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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阴蒂拔除

青儿 炼子 6519 2025-06-17 21:25

  当天清晨,当曙光透过狭小的窗口照射进来时,酷吏们又一次拖拽着青儿来到了刑讯室。经过一宿的休息,她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些许,但精神依然萎靡不振。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她的阴蒂,原本已经肿大发紫的器官,现在开始逐渐萎缩,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那二十根钢针扎过的针孔依然清晰。使它看上去像是一座微型的烂肉球。

  青儿被绑在一张木制椅子上,双脚被大大地分开固定,双腿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公主依旧穿着她最爱的那件华丽的旗袍,踱步来到青儿面前,俯下身来审视着她那饱受摧残的阴蒂。

  "看来效果不错,"公主喃喃自语道,"我们的小玩具已经开始枯萎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精美艺术品慢慢凋零的过程。

  "既然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那么我们就该把它处理掉了。"公主说完这句话,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巧精致的青铜盒。盒子外表雕龙画凤,做工精细,看起来价值不菲。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小钳子。钳子的两颚呈现出弧形,末端带着锋利的锯齿,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螺旋装置。

  公主把钳子拿出来,在青儿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这可是九龙除秽钳,专门用来处理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东西的。"

  她说着,用食指轻轻弹了弹那血肉模糊的阴蒂,阴蒂渗着鲜血反复乱颤。青儿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颤动,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学会了在沉默中承受一切。

  公主也不在意,继续解释道:"这把钳子可以通过转动这里的螺丝,让两边慢慢收紧。到时候,你的这颗小豆豆就会被一点点地夹扁,直到完全拔除。"说到这里,她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当然,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疼痛,但我相信你会很喜欢的。"

  青儿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寒。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遭受如此可怕的折磨,但事已至此,除了咬牙坚持,她别无选择。

  公主拿着钳子走近,轻轻托起那颗已经半死不活的阴蒂。由于长期充血后的坏死,阴蒂已经缩小了不少,但依然能看出它曾经的丰满。钳子的两个颚分别夹在阴蒂的左右两侧,冰冷的金属接触到皮肤,激得青儿浑身一颤。

  "开始咯。"公主说着,缓缓转动了螺丝。

  起初,青儿并没有感觉到特别强烈的痛感,只觉得有一股压迫感逐渐加强。但随着时间推移,钳子收紧的程度越来越大,那种压迫感也开始转变为尖锐的疼痛。

  "嘶……"青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但依旧咬紧牙关不出声。

  公主一边继续转动螺丝,一边欣赏着青儿痛苦的。随着钳子的不断收紧,阴蒂的组织被一点点压缩,挤压出大量黑色的腐臭血液。这种血液不同于正常的鲜红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粘稠的黑色浆液,散发着腐败的气味。

  "你看,这些都是淤积在里面的毒素,"公主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滴落的黑血,在青儿面前晃了晃,"你的小豆豆已经彻底坏死了,现在只剩下清除的过程。"

  随着钳子进一步收紧,阴蒂内部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组织坏死。原本细腻的肉芽变得粗糙,像是泡过水的海绵,轻轻一捏就有黑色的液体渗出。疼痛感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而是变成了一种沉闷的钝痛,如同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切开她的肉体。

  这种疼痛虽然不及最初时那般剧烈,但却更加持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青儿的神经,让她无所适从。而且这种钝痛往往伴随着恶心和眩晕,让人恨不得立即昏厥过去。

  但青儿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她的目光投向远方,脑海中幻想着明冲温暖的笑容。那是她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慰藉。

  公主见状,不由得恼怒起来。她加大了钳子的力度,企图用更强的痛苦迫使青儿屈服。但令她失望的是,青儿依然保持着沉默,就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

  终于,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阴蒂完全被钳子夹扁。公主轻轻一拽,那颗曾经鲜活的器官就这样脱离了青儿的身体。在灯光下,那是一块丑陋的黑色肉块,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细小的血管。

