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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帐诞下的混血种

王昭君秘史 天蚕土豆地雷 3461 2025-07-04 12:53

  寒来暑往,王昭君在匈奴王庭已经度过两年光景。此刻的她仰躺在铺满雪狐皮的金帐内,双腿大张,汗湿的发丝黏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宫缩袭来,她猛地攥紧了床边的帷帐,指节泛出青白。

  "再用点力!看到孩子的头了!"匈奴稳婆粗糙的手按在她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用生硬的汉话喊道。

  王昭君咬紧牙关,将积攒的全部力气向下推挤。自从昨夜羊水破裂以来,她已经在产褥上挣扎了十三个时辰。疼痛像是有千万匹野马在她腹腔内奔腾践踏,下身仿佛要被生生劈成两半——那些男人在欢好时说的"要被操烂了"的粗鄙话,竟在这正经生产时成了真。

  "啊——"又一阵剧痛袭来,她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帐外随即传来呼韩邪单于暴躁的吼声与踱步声,还有金属兵器出鞘的铮鸣——据说匈奴男人在妻子生产时会用这种方式驱赶恶灵。

  "汉女身子太窄,怕是不好生......"老稳婆焦急地与其他侍女交谈,"要不要用刀切开......"

  王昭君闻言惊恐地睁大双眼。她的视线越过晃动的人影,忽然瞥见金帐角落一个熟悉的身影——毛延寿!这该死的汉人画师竟敢混入产房!更让她胆战心惊的是,毛延寿此刻正死死盯着她的下身,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不要......"她虚弱地摇头,不知是拒绝稳婆的提议,还是抗议毛延寿的出现。

  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宫缩突然袭来,王昭君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猛然突破阻碍滑出体外。紧接着是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彻金帐。

  "是个王子!"稳婆欣喜若狂地将血淋淋的婴儿高举过头,"单于有继承人了!"

  王昭君如释重负地瘫软在床榻上,眼角溢出一滴泪水。侍女们忙着用温水擦拭新生儿,她却忍不住望向毛延寿藏身的角落——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松墨香气。

  帐帘被猛地掀开,呼韩邪单于龙行虎步地闯了进来。他看都不看虚弱的王昭君一眼,直奔襁褓中的婴儿而去。当看到那孩子黑如点漆的眼珠和浓密的睫毛时,单于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

  "好!好得很!"他粗糙的手指戳了戳婴儿的小脸,"鼻子像本王,眼睛......"话音突然一顿。

  王昭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到单于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那孩子确实有匈奴人典型的挺直鼻梁,可那双眼......

  "眼睛像他汉人母亲。"毛延寿的声音突然从帐门处传来。他不知何时换上了正式的汉使服饰,手持画板恭敬地行礼,"恭喜单于喜得麟儿。"

  呼韩邪粗重的眉头舒展了些:"画师来得正好,把本王继承人的模样画下来,送去给汉皇看看!"

  王昭君虚弱地松了一口气,却不慎对上毛延寿意味深长的目光。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仿佛在说:"娘娘欠我一个大人情......"

  产后第七日,按照匈奴习俗,王昭君终于被允许进行简单的沐浴。侍女们搀扶着她来到金帐后的温泉池,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洗依旧丰腴的身体。乳白色的温泉水浸过她肿胀的乳房和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妊娠纹,缓解了一丝酸痛。

  "阏氏的皮肤像羊奶一样白。"年轻的匈奴侍女羡慕地抚摸她的胳膊,"小王子长得真好看,眼睛跟黑珍珠似的......"

  王昭君的手指在水中微微一颤。自从生产那日惊鸿一瞥后,她就再没机会近距离观察自己的孩子——匈奴贵族讲究产妇要隔离满月,孩子则由专门的嬷嬷照看。那对令人心悬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模样?像单于?还是像......某个汉人?

  雾气氤氲中,她忽然听到侍女们慌张的行礼声。还没反应过来,一双熟悉的大手已经搭上了她赤裸的肩膀。

  "你们都退下。"毛延寿的声音近在耳畔。

  侍女们识相地退出温泉区。王昭君本能地想遮掩胸口,却被毛延寿一把按住了手腕:"娘娘何须见外?臣可是亲眼看着这孩子从您体内钻出来的......"他的另一只手竟直接抚上她鼓胀的乳房,"奶水开始有了?"

