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来临,酷吏们早早地闯进了地牢。他们毫不客气地推开试图挡在青儿面前的云霜,粗暴地将青儿架起来带往刑讯室。青儿的双乳在走动时轻轻晃动,每一下晃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她那对原本饱满丰润的乳房如今已经面目全非。由于之前的夹乳大刑,乳根处留下了清晰可见的血红色勒痕。当时那对巨大的木夹几乎将她的乳房根部夹断,导致乳腺组织也受到了损伤。乳根处的皮肤早已失去弹性,呈现出灰白色的死寂状态。麻绳穿乳在乳根形成的大洞。此刻那些粉红色的腺体依然裸露在外,像绽开的花朵一般凄美而悲惨。
而那乳面的死皮上,依稀可见数十个细小的针孔。那是前些日子施行缝纫大刑时留下的痕迹。每一针穿过时都像是在心脏上扎了一刀,让青儿痛不欲生。现在这些针孔已经愈合,但仍然能看到淡淡的血痂。
最为可怖的是她的乳头。由于之前的悬吊乳头刑罚,两个乳头都已经完全坏死,变成了乌黑的颜色。乳晕同样未能幸免,呈现出一片死气沉沉的黑色,上面还点缀着大大小小的针孔。那些浅针扎乳的刑罚在乳头上留下了无数细密的孔洞,每一个孔洞都在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液。
当青儿被固定在刑架上时,之前麻绳穿乳根造成的创伤又一次撕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沿着乳沟缓缓流下。她的乳房因为长期的折磨而略微下垂,但依然保持着优美的形状。
公主走进刑讯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她的目光在青儿的胸部停留许久,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今天的刑罚,会让你永生难忘。"
她说着,从桌上拿起了一捆猪鬃毛。这些鬃毛经过特殊处理,每一根都坚硬如铁,表面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当这些鬃毛刺入人体时,会给受刑者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
"知道猪鬃为什么会成为最好的刑具之一吗?"公主抚摸着那些鬃毛,"因为它能在刺入人体后随着受刑者的任何动作而摆动,就像无数把小刀在体内不停地切割。特别是在乳房这样柔软的部位,效果更是显著。"
青儿听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她能想象到那些带着倒刺的鬃毛刺入乳房时会造成怎样的破坏。但她没有退缩,只是冷冷地看着公主,目光中充满了蔑视。
"很好,"公主笑了,"我喜欢你这种态度。来人,开始吧。"
两名酷吏上前,一人按住青儿的肩膀,另一人则接过公主递来的猪鬃。
首先是准备工作。酷吏先用清水清洗了青儿的乳房,将上面的血污和脓液洗净。接着,他拿出一罐膏状物,仔细地涂抹在青儿的双乳上。那是一种特制的药物,能增强皮肤的渗透性,让猪鬃更容易刺入。
涂抹完毕后,他又用棉布将多余的药膏擦去,只留下一层淡淡的油光。
一切就绪后,酷吏拿起一根长约一尺的猪鬃,对准左边乳房的中心部位,缓缓刺了进去。由于之前的刑伤,青儿的乳腺组织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猪鬃刚一接触皮肤,就轻易地突破了表层,深深地扎入了乳腺。
预料中的惨叫并未出现。青儿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随后便陷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目光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原来,由于之前的麻绳穿乳,她的一部分神经已经被生生绞断。剩余的神经末梢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活跃,将痛感转化成了另一种奇异的钝痛。