  青儿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反应。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更何况现在的钝痛比起之前那种刀割般的剧痛要轻松许多。

  公主拿着那块被切除的阴蒂,嫌弃地丢在一旁的铜盘里。随后她命令酷吏们给青儿挖阴蒂根。她取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小刀,这把刀刃不到一寸长,但却极其锋利,专门用于剥皮剔骨。青儿的阴蒂根处,皮下神经密布。此处的组织尚未完全坏死,所以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疼痛百倍。

  公主用小刀沿着阴蒂根部周围慢慢切割,每一刀都刻意避开大血管,只为最大限度延长折磨时间。刀尖触及神经时发出轻微的"嗤"声,那是切开神经纤维时产生的异响。青儿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汗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全身。

  "啊!!!"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切割着她的神经,每一根都传递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公主一边切割一边欣赏着青儿痛苦的表情:"这就对了,叫出来才更有意思嘛。让我们继续吧。"

  随着刀锋的深入,更多的神经被切断,产生的痛感也是几何级数增长。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因为过度用力而噎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的双眼开始向上翻白,心跳急速减缓,整个人在极度的痛苦中失去了意识。

  公主见青儿晕了过去,立即命人往她脸上泼冷水。然而这次不管用冷水还是扇耳光,青儿都没有醒来。她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有微弱的心跳证明她还活着。

  足足一刻钟后,青儿才自行苏醒。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喘息,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痛苦。但还没等她缓过劲来,公主的刀又开始了新的刮除。

  这次的疼痛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因为阴蒂根部那鲜嫩的组织神经密布,所有的痛感都变得更加清晰。青儿的惨叫声中已经带上了一种野兽般的嘶哑,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却被绳索牢牢固定住,只能在原地徒劳地挣扎。

  几分钟后,青儿又一次在剧痛中晕死过去。这次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直接向后一仰,彻底失去了知觉。公主依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专注于她的"艺术创作"。

  又等了很久,青儿第三次醒来时,青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她靠在椅子背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唾液,试图保持清醒。但每一次刀锋的接触都会让她全身战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终于,在切除了最后一根神经后,公主放下了小刀。此时的青儿早已面目全非,泪水、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她的阴蒂根部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创面,不断往外渗着血水。

  "真可惜,我还想看你多叫一会儿呢,"公主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明天。"

  她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道新鲜的伤口。失去了阴蒂的阴阜看起来异常空旷,就像一个被挖去了心脏的生命体。那道伤口狰狞可怖,深达肌肉层,隐约可见里面跳动的神经和血管。

  "现在你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了,"公主讥讽地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你这贱货偷偷发骚了。"她的目光扫过青儿苍白的脸庞,突然咧嘴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下贱胚子,恐怕就算没有了这玩意,也会想办法找别的方法解决吧?"

  青儿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瞪着公主:"你这个人渣!禽兽!败类!你不得好死!"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却依然竭尽全力地咒骂着。

  公主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是啊,我是人渣,所以我才能好好折磨你。而你这种贱人的人,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你…你…"青儿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骂不出什么新词来。她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女性特征已经被彻底毁灭,永远不可能复原。那种失去重要之物的悲伤,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接受。

  "哭什么呢?"公主用帕子擦拭着青儿脸上的泪水,"难道你还指望有人来安慰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整天一副不屈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贱!"

  "闭嘴!你给我闭嘴!"青儿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不过是仗着有个人宠着,才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哦?"公主挑眉,"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这种自信的?是明冲吗?哈哈哈哈!可怜的小丫头,你以为他还记得你吗?你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抛弃的玩物罢了!"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青儿的防线。她瘫倒在椅子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个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可能性,此刻被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你骗人!你在骗我!"青儿哽咽着说,"明冲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是…"

  "信不信由你,"公主整理着裙摆,"反正你也就剩这几天好活了。等你死后,你的尸体会被随意丢弃在乱葬岗,和那些野狗争夺尸骸。而你引以为傲的意志,很快就会成为蛆虫们的美餐。"她顿了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说你是为了明冲,可是人家在乎吗?你们这些人总是自以为深情,殊不知在权贵眼里,你们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你错了,"青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嘶哑却格外清晰,"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嫉妒。你嫉妒我和明冲的感情是真的,而你只能依靠家族的庇护苟活。你内心深处知道,你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除了伤害他人,你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理由。"

  公主的表情瞬间扭曲:"贱人!你怎么敢!"

