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深夜的潮气渗入套房,叶竹溪在精疲力竭的间隙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景以舟汗湿的胸膛上。
男人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她散乱的发丝,床头昏黄的灯光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像两片静止的鸦羽。
她动了动腿,酸软的肌肉立刻抗议,股间黏腻的触感提醒着三小时前那场漫长性爱——景以舟把她抱上大理石吧台,托着她的臀瓣从正面进入,二十公分的性器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稠的水声。
“醒了?”景以舟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拇指却已经按上她微肿的阴唇,熟练地拨开湿漉漉的瓣肉,“还能再来一次吗?”
叶竹溪抓住他的手腕,却在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时松了力道。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那是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时,既怜悯又兴奋的神情。
“你明早还有手术视讯会议。”她试图用工作唤回他的理智,却在男人突然翻身压上来时屏住呼吸。
景以舟的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勃起的阴茎已经抵在入口,龟头沾着她先前高潮分泌的爱液,在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那就速战速决。”他低笑,腰身猛地一沉。
“啊——!”叶竹溪的指甲陷入他背肌,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
景以舟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开始快速抽送,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床头的威尼斯玻璃花瓶随着撞击微微震颤,倒映着两具交缠的肉体。
叶竹溪的乳尖在摩擦中硬挺,随着每一次顶弄在男人胸膛上蹭过,快感像星火般从交合处窜遍全身。
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却在即将高潮时被景以舟掐住阴蒂。
“求我。”他喘息着放慢速度,龟头恶劣地碾过她敏感的G点,“说你想要我的孩子。”
叶竹溪的瞳孔骤缩,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
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击溃她的防线——用性爱,用权力,用那些他们都心知肚明却从不宣之于口的眷恋。
“……你休想。”她咬着牙冷笑,腰却诚实地向上迎合。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
叶竹溪的喘息碎成一片,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她像溺水者般抓住床单,却在即将攀上顶峰时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
是叶父的讯息。
景以舟显然也看到了,他动作未停,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阅读萤幕:“念出来。”
叶竹溪的视线因快感而模糊,却仍辨认出那行字——【康禾的股权转让协议已签妥,明早九点开香槟。】
她突然笑出声,在景以舟骤然加重的撞击中断断续续道:“恭喜……景医生……现在你也是……叶氏的……啊……股东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男人的征服欲。
景以舟将她翻过去,从背后狠狠贯入,粗长的性器像刑具般劈开柔软的内壁。
叶竹溪的脸被迫埋进枕头,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臀瓣在连续拍打下泛起艳红。
“你算计我。”他咬着她的后颈,声音里混着情欲与怒意,“从威尼斯到董事会,每一步都在你计划中是不是?”
叶竹溪没有回答,或者说她已经无法回答。
高潮来得太汹涌,她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在快感的漩涡中彻底迷失。
景以舟在她体内射精时,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烫得她脚趾蜷缩。
晨光微熹时,叶竹溪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景以舟正站在落地窗前穿衬衫,背肌上的抓痕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她撑起身体,却在挪动时感到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是昨夜他留在里面的精液。
“别动。”景以舟头也不回地命令,声音已经恢复平日的冷静,“我让酒店送了早餐和事后药。”
叶竹溪挑眉,故意当着他的面将手指探入腿间,沾满白浊的指尖在晨光中闪着淫靡的光:“真可惜,我还以为景医生很想要个继承人呢。”
景以舟系领带的手顿住了。
他转身走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却让叶竹溪本能地绷紧身体。
男人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你会怀孕的,叶竹溪。”他低声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不是现在。”
当药片被温水送进喉咙时,叶竹溪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父亲带她参观叶氏总部时说的话——“权力是春药,但真正的赢家从不沉迷当下的快感。”
窗外,威尼斯的运河泛起晨雾,贡多拉的船桨划破水面,像一把刀切开奶油。
景以舟的手机亮起,手术团队已经上线等待。
叶竹溪看着丈夫整理医袍的背影,忽然很想知道——当这个男人在无影灯下握着手术刀时,会不会也想起她身体里炽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