当猪鬃继续深入时,意外发生了。鬃毛遇到了某些硬化组织的阻碍,酷吏不得不停下来,用力生生摩擦那些坏死的组织,发出“呲……呲“的摩擦声。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期间青儿始终保持着钝痛与刺痛交织的感觉,她只有喉间偶尔发出类似于古老乐器走调的声音。
终于,猪鬃完全穿透了乳腺。此时,一滴黑褐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渗出,散发着铁锈般的腥气。这些是凝结已久的瘀血,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酷吏继续埋入第二根猪鬃,这一次选定了右乳。同样的过程重复着,只是进度明显更快。也许是习惯了这种折磨,又或许是神经的进一步损伤,青儿的没有表现出预计的刺痛感,只是偶尔微微皱眉。
然而,就在第二根猪鬃即将到达乳腺核心时,突然发生了一个意外。一根未被切断的神经末梢被触发,瞬间释放出剧烈的电信号。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一声短暂而尖锐的惊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破了之前的平静,让她短暂地回到了现实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青儿就在这两种状态间徘徊。大多数时候,她处于一种混沌的麻木状态,只有钝痛在体内缓缓扩散。但偶尔,当某根幸存的神经被触动时,就会爆发一阵尖锐的剧痛,将她拉回现实。
最令人震惊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伤口开始发生变化。一层薄薄的琥珀色物质覆盖在猪鬃周围,像是天然形成的保护层。这些新生的组织组织液不断渗出,试图顽强的修复那受损的乳腺。但每当她因为猪鬃造成的神经刺激而抽搐,这些新生组织就会遭到破坏,再次渗出透明的液体。
公主好奇地看着青儿反常的反应,转向一旁的酷吏:"这不对劲,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刑罚应该让人痛不欲生才对。为何她会如此镇定?"
那酷吏熟知典籍,立即翻开一本厚重的册子解释道:"殿下容禀。据《刑部狱医录》记载,当犯人身上的创伤达到一定程度时,会出现特殊的变化。您看青儿姑娘双乳根处的伤势,正是典型的'肌理坏死如炭,血脉痹阻不通'之症。"
公主凑近查看,果然发现青儿乳房根部的皮肤呈现焦炭般的灰黑色,完全没有正常肌肤应有的色泽。
酷吏继续解释:"此时若再行猪鬃穿刺,情况更为复杂。首先,因乳腺组织已遭重创,《灵枢》所谓'痛觉生于血脉通利'已然失效。其次,《本草纲目》言'腐肉生肌之象',正如眼下所见,破损的乳腺正试图以异常的方式自我修复。"
他说着指向那些覆盖在猪鬃上的琥珀色物质:"这些新生组织看似在愈合,实则是在错误的轨道上运行。当猪鬃穿刺时,旧伤被撕裂,新生成的组织随之崩解,才会出现这种透明液体外渗的现象。"
"那她为何有时还会突然剧痛?"公主追问道。
"这便是最关键的所在,"酷吏翻到另一页,"《洗冤集录》有云'肉可腐,志不可腐'。尽管肉体的痛感系统已经紊乱,但人的意志力却未必会随之消退。偶尔,那些侥幸存活的神经末梢会被激活,便会引发剧烈的疼痛。但从整体来看,这种痛感已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被麻木取代。"
"所以说,"公主若有所悟,"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连最基本的痛觉反馈都开始混乱了?"