  "放肆!"王昭君虚弱地挣扎,却因为产后体虚根本无法挣脱,"你怎么敢——"

  "我救了您和那孩子一命。"毛延寿的手指恶劣地捏住一颗发硬的乳尖,"要不是我提醒单于孩子眼睛像您,他若起了疑心......"一缕乳白的初乳竟就这样被他挤了出来,滴落在温泉水面,散开一圈涟漪。

  王昭君羞愤交加,却不得不承认毛延寿说得没错。她闭上眼,任由这个曾经多次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把玩自己产后的乳房:"你是来看笑话的?"

  "我是来收取报酬的。"毛延寿突然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温泉边缘光滑的石板上,"两年了,娘娘的身子还是这么馋人......"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探入她尚未完全恢复的臀缝。

  王昭君惊喘一声:"不行!我还没......"

  "太医说过,产后七日就可以同房了。"毛延寿毫不客气地掰开她柔软的臀瓣,露出那个还微微红肿的穴口,"再说......"他的指尖沾了些温泉水,轻柔地涂抹在那个羞涩的入口,"娘娘这里流的水可不少......是太久没被男人碰了吗?"

  王昭君将发烫的脸埋进臂弯。最可耻的是,她确实在毛延寿触碰的霎那就情动了——也许是因为产后荷尔蒙的变化,也许是因为太久未承雨露,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仅仅是手指的抚弄就让她双腿发软。

  毛延寿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动情,低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让我看看,生产后的汉女小穴......是不是更松软了些......"

  王昭君听到那熟悉的、阳具弹出的声音,不由得绷紧了身体。温泉的水雾中,毛延寿精瘦而有力的身体贴上了她的后背,那根熟悉的硬物正抵在她腿间打着转。

  "放松......"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单于还在打猎......我们有的是时间......"

  当那熟悉的粗长一寸寸挤入她尚未完全复原的花径时,王昭君咬住下唇才忍住呻吟。生产确实改变了她体内的构造——比从前更宽松些,却因为产后敏感而加倍刺激。毛延寿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别......那么深......"王昭君的声音带着哭腔。产后初次的性爱比想象中更加刺激,每一次顶弄都仿佛直接撞击到她脆弱的子宫颈,而那处才刚经历过分娩的摧残。

  毛延寿却扣住她的腰肢越来越深入:"听说女人生完孩子......这里会记住最后进入的男人......"他恶劣地挺动腰身,"不知道娘娘这里......记得谁更多些?"

  王昭君被他粗俗的话语和迅猛的抽插逼得几乎疯掉。她的十指在光滑的石板上徒劳地抓挠,乳房随着撞击在石面上磨蹭,乳头渗出滴滴乳汁。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小腹升起——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交合,这次她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什么隐秘的开关,敏感得不可思议。

  "要......要泄了......"她控制不住地摇晃着臀部迎接每一次撞击,甚至故意收缩内部肌肉去挤压那根作恶的肉棒。

  毛延寿被她突然的热情惊到,随即更加卖力地冲撞起来:"生了孩子的汉女......果然更骚了......"

  温泉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两人交合的淫靡声响。王昭君在濒临高潮的迷乱中,竟不自觉地幻想起一个可怕的问题——她体内这个正在横冲直撞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孩子的生父?这个念头如同火上浇油,让她瞬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夹得毛延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该死的......"他喘息着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差点被你夹断了......"

  两人瘫软在温泉边,一时只有粗重的呼吸声。王昭君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竟然在刚为单于生下继承人的第七天,就迫不及待地和另一个男人偷情!那个曾经在汉宫清冷的少女去了哪里?

  "孩子很健康。"毛延寿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眼睛确实像我......不过鼻子和嘴都像单于,没人会怀疑。"

  王昭君浑身一颤:"你......确定?"

  "我在产房看得一清二楚。"毛延寿的指尖描绘着她的脊椎曲线,"再说......那晚在马厩里,我们三人可是轮番给娘娘灌了满当当的种......谁知道是哪个发了芽?"

  这粗俗的比喻让王昭君羞愤交加,却又无法反驳。她转头望向毛延寿,突然发现他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的主意很简单。"毛延寿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展示自己重新挺立的阳具,"单于有了继承人,必定会更加频繁地带兵出征......"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同时将那根半硬的肉棒贴上她潮红的脸颊,"而我们......有的是机会给那个小王子......添个汉人血统更浓的弟弟或妹妹......"

  王昭君瞪大了眼睛,却被毛延寿趁机将那根带着温泉湿气的阳具塞入她微张的唇间。熟悉的咸腥味在口中蔓延,她本该感到恶心,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就像两年前在长安宫中那个改变命运的夜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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