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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榻上的残破娇躯

王昭君秘史 天蚕土豆地雷 3226 2025-07-04 12:50

  王昭君几乎是爬回自己寝帐的。

  匈奴侍女们七手八脚地为她擦洗身体,温水刚触到腿心,就冲下一缕浑浊的白浆——阿古拉和毛延寿留在她体内的种子。她惊惶地夹紧双腿,却引得侍女低笑:"阏氏别怕,我们不会告诉单于您自己弄过......匈奴女人也常常用手指......"

  王昭君咬破了嘴唇才忍住辩解。这些侍女哪知道她刚刚经历的疯狂?她大腿内侧还残留着阿古拉捏出的淤青,乳房上则是毛延寿啃咬的齿痕。更可怕的是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钝痛——那两个男人射入太多,每一次擦拭都会有新的液体淌出。

  "单于在等。"年长的侍女端来一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汤药,"喝下这个,能让阏氏很快恢复精神。"

  王昭君顾不上多想,仰头灌下那苦涩的汁液。几乎瞬间,一股暖流从胃部涌向四肢,驱散了几分疲惫,就连双腿间的酸痛也减轻了些。她惊讶地看着老侍女,对方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草原上的女人都懂这个......"

  帐外传来单于粗犷的笑声和护卫们的呼喝。王昭君刚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裙,帐帘就被粗暴地掀开。呼韩邪单于高大的身躯裹挟着血腥与皮革的气息闯入,他左手提着一根染血的鹿角,右手则拎着两只还滴着血的野兔。

  "汉女!看本王给你带了什么!"他将鹿角扔到她脚下,獠牙般的分叉闪着寒光,"白鹿的角,能保佑你怀上本王的种!"

  王昭君勉强挤出笑容行礼,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单于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异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怎么?本王不在时,有人欺负本王的阏氏?"

  "没有......"她声音细若蚊蝇,生怕单于闻出她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只是......身子有些不适......"

  呼韩邪的眼神突然兴奋起来:"难道是怀上了?"他一把扯开她的纱衣,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平坦的小腹,"来人!叫巫医来查查!"

  "不......"王昭君惊恐地后退,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是毛延寿或阿古拉的种怎么办?"不是怀孕!只是......"

  单于却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像对待猎物般扔到了床榻上:"那就再努力几次!"他几下扯掉自己的皮甲与内衫,那根熟悉的、粗如儿臂的阳具早已昂然挺立,"今日猎到白鹿,是天神眷顾!必须在阏氏体内留下种子!"

  王昭君绝望地闭上眼。那碗神秘汤药确实恢复了她的体力,但身体各处的酸痛却真实存在——特别是双腿间,方才被阿古拉粗暴扩张的私处还在隐隐抽搐。可呼韩邪已经扯开她的双腿,手指毫不怜惜地探入检查。

  "湿了?"单于惊讶地挑眉,随即得意大笑,"看来本王的阏氏也很想要!"

  王昭君羞耻得浑身发烫——那不是动情的湿润,而是被两个男人轮番灌溉后的残留啊!但呼韩邪哪会分辨这些,他早已迫不及待地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微肿的花瓣上。

  "等等......"王昭君下意识哀求,"能不能先......"

  她想要一点抚慰,一点前戏,像毛延寿那样撩拨她的敏感处......可单于哪会管这些?腰身一挺,怒张的阳具就挤入了她尚未准备好的花径。

  "呃啊——"王昭君仰头发出一声痛呼,手指死死攥住身下的毛皮。这比平常更加疼痛——她的身体刚刚承受过两人轮番侵犯,此刻敏感得不像话。

  呼韩邪却对妻子的痛苦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兴奋地往里推进:"紧!比第一天还紧!汉女的身子真是宝贝!"

  他掐着王昭君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每一次都像要突破什么障碍般直捣深处。王昭君在半痛半爽的折磨中泪流满面,视线模糊间看到帐门处隐约有个熟悉的身影——毛延寿!这该死的汉人画师果然躲在帐外偷看!

  更可耻的是,当王昭君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她的下腹竟然涌起一股热流——身体记住了毛延寿带来的快感,竟在这种时刻背叛了她!