"正是如此。这也是为何伤口会流出黑血的缘故。"酷吏指着伤口处渗出的液体,"血液在淤积的过程中发生了质变,颜色也随之改变。这种状态下,即便是最尖锐的穿刺痛楚,也会转化为钝痛,甚至是某种奇异的麻木感。"
公主听得入神,情不自禁向前倾身。只见青儿的双乳上已经插满了猪鬃,每一根都深深刺入乳腺,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那些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伤口溢出,在乳峰处汇集成小溪,蜿蜒而下。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公主喃喃自语,"原来人在遭受极致的酷刑时,连痛觉都会背叛自己。这倒是个全新的发现。"
她转向一旁记录的书记官:"把这些都详细记录下来,这对我们日后改进刑罚很有帮助。"
青儿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心毫无波动。相比起身体的痛苦,心灵的煎熬才是真正考验意志的磨刀石。她唯一关心的是:今天过后,离与明冲相见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公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匆走向书架,抽出那本泛黄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她快速翻阅着,最后停在一页图文并茂的页面上。
"找到了!"公主兴奋地叫道,"这里写着可以用更粗的钢针。要用拇指粗的钢针从乳头垂直贯穿整个乳房,直至从乳根穿出。我记得以前试过,效果非常好。"
说着,她示意酷吏取来相应的刑具。那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钢针,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两端都削尖了,闪着寒光。
公主兴致勃勃地研究着青儿已经插满猪鬃的乳房,思考从何处下针最合适。她决定从左乳开始,选择了乳晕偏上的位置。这个位置刚好避开已经插好的猪鬃,又能最大程度地造成痛苦。
当她扶着钢针对准目标时,青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已经有了猪鬃穿刺的折磨,但这种规格外的酷刑还是让她本能地畏惧。但她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钢针刺入的瞬间,青儿的左乳尖突然爆出一团血雾。这是前所未有的剧痛,这次由于钢针过大总顿痛夹杂着尖锐刺痛的混合疼痛,青儿猝不及防,发出大声的惨叫。钢针缓慢但稳定地没入乳肉,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乳腺组织被强行撕裂的触感。
青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冷汗如瀑布般涌出。她死死咬住嘴唇,却依然控制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听起来不似人声,倒像是某种受伤野兽的哀嚎。
公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钢针穿刺的过程。他对酷吏说:“你看乳房里面还是有一些没有损坏的神经的吗?”酷吏点点头。她能清晰地看到,随着钢针的深入,乳肉被迫分开展现的景象。粉红色的脂肪组织、蓝色的静脉、红色的动脉,还有那最为关键的乳腺导管,都被一一撕裂。最令人震撼的是,当钢针触碰到某个较大的神经丛时,整个乳房都会随之跳动。
"噗"的一声,黑色的血液从针尖前方喷涌而出。这是淤积在乳腺深处的陈年老血,随着钢针的穿刺被强行排出。黑血的量很大,很快就浸透了青儿的整个左乳,并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流淌。
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她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然而最痛苦的还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那种被凌迟一般的感受。每当钢针划过一处神经丛,都会激起一阵令人发狂的剧痛。
公主却显得兴致高昂,她专注地调整着钢针的角度,确保能触及到更多的组织。钢针从不同方向切入,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每一次转向都会带出新的黑色血液,昭示着又有新的组织被摧毁。
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但痛苦却始终如影随形。她感觉自己的左乳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口,不断向外涌出污血。更可怕的是,随着钢针的移动,那些藏在乳腺深处的神经也被一一唤醒,带给她绵延不断的折磨。
最后,当钢针完全贯穿左乳时,青儿已经虚脱。她靠着刑架勉强维持站立,浑身都在发抖。但她的目光依然清澈,这让公主感到深深的挫败。
"右边的还要更疼,"公主冷笑着说,"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她拿起第二根钢针,对准了右乳。
这一次,她选择了另一个刁钻的角度。当针尖触及乳头时,青儿立刻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回荡在整个地牢中,久久不绝。但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求饶的意思。