  "我没有错,"青儿继续说,"你用最卑劣的手段折磨我,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赢不了。用酷刑逼供是最愚蠢的行为,因为它说明你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只能靠暴力来掩盖真相。"

  "够了!"公主咆哮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吗?你想要熬过这六十吧天,然后就能见到明冲是吧?天真!你以为他会来见你吗?做梦!"

  "不,"青儿摇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不需要他来见我。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看见,他的未婚妻是如何以一己之力粉碎了皇权的暴行。我不仅要活下去,更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即便是皇帝的女儿,也只能代表一部分人的利益。人民的力量才是永恒的,即便一时被压制,终究会迎来胜利的曙光。"

  "你这个疯子!"公主气急败坏地踢翻了身边的凳子。

  "我没疯,"青儿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恰恰相反,我很清醒。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个人恩怨,而是人民的选择。就算你用尽天下最残酷的刑法,我也不会向你屈服。因为你的刑具再锋利,也斩不断人心向善的向往;你的刑罚再残酷,也吓唬不了追求真理的决心。"

  "闭嘴!给我闭嘴!"公主疯狂地大叫,"来人!把给我押回去牢房!我还有八天,不信你真的能撑过去。"

  公主甩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飘荡:"明天见!让我们看看,没了阴蒂的你还能怎么折腾!"地牢的大门在身后关闭,将青儿再度笼罩在黑暗之中。她瘫坐在角落里,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此刻的她,不再像先前那样充满战斗力,而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在面对生命中最残酷的考验时,展现出真实的一面。

  失去阴蒂的剧痛还在持续,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处伤口,让她感到钻心的疼。但她没有叫出声,也没有挪动身体去减少疼痛。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示弱,只会给公主增添更多的乐趣。

  黑暗中,青儿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念:明冲,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她想起了那本残破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书页已经泛黄卷曲,边角处还有斑斑血迹。她最后一次翻开这本书时,发现已经只剩下最后七页没有实践了。这七页的内容,必定是公主准备用来对付她的终极杀招。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但她清楚一点:《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只剩下最后七页,只要熬过这最后七天,她就能见到明冲。

  正当青儿沉浸在思绪中时,地牢外传来一阵喧哗。她听见有人在谈论一位名叫云霜的敌军女将领被俘的消息。据说这位女将军智勇双全,曾多次率军击败大周军队,让朝廷颜面尽失。

  云霜被押送进来时,昂首挺胸,神色从容。她一身戎装,虽已被缴械,但仍透着英气。公主亲自审问她,使出了各种酷刑,却未能让她低头。

  "你以为我会怕这点皮肉之苦?"云霜冷笑,"在我领军作战时,早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

  "你就不怕死?"公主咬牙切齿地问。

  "怕,"云霜坦然道,"但总比做你的帮凶强。再说了,你这些刑具虽然新颖,但比起战场上的箭矢,也算不得什么。"

  她的话语惹得地牢里的囚犯们都暗暗点头。即便身处险境,云霜仍不忘打趣:"说实话,你们这本《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编得太业余了,连个目录都没有,想找特定的刑罚还得一页页翻。建议改改,起码做个索引。"

  就在大家被她的话逗笑之际,云霜突然注意到了墙角的青儿,看到了她腿间的伤势,顿时明白那本酷刑的残酷。

  她看向公主,露出嘲讽的笑容:"原来你平时就是这样练功的?难怪功夫这么差。"公主大怒,喝令酷吏拿来一根细细的竹签。她亲自抓住云霜的一根食指,将竹签对准指腹,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嘶——"云霜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竹签穿透指腹的剧痛让她面色发白,但她始终没有吭声。直到竹签完全穿透,她才轻轻摇了摇头:"这竹签质量不太好,太脆了,一用力就断。要是我,肯定用铁钉。"