  "啊......"一声甜腻的呻吟滑出唇瓣,王昭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呼韩邪显然把这当成了鼓励,撞击更加用力。他的胸膛上还沾着猎物的血迹,随着动作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擦出一道道红色痕迹,像是某种野蛮的图腾。王昭君被这种原始的交合方式震撼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腿盘上他强壮的腰。

  "汉女学得真快......"单于喘息着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那里还留着阿古拉的指痕,"现在会自己动了?"

  王昭君羞愤欲死,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在配合单于的动作——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让那根巨物能更深入地碾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起舞。

  帐外,毛延寿的画笔在竹简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王昭君被这声音刺激得更兴奋了——她竟然在自己丈夫身下想着另一个男人!这个认知让她的小腹痉挛起来,花径紧紧地绞住了单于的阳具。

  "要射了!接好了,本王的种!"呼韩邪低吼一声,猛地将王昭君的双腿压向胸口,几乎是倒立着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最深处的宫腔。这种体位确保了种子不会被轻易排出,王昭君感受着体内泛滥的热流,一阵眩晕——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注入男人的精华了!

  单于心满意足地抽身而出,看都没看瘫软的王昭君一眼,自顾自地接过侍女递来的马奶酒痛饮起来:"好好躺着,让本王的种子生根发芽!"

  待呼韩邪带着侍卫们出去庆祝狩猎成功,王昭君才敢稍微挪动身体——精液立刻从她红肿的穴口涌出,打湿了大片毛皮。她挣扎着想起身清理,双腿却软得像棉花一样。更要命的是,她隐约看到毛延寿趁着侍女不注意,悄然溜进了寝帐!

  "娘娘今日真是辛苦了......"毛延寿低声轻笑,手指轻佻地抹过她腿间混合着三个男人体液的浊流,"先是被阿古拉那蛮子捅开,又被单于狠狠播种......"

  "畜生......"王昭君虚弱地骂道,却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全都是你害的......"

  毛延寿不但不恼,反而趁势将她搂入怀中,粗糙的掌心贴上她灼热的小腹:"这里说不定已经有了龙种......只是不知道是谁的?"

  王昭君浑身一颤——这正是她最恐惧的事!她无力地推拒着毛延寿,却被他轻松制服。谁能想到就在单于刚刚耕耘过的床榻上,她又被汉人画师搂在怀里轻薄!

  "放开......我太累了......"王昭君声音里带着哭腔,"今天真的......受不了更多了......"

  毛延寿出乎意料地松开了手,转而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汉宫秘制的药膏,能减轻疼痛......"他的手指蘸了些清凉的药膏,轻柔地涂在她红肿的花瓣上,"若是怀上孩子,对娘娘倒是好事......"

  "好事?"王昭君苦笑,"若是像了你的眉眼,如何瞒得过单于?"

  毛延寿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在她敏感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一按:"那就说是像汉人母亲......"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暗示,"单于如此热衷播种,想必很期待继承人......"

  王昭君沉默了。毛延寿说得没错——若真能怀孕,她在匈奴的地位将彻底稳固。只是......孩子生父的身份,将成为永远悬在头顶的利剑......

  "阏氏,该沐浴了。"帐外侍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毛延寿迅速退到阴影处,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留下最后一句:"好好养胎,我的娘娘......"

  王昭君被侍女搀扶着浸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当侍女们退下后,她终于忍不住将手指探入自己仍有些胀痛的腿间——那里还残留着今日三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指尖无意中擦过敏感的阴蒂,一股异样的快感闪电般窜上脊背,她差点叫出声来。

  这是怎么了?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为何还会对那种事产生渴望?王昭君困惑地看着水中自己微微泛红的肌肤——那碗侍女给的汤药,难道不只是恢复体力的功效?

  她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试图冲走那些不堪的念头。可手指却不听话地继续在那粒肿胀的小核上打转,身体背叛理智,很快就逼近了小小的高潮......

  "唔......"王昭君咬着手背压抑着呻吟,在水中轻轻抽搐着到达了顶点。这短暂的自渎带来的快乐很快就消散了,留下的是更深的空虚与羞耻。

  寝帐外,草原的夜风吹拂而过,带来了远处单于与部下们豪饮的笑声。王昭君把自己更深地埋入水中,像要洗去这一整天所有的污浊与罪孽。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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