随着钢针的深入,右乳的情形比左乳更加惨烈。由于右侧乳腺的结构有所不同,钢针穿刺时触及的神经丛更多,所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青儿的脸因剧痛而变得扭曲,口中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她的身体不住地抽搐,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把整个刑架都染红了。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放弃。她的目光始终盯着前方,像是在寻找什么。也许在她心底,那份对明冲的思念就是支撑她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折磨后,第二根钢针也完全穿过了右乳。青儿瘫软在刑架上,大口喘着气。她的双乳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伤口,黑色的血液不断从各处渗出,就像是两朵凋谢的黑色玫瑰。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公主放下钢针,拍拍青儿的脸颊,"但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还会遇到更多有趣的刑罚。到时候,看你还能否保持这样的镇静。"
青儿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公主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她知道自己已经撑过了最艰难的部分,离胜利又近了一步。而这个骄傲自满的公主,注定要在她的坚持下铩羽而归。
在返回牢房的路上,青儿几乎完全靠酷吏搀扶才能行走。她的双乳传来阵阵剧痛,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即便如此,她仍然拒绝任何人替她处理伤口,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回到牢房后,青儿躺倒在角落里,任由血水流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失,但她依然对未来抱有信心。还剩下最后六天,她一定能熬过去。
与此同时,公主在自己的宫殿里翻阅着《六十八天酷刑精要》,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设计更加严苛的刑罚。她不想输给一个区区的阶下囚,更不允许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沦为笑柄。
间章 不屈忠魂 云霜的逆袭
在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与血腥气息的天牢深处,青儿虚弱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宛如一朵濒临凋零的残花。她上身伤痕累累,乳头被猪鬃残忍刺入,乳房上密密麻麻插满钢针,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流淌,洇湿了身下的稻草。
牢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粗暴推开,公主那冷冽的声音先传了进来:“云霜,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这硬骨头能撑多久。”随后,云霜在狱卒的押解下踉跄着走进牢房。云霜刚遭受完竹签钉手指的酷刑,双手血肉模糊,指缝间还残留着竹签的碎屑,鲜血不断渗出,可她的眼神却依旧坚毅如钢。
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们俩,一个为了所谓的爱情,一个为了那可笑的忠诚,都这般执迷不悟。那就一起在这牢房里,互相舔舐伤口吧,看看能不能熬过去。”言罢,她带着得意的笑声转身离开,留下沉重的铁门哐当关上。
云霜强忍着双手传来的剧痛,快步走到青儿身边蹲下,尽管每动一下手指都如万箭穿心,但她的神色没有丝毫动摇。她轻声说道:“姑娘,别怕,我是云霜,曾统领千军,现在我来帮你。我知道你和公主之间那《68天酷刑精要》已进入最后六天,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咱们一定能挺过去。”
青儿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痛苦,但看到云霜那坚定而温和的目光,心中又涌起一丝希望。
云霜看着青儿乳房上的钢针,深知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给青儿带来更剧烈的痛苦。她用那颤抖却坚定的双手,轻轻握住一根钢针,深吸一口气,尽管额头上瞬间布满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可她的手没有丝毫颤抖,迅速而又轻柔地将其拔出。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微微颤抖。云霜一边拔针,一边说道:“忍住啊,青儿,每拔出一根针,你就离胜利更近一步。你知道吗?莲儿为了正义,承受了诸多苦难,最后羽化成仙。她的故事在这牢狱中流传,激励着每一个心怀正义的人。你和她一样,有着坚定的信念,只要坚持下去,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光明结局。我曾经在战场上,面对敌军的重重包围,那形势可比这严峻多了,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退缩,最终带领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你也一样,这么多苦难都熬过来了,这算不了什么。你肩负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爱情与正义,更是像那曾经熬过多种酷刑,最终佛母归真的莲儿那般,为所有遭受苦难的人点亮希望。你若能挺过这最后的六天,便是为正义立下了不朽的功绩。”
随着一根根钢针被拔出,青儿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嘴唇也被咬得发白,但她始终强忍着痛苦,没有发出过多的声音。云霜继续说道:“我刚被他们用竹签钉手指,那痛苦钻心刺骨,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些宵小面前低头。他们想让我屈服,想让我出卖国家和兄弟,简直是做梦!青儿,你所坚守的爱情和正义,同样无比珍贵,你一定要坚持下去。这最后的十天,是对你的终极考验,你要成为像莲儿那样的传奇,让后人传颂你的勇敢与坚韧。”