  公主闻言,立即命人取来铁钉和锤子。她抓起云霜的另一根食指,将铁钉对准指肚中央。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铁钉应声而入。这一次的痛苦比竹签严重得多,云霜的身子猛地一颤,眉头紧皱,但仍没有发出惨叫。

  "哎呀,"云霜忍着剧痛,故作夸张地说,"你这技术不行啊。要不要考虑拜师学艺?我可以教你几招。比如这铁钉最好从这边进去那边出来,这样才能保证血液循环畅通。你这歪歪扭扭的,搞不好会坏死。"

  公主气得浑身发抖,举起锤子又要往下砸。云霜急忙补充道:"等等!我觉得你还是换根钉子比较好。这根太锈了,我都闻到生锈的味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小心破伤风。"

  她说到破伤风时,还特意做了个鬼脸:"听说得了破伤风会抽搐,到那时候你就没办法审问我了,岂不是白费工夫?"

  见公主犹豫,云霜趁机继续发挥:"你看那边那位姑娘(指了指青儿),她的伤口处理得多好。再看看你的技术,简直是门外汉。你要不要请她教教你?反正她经验比我丰富多了。"这话表面上是在夸赞,实际上又是一番揶揄。公主气得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地牢。临走前,她恶狠狠地撂下一句:"等着瞧,我还会回来的!"

  看着公主狼狈离去的背影,云霜忍着剧痛,朝其他囚犯眨眨眼:"你们说她会不会去找消毒酒精和碘伏?我觉得应该备着,不然这么多刑具,很容易感染的。"她这一席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就连一向沉默的青儿也不禁莞尔。笑声中带着些许苦涩,但总算冲淡了地牢里凝重的氛围。

  趁着酷吏们忙着收拾刑具,云霜悄悄移到青儿身边,轻声道:"听她们说,你跟公主打了赌?"青儿点点头,简单讲述了自己的处境。听完后,云霜不由得啧啧称奇:"还真是巾帼英雄!六十一天,整整六十一种酷刑啊!我统共也就挨了半个月,就被逮到这里来了。你居然已经坚持了六十一天,佩服佩服!"

  "也没什么,"青儿苦笑,"都是为了心中那份信念罢了。"

  "信念值多少钱一斤啊?"云霜调侃道,"要知道每天挨不同的酷刑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些人光是听名字就吓得尿裤子了,你还真敢尝试。"说话间,她注意到青儿腿间骇人的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今天的?怪不得刚才那疯女人这么生气,原来是栽在你这儿了。"

  "前天是阴蒂针扎,今天是拔除,"青儿平静地说,"还有七天,我一定能坚持到最后。"

  "七天,"云霜掰着指头算了算,"那就是最后七种酷刑了。说说看,那本书上还有什么好玩的法子?"

  青儿对云霜说:“剩下的酷刑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本书上没有直接可以处死犯人的刑罚,都是能让犯人生不如死的。之前的酷刑里‘夹乳大刑’就是刑夹用两种方式夹乳房;‘生肖献酒’,就是往大阴唇里打各种生肖酒;‘九龙缠身’就是用九条针线慢慢缝在身上,再残酷的扯出来……”青儿一样儿一样儿的为云霜介绍她以前受的酷刑。听得云霜满脸通红。

  云霜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心中的正义,"青儿的回答铿锵有力,"我宁愿受尽酷刑也不愿意向她低头。况且,赌赢公主,明冲一定会来见我的。"

  云霜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得好!咱们当兵的最讲究的就是骨气。当年我初上战场,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那时候就想明白了,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轰轰烈烈地战死沙场。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就更不能向敌人低头了。"

  就在云霜与青儿相互的鼓励之中。油灯摇曳这残酷的一天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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