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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里的双重羞辱

王昭君秘史 天蚕土豆地雷 3384 2025-07-04 12:47

  和亲过后的第七天,黎明时分的匈奴王庭笼罩在薄雾中。王昭君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单于的大帐溜出来,丝绸睡袍下隐约可见青紫的指痕——呼韩邪单于连夜里也要折腾她三四次,仿佛要验证汉女果真如传言般柔润耐操。

  "娘娘起得真早。"熟悉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毛延寿斜倚在一根拴马桩上,手中把玩着那根从不离身的画笔,目光却顺着她微敞的衣领钻进去,盯着那对昨夜被单于咬出牙印的雪乳。

  "滚开。"王昭君拢紧衣襟,声音嘶哑得不似往日的清越——单于总爱掐着她的脖子干她,说是喜欢听她窒息时的哭腔。

  毛延寿却嬉皮笑脸地凑近:"娘娘近日伺候单于辛苦了,看这身子都被折腾坏了......"他的手忽然贴上她后腰,在那里暧昧地揉捏,"要不要臣帮您揉揉?"

  "你疯了?"王昭君慌忙环顾四周,晨雾中几个匈奴侍女已经在远处走动,"被人看见汉使与阏氏——"

  "放心,"毛延寿一把将她拽到两顶毡帐之间的阴影处,"单于今早带着亲卫去狩猎,天黑前不会回来。"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衣袍,准确无误地捏住一颗挺立的乳头,"再说......娘娘这里都硬了,不是也很想么?"

  王昭君倒吸一口凉气——她恨自己的身体对毛延寿的触碰如此敏锐。自从婚夜那晚,毛延寿趁单于熟睡在浴桶边要了她之后,两人竟在单于眼皮底下又偷情数次。每一次都惊险万分,却又刺激得让她浑身发颤。

  "马厩......没人......"她鬼使神差地低语,立刻被自己的放荡吓了一跳。

  毛延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牵着她快步走向远处的马棚。清晨的马厩弥漫着干草与雄性牲畜的气息,几匹单于最爱的战马在隔间里打着响鼻。王昭君被推到一堆干草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睡袍就被粗暴地掀到腰间。

  "七天没尝到娘娘的滋味,想死臣了......"毛延寿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鼻尖几乎贴上她湿漉漉的花瓣,"单于天天享用娘娘的小穴,可有臣干得舒服?"

  这粗鄙的问话让王昭君脸颊发烫。实际上,单于的性器虽然粗大骇人,却只顾自己爽快;反而是毛延寿熟知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总能撩拨得她失去理智......

  "不说话?"毛延寿突然在她腿心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让臣亲自检查检查......"

  他粗糙的舌尖猛地刺入她微肿的花径,像条毒蛇般灵活地搅动起来。王昭君死死咬住手腕才没尖叫出声——这比单于的任何玩弄都要刺激百倍!毛延寿太熟悉她的身体了,舌尖精准地找到那粒藏在花瓣间的小核,用不同力度忽轻忽重地挑逗着。

  "啊......别......"王昭君腰部不受控制地抬起,双手插入毛延寿的发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按得更深。她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差点就这样被舔舐至高潮。

  毛延寿却在这时突然停下,看着她迷离的双眼笑道:"娘娘的骚水把干草都浸湿了......"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裤带,"不过今天要让娘娘见识个新玩法......"

  正当王昭君疑惑时,马厩门口突然传来靴子踏地的声响。她惊恐地想要起身,却见一个高大的匈奴侍卫大步走来——竟是单于身边的亲卫队长阿古拉!这蛮子有着草原人典型的宽肩窄腰,黝黑的脸上有道横贯鼻梁的伤疤,腰间悬挂的弯刀随着步伐发出危险的轻响。

  "汉人画师果然在这里。"阿古拉的汉话生硬却流利,目光如狼般盯着衣衫不整的王昭君,"阏氏大清早在马厩......陪画师作画?"

  王昭君羞耻得浑身发抖,慌忙想拉下衣袍遮掩身体。不想毛延寿竟一把按住她的手,对阿古拉露出诡异的笑容:"阿古拉队长不是一直说想尝尝汉家女人的滋味?今日机会难得......"

  "你!"王昭君刚要怒斥,下巴却被阿古拉粗糙的大手捏住。这蛮子近距离打量她的脸,又顺着脖子看向半裸的胸脯,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单于的阏氏......"阿古拉的手指探入她衣领,毫不客气地揉捏起一团软肉,"确实比匈奴女人白嫩多了。"

  王昭君惊恐地望向毛延寿,却发现这畜生竟笑眯眯地在一旁解裤带!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被当成了什么——一件供男人交换玩乐的物品!