终于,乳房上的钢针全部被拔出,云霜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拔除刺入乳头的猪鬃。这过程中,青儿疼得几近昏厥,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紧紧咬着牙。云霜心疼地说道:“青儿,你真的太坚强了,就像战场上最勇敢的战士。你看,这些痛苦虽然可怕,但它们也让你变得更强大。等咱们熬过这一关,出去后,你会发现自己拥有了更坚韧的灵魂。你想想莲儿,她在苦难中升华,你也可以。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将成为你走向最终归宿的基石,那是一个充满正义与光明的地方。”
钢针和猪鬃全部拔除后,云霜轻轻扶起青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说道:“青儿,你所经历的痛苦,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但也正因为如此,你才是真正的强者。记住,只要心中的信念不倒,就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们。我们就是要用自己的坚韧和勇气,向那些黑暗势力证明,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你坚持到现在,已经无比伟大,而接下来的六天,将是你铸就传奇的时刻。你要带着莲儿的期许,带着所有向往正义之人的希望,走向胜利。”青儿微微点头,虚弱地说道:“云霜姐,谢谢你……我会坚持下去……为了正义,为了像莲儿一样的结局……”在云霜的激励下,青儿原本几近熄灭的希望之火,再次燃烧起来,她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中,带着对使命的执着和对最终光明归宿的向往。 而云霜,尽管双手疼痛难忍,可她望着青儿,眼神中满是鼓励与欣慰,仿佛在这一刻,她们共同的信念在这黑暗的天牢中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墙。
在那暗无天日的天牢中,云霜和青儿相互扶持,她们的情谊在苦难中愈发深厚,信念也愈发坚定。然而,公主慕容嫣并未打算放过她们,她对云霜的不屈极为恼怒,决定再次对云霜施以酷刑,以满足自己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天晚上,狱卒们如往常一般粗暴地将云霜拖出牢房,带到了刑讯室。刑讯室内摆满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公主慕容嫣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正等着欣赏云霜的痛苦挣扎。
云霜被强行按在刑架上,双手被死死固定。公主缓缓走上前,拿起一根粗大的烙铁,在火盆中烧得通红,恶狠狠地说道:“云霜,本公主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云霜冷冷地看着公主,眼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充满了鄙夷。
就在公主拿着烙铁靠近云霜,准备烙下的瞬间,云霜突然发力,她用藏在袖口从青儿乳房里拔出来的钢针,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公主。公主根本没有料到云霜在如此绝境下还能反击,躲避不及,钢针直直地刺入她的脸颊,划过一道深深的伤口。“啊!”公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的烙铁“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捂住脸颊,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原本娇艳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你……你竟敢……”公主气得浑身发抖,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云霜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刑讯室内回荡,充满了对公主的嘲讽:“慕容嫣,你以为你能随意折磨他人,就不会遭到报应吗?你这张丑恶的嘴脸,早就该毁了!”
公主怒不可遏,嘶声吼道:“给我杀了她!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狱卒们一拥而上,对云霜拳打脚踢。云霜却毫不畏惧,依旧笑着说道:“你们这些走狗,不过是慕容嫣的帮凶,她作恶多端,迟早有一天也会自食恶果!”
狱卒们将云霜从刑架上拖下,用各种残忍的刑罚折磨她。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云霜身上,一道道血痕瞬间浮现,但云霜咬着牙,一声不吭。她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公主,仿佛在向她宣告,自己从未屈服。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害怕?”云霜喘着粗气,“我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能安稳死去。能在死前毁了你这张脸,值了!哈哈哈哈……”随着笑声,一口鲜血从云霜口中喷出。
公主看着云霜,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继续折磨她,我要看着她慢慢断气!”公主尖叫着。
云霜在剧痛中依然保持着那份坚毅与风趣,她断断续续地说:“慕容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这刑讯室还可怕……说不定连你的情郎明冲见了你,都要被吓跑……”
公主听了这话,登时气得七窍生烟,下令加重刑罚。
一名酷吏拿来了两个锥形的铁钩,每个铁钩上都有尖锐的倒刺。她恶毒地说:"既然你喜欢笑,我就让你笑不出来!"
