刺目。
"看看你这副贱样!"单于狠狠扇了她一耳光,却换来一声甜腻的呜咽,"果然是被操烂了的婊子!"
他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时而啃咬她胸口的烙痕,时而掐住她喉咙限制呼吸。王昭君在这暴虐的性爱中竟然一次次高潮,直到嗓子都哭喊得嘶哑。
当单于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王昭君已经像块破布般瘫软在床榻上。单于厌恶地啐了一口,提起裤子扬长而去,只丢下一句话:"晚上继续,汉奴。本王要好好治治你的贱病......"
帐帘落下后,王昭君颤抖着触碰脸上的烙痕。疼痛中她突然想起毛延寿曾说过的话——"痛苦可以变成快乐,只要你懂得接受它......"
帐外传来孩童的哭喊声——是于单!她被夺走的孩子!王昭君挣扎着爬向帐门,却听到阿古拉粗犷的声音:"哭什么?东胡王会好好'照顾'你这个汉人小崽子......"
她颓然倒地,手指却不经意间碰到了自己尚在颤抖的腿心——那里传来一阵阵余韵般的快感,混合着烙伤的尖锐疼痛......
王昭君突然笑了,带着几分毛延寿式的疯狂。是啊,痛苦可以变成快乐,背叛可以变成力量......她的指尖缓缓探入自己湿漉漉的下体,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既然已经被烙上耻辱印记,不如利用这副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在匈奴王庭中重新开辟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