  "放开......我可是汉朝公主......"她的挣扎换来阿古拉一声嗤笑。

  "在这里,你只是单于的一件战利品。"阿古拉一把扯开她的衣袍,让整个上半身暴露在晨光中,"而单于最喜欢将战利品......赏给部下分享。"

  他说着就已经脱下皮裤,胯间那根紫红色的阳具赫然挺立,尺寸竟不输于单于!王昭君绝望地闭上眼,却听到毛延寿在她耳边低语:"放松,好好享受......等单于回来,你就再没机会尝其他男人的味道了......"

  这无耻的劝说竟然起了作用。当阿古拉粗鲁地掰开她双腿时,王昭君的身体可耻地做好了准备——花径湿润得连入侵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汉女的小穴......果然紧......"阿古拉喘息着挺进,粗糙的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比草原上的野马还难驯服......"

  王昭君仰头无声地尖叫,比单于更为粗长的阳具将她撑到极限。阿古拉的性技巧远不如毛延寿,但这种近乎施暴的交合却带来一种诡异的快感。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干草堆,两团雪乳随着冲撞剧烈晃动。

  "贱人......夹得这么紧......"阿古拉突然抽出一半,然后又狠狠贯穿到底,"是不是早就想被其他男人干了?"

  王昭君本能否认,却被毛延寿捏住了鼻子:"说啊,告诉阿古拉队长你有多淫荡......说你想被匈奴人的大肉棒操烂......"

  在这羞耻的逼迫下,王昭君竟然呜咽着说出了更下流的话:"啊......是......我想被干......想被......大肉棒......操烂......"

  阿古拉发出胜利般的低吼,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开始了更为迅猛的冲击。王昭君的头不断撞击着背后的干草堆,眼前阵阵发黑,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口水。她的神志逐渐模糊,只能感受那根巨物在体内翻搅的快感,和毛延寿在一旁玩弄她乳尖的手指......

  "汉人画师......"阿古拉突然停下来喘着粗气,"你要不要......一起来......?"

  毛延寿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把扯下王昭君,让她趴在草堆上高高撅起臀部,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那根早已勃起的阳具塞进她嘴里。

  "好好舔干净,娘娘......"他按住她的后脑,"等阿古拉队长射了,就该我了......"

  王昭君就这样被前后夹击,嘴里含着毛延寿的阳具,后方被阿古拉不断撞击着敏感处。蛮族侍卫的力道毫无节制,每一下都像是要撞进她子宫里。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竟让她前所未有的兴奋,花径不断紧缩,绞得阿古拉咒骂连连。

  "骚货!要射了!"阿古拉突然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王昭君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的精液已经喷涌进她体内深处,量多得顺着腿根滴落下来。

  毛延寿立刻接替了阿古拉的位置,他细长有力的阳具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起来。王昭君此时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像匹发情的母马般主动撅臀迎合。方才阿古拉粗暴的侵入已经将她逼到高潮边缘,此刻毛延寿熟稔的技巧更让她濒临崩溃。

  "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娘娘......"毛延寿将她的头扭向一旁的水槽——那里平静的水面倒映出她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淫荡姿态,"记住你这副骚样......"

  这一幕刺激让王昭君终于攀上了高峰。她的尖叫惊动了马厩里的战马,花径剧烈抽搐着喷射出大量爱液。毛延寿也在同时释放在她体内,两人混合的液体缓缓从她红肿的穴口流出,滴落在干草上。

  阿古拉在一旁系着裤带,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这一幕:"汉人阏氏很会伺候男人......下次单于出征,我们继续......"

  王昭君瘫软在干草堆上,浑身沾满汗水、精液和自己的爱液。道德与羞耻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她只感到一种堕落的满足感。毛延寿替她拢好衣袍时,她甚至可耻地想挽留他的手指。

  "今晚单于回来后,"毛延寿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故意滑过她还在轻微抽搐的腿心,"要装作一切正常......明白吗?"

  王昭君失神地点点头。当两个男人离开马厩,她勉强支撑着起身,却发现腿软得几乎走不了路。更糟的是,方才激烈的交合竟让她小腹隐隐作痛——是阿古拉射入太多,还是毛延寿故意在她体内留下了种子?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一个匈奴侍女惊慌地跑进马厩:"阏氏!快回去洗漱!单于提前回来了,带来一头白鹿要献给您!"

  王昭君浑身冰凉——单于归来意味着她必须立刻回去侍寝。而此刻她体内还残留着两个男人的精液,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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