两个铁钩无情地插入云霜的双乳,倒刺卡住了乳腺组织。当酷吏开始旋转铁钩时,云霜的乳腺组织被搅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和碎肉四处飞溅。云霜咬紧牙关,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却始终坚持不开口喊叫。
公主见状大怒:"给我继续加大力度!"酷吏更加用力地扭转铁钩,云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这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怯懦,反而充满了对公主的不屑。
接下来,公主又命令酷吏取来一个巨大的铁钳,专用于摘除子宫。她狞笑道:"听说你每次战斗都很英勇,那是因为你的子宫分泌雌激素让你亢奋,我现在就把你的子宫摘除,看你以后还怎么发疯!"
酷吏残忍地将铁钳伸进云霜的下体,钳住了她的子宫。随着"咔嚓"一声,子宫被生生拽出体外。剧烈的疼痛让云霜眼前一黑,但她很快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看着面目全非的公主,依然带着戏谑的笑容:"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毁了我的身体,却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心。"
最后,公主让人拿来了两个细长的银针,打算刺穿云霜的卵巢。当银针刺入的那一刻,云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但她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厌倦了战争,现在能这样光荣地死去,是我最大的心愿。倒是你,慕容嫣,你这辈子都要带着这张丑脸生活,多么悲哀啊。"
云霜的最后一句话成为了压倒公主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疯狂地挥舞着鞭子,对着奄奄一息的云霜进行最后的虐打。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云霜生命的流逝。
在云霜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然保持着那份洒脱和傲骨。她的笑容在血泊中绽放,那是一种超越了生死的美丽。而对面的公主,则在无尽的愤怒与懊悔中疯狂嘶吼,她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云霜用自己的死亡谱写了一曲不屈的凯歌,也让公主品尝到了自己酿下的苦果。
云霜最后的微笑,成为了公主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在这个充满血腥的刑讯室里,一个是灵魂的升腾,一个是人格的坠落,形成了鲜明而永恒的对比。即便是在死亡面前,云霜也展现出了一个军人最耀眼的风采。
而这一切,对于自诩高贵的公主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她疯狂地在刑讯室内来回踱步,捂着脸颊的那只纤纤玉指已经沾满了鲜血,染红了她华贵的衣裳。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愤怒与不甘,那张原本精致完美的面孔此刻因为云霜那一针而变得扭曲可憎。
"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废物!"公主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为什么没有看住她!为什么不把之前的刑具收干净!你们统统该死!"
几个胆小的狱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他们从未见过平日高傲优雅的公主如此失态,这场景简直比云霜受刑时还要恐怖。
"来人!快来人!"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叫太医!快叫太医!我要毁容了,我要毁容了!"
她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这让她看起来像个任性的小孩,而不是一国的公主。几名侍卫慌忙奔出门外,去寻找宫中的太医。
这时的公主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她疯狂地拍打着刑讯室内的桌案,将能抓到的所有东西都摔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脸上不断流下,将她的妆容彻底毁掉。
"我的脸!我的脸!"她不停地尖叫着,"你们谁要是治不好我,全都得陪葬!"
太医们很快就赶到了,但看着公主那张被毁的脸,所有人都吓得双腿发软。他们都知道,如果治不好公主的脸,他们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一群太医们立即围在公主身边,七手八脚地为她包扎止血,检查伤势。
整个皇宫都被这场骚动惊动了,御医们也纷纷赶到。他们带着各种金贵的药品,围着公主忙碌。然而,即使是最擅长治疗刀伤的御医也不敢保证能完全治愈公主的伤势,尤其是那道划过脸颊的疤痕。
"公主息怒,请务必保持心情平稳,虽然留疤在所难免,但要持续动怒,伤势可能还会恶化。"一名年轻的太医冒事地劝说道。
公主闻言,突然弯下腰,呕出一大口鲜血。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支持不住,晕死了过去。所有人都吓坏了,连忙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太医们诊脉之后,得出结论:公主不仅是伤口发炎,还因为情绪激动而导致气血攻心,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很可能危及性命。
"娘娘,"宫女小蝶小心翼翼地端来一碗药汤,"太医说了,您必须安心静养,否则……"
"否则什么?"公主猛地抬头,吓得小蝶往后退了一步。即便在养病期间,公主依然保持着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怖。
"否则……您的脸就真的保不住了,"小蝶低声说,"太医院已经尽力了,但他们说,要想完全消除疤痕,除非找到传说中的'冰肌玉肤丸'。"
"冰肌玉肤丸?"公主冷笑一声,"那种传说中的丹药,连父皇都没听说过,我怎么可能找到?难道让我就这么毁了不成?"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小蝶的胳膊:"你说,那个青儿是不是故意勾结云霜的?她一定是故意害我毁容!明天,明天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说着,她从枕下摸出那本已经被血迹污染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几乎是用牙齿咬着说出后面的话:"把那个贱人带到我床前来,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折磨她!小蝶,明天的酷刑一定要比以往更加残忍,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小蝶看着床上的主子,既心疼又担忧。自从毁容后,公主的性格变得更加乖戾,动辄打骂下人。那些曾经宠爱她的妃嫔也都避而不见,唯恐惹祸上身。
"奴婢明白,"小蝶跪下答应,"奴婢这就去安排明天的‘针烫阴道’刑具。"
她站起身来,刚要退出去,却被公主一把抓住。
公主虚弱却又狠毒地命令道:"小蝶,你明天代替我去折磨那个贱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帮我把青儿折磨到崩溃,我就提拔你做我的贴身侍卫长。要是做不到……"她的目光掠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蝶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代为主子行刑,就意味着要承担所有的罪责。一旦出了问题,她必死无疑。但若是成功了,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地位。
"奴婢遵命,"小蝶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她太了解公主的性格了,忤逆她的下场从来都不会太好。小蝶悄悄退出了房间,只留下公主独自一人在烛光下辗转反侧。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公主那张可怖的脸上。镜中的倒影让她感到一阵厌恶,她转过身去,不愿面对这个事实。那道狰狞的疤痕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巴,即便是最精湛的医术也难以修复。
"明冲……"她轻声呼唤着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迷茫与痛楚。她想起当初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明冲时的情景。那时的她,容貌绝美,举止优雅,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而今,一切都改变了。
她开始怀疑,明冲是否还会像从前那样爱慕她。毕竟,没有人会爱上一个丑陋的怪物。这个想法让她痛苦万分,她蜷缩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不,我不会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公主对自己说,"绝不能让他看到。"可这个念头反而让她更加难受。她究竟在逃避什么?明明已经将明冲囚禁在宫中,为什么还不敢去见他?
也许,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真爱。从小到大,她习惯了用美貌和地位吸引男人的目光。但现在,当这两样东西都不复存在时,她还能靠什么留住明冲的心?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烛芯偶尔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公主躺在床上,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去的画面:宴会厅里的觥筹交错,大臣们的阿谀奉承,那些崇拜的目光……而现在,一切都化作了泡沫。
"也许我就不该奢望得到真爱,"她默默想着,"从一开始,我就只懂得用权势和美色操控别人。当我失去这些东西后,我还能剩下什么?"
不知不觉间,公主的眼泪沾湿了枕头。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像那些普通的少女一样,拥有纯真的初恋。可是命运弄人,她偏偏生在帝王家,从小就注定了要戴上虚假的面具生活。公主的伤口泪水浸湿了。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堕落。或许正是因为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才愈发沉迷于权力带来的快感。她要用更多的杀戮和虐待来麻痹自己,假装自己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决定不去见明冲。不是因为他可能会嘲笑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已经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曾经炽热的爱恋